头见到慕容珞,顿时拉下脸来,显出一副愁苦的样子,眨眨大眼睛,“皇上恕罪,秦赢身体不舒服不能起来见驾。不过皇上的脸色也不太好,难道也身体抱恙?”
慕容珞看着翠微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化,凄苦的样子顿时又像极了青木每每看着时是那哀怨仇恨的样子。
整个人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有什么东西猝然击中了他的心脏。
“皇上,皇上……”杨公公看着慕容珞的样子,小声的喊道。
慕容珞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掩饰的咳嗽了两声。
可是翠微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仍旧幽幽的问道:“皇上对这个院子是否记忆深刻,这里面曾经住着您最要好的两个人。现在触景生情,皇上想到了什么?这个院子阴郁之气很重,我劝皇上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翠微的声音缓慢而低沉,配上慕容珞最熟悉的一身青木的白衣,外面虽然炎热,房间里却透着一股阴凉,慕容珞整个后背都觉得阴森森的,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放肆,你竟敢这样对皇上说话,真是没规没距,无法无天!我们秦家……”秦薄义这时急于在慕容珞面前表现,马上开口骂道。
“你们秦家与我们何干?你又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吆五喝六?在这个府邸,这个园子,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清楚在说话,不然小心再也没有机会呆在这里!”翠微漆黑的眸子射向秦薄义,声音虽不高,却是斩钉截铁,透着说不出的威严。
“你,你……”秦薄义从来没有和翠微正面交锋,一时一位一个小丫头仰仗着有秦赢宠溺就该胡言乱语,自己只要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唬住,没想到竟然被人家一针见血的戳到了痛处,结结巴巴的抬了抬胳膊,张口结舌了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来,立时跪在地上:“求皇上给臣做主。臣在秦府二十多年兢兢业业守着这份家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竟然被这个小丫头骑到头上欺负!”
慕容珞本来就是心神不宁,现在越发觉得秦薄义聒噪的很,而且他听到翠微这样说,立刻想到秦赢的不痛快大概是源于秦府多年来被秦薄义霸占,鸠占鹊巢谁都不会高兴的,这时倒是讨好秦赢的大好时机。反正这个秦府过一年半载,秦赢死了正好可以闲置起来,真正的让它名存实亡,也了却自己的一块心病。
当下板起脸说道:“翠微说的有道理,秦赢既然回来了,你的去留和身份自然就由他说了算。翠微是秦赢的未婚妻,自然也是秦府未来的女主人,她训斥你几句也是应该的。”
秦薄义大惊失色,本来想要讨好慕容珞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皇上,皇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可是他我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反驳刚才翠微的话,他才发现,虽然自己在这个秦府住了二十年,享尽了荣华富贵,受百官尊重,但其实自己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将军,更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一切都不过时自己想象的而已。
他失魂落魄的站起来,又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如一只丧家犬般惶惑的等着最后的裁决。
秦赢却只是躺在床上,一直一言不发,仿佛昏过去一般。
“秦赢,听朕口谕,今后你仍是秦府的主人,从今天起赐封大将军之职,只要你肯答应带兵出征,明日朕便颁布旨意昭告天下你继任大将军一职。至于秦薄义的去留那是你的家事,随你处置即可。”
秦薄义的心彻底凉了,自己这时候可真是什么都没有了。难道真的要回到那个小村子里重新耕地种田过苦日子?
不,他绝不想再回去!
“秦赢,你倒是说句话呀!我再怎么说不是将军了也是你的亲叔叔呀,你难道真的要听这个丫头的话把我从秦府赶出去不成?这让你爹在九泉之下怎么能够安宁?”秦薄义尽量的找了这么一个理由出来。
“翠微,你是这里的女主人,家里的事情你做主便是。”秦赢终于开口了,只是躺在床上仍旧没有起来,根本不理会这里还站着一个皇上。
“那我就自己做主了。”翠微唇角一勾,斜了秦薄义一眼。
这个男人还敢提自己是秦赢的叔叔?如果不是他秦赢怎么会那么小就流落在外,受尽磨难?如果不是他,秦赢怎么会那么小就被下了寒症之药,经受治疗之苦?
在秦赢幼小无助的时候他不仅没有给予秦赢安慰和温暖,还落井下石,摧残他迫害他,这样的人就是让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消除翠微心中的恨。
可是翠微暂时还不想让他死,养尊处优惯了的人让他从高处摔下来的痛苦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既然是秦家的人那就留下来好了。”翠微故意轻松地说到。
秦薄义心中大喜,翠微的声音又悠悠的传过来,“以后掏茅厕的工作就交给你了,至于你的妻子儿女和妾事们等稍后我在做安排。”
秦薄义高兴到一半,现在一口鲜血差点吐了出来,脸色铁青,心中却在不停的盘算,看来这个秦府是呆不下去了,自己你还不如早作打算,卷了财物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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