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在一旁赶紧接话诉苦道,“昨日奴婢替白茉姐通知她的时候,是说过了的,只是苏乐说我们几个武功不及她,只要小姐出门,她是必须要跟着的,当时绿竹姐还帮腔着她呢,所以,这拦也拦不住啊!”
慕青叹了口气,“这丫头是胆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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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慕青从红柳村回来,带着八个护院打扮的人去酒楼交给朱掌柜的时候,突然从二楼上下来了一人,自称是段老爷子之前的旧友,一定要见她或者是二哥一面,说是段泰之托特意来这里等她出现。
之前段老爷子来靖边的时候,慕青的确带二哥和外祖来过这里一次,就在外祖走的头一天,她本是出来买了好些东西让他带回去给外祖母他们的,可是逛了一上午,外祖父却让什么都不买,最后累了,正好到了酒楼这里,她就带着他进来歇脚,才在无意间说过,她平时如果在靖边时,不在府里,便在这酒楼后院看各种铺子的账本,虽然现在有白茉他们在帮她,可也因为整个西北的产业现在各城镇都连结起来了,所以,她的事也不比之前的少。
从外祖离开之后,因为之前在段府就出过那日劫持的事,所以,他们现在都很谨慎,尽量不想让人发现蛛丝马迹,外祖他们隐居在云山,原本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所以,在姬宸煜和朝廷开战之后,为了外祖他们的安全,她几乎与外祖断了联系,这突然又冒出一个外祖父的旧友来,而且还能安稳的在这里等她,实在有一些奇怪,慕青也就将那人直接带回了她在二楼的接客间。
来人五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清瘦,一身青衫,与他一起前来的,竟然还有外祖家以前在云山的段家大宅院里的花匠郭叔,这到让慕青有些意外,看两人的表情,两人似乎早已经熟悉。
“原来郭叔也来了,真是难得!”,慕青虽然惊讶,但表情却仍旧平淡笑道。
“小姐。。。。。。哦不,应该是王妃。。。。。。老奴这次来,不是要找王妃娘娘的,是。。。。。。。是。。。。。。。”,郭叔直接跪下,几乎是有些颤抖的说着话,但却又说不出来一般,结巴着。
“早就听说过你这小丫头的闺名,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曾听你外祖父多次夸奖你的聪明乖巧,一直没有机会亲眼看看,今日终于有缘相见,甚是安慰!”,那老者一番客套,只是在客套之中却又透着一股清傲之气。
闻言,慕青只是淡笑道,“多谢老先生夸赞了,只是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与外祖父他老人家又是怎样的渊源?”
尽管她的语气不是很好,但那老者似乎也并不太介意,只是缓慢的说道,“老夫姓燕,在云山开了一座云山书院,与段泰最初是同窗,后来是相知有友人,只是自从淳于奕一家在都城出事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也没有联系过,想不到几年不见了,再得到他的消息,竟然是可能天人永隔了!”
那燕老院士一说完,已经平静下来的郭叔才赶紧解释道,“王妃,这位燕夫子是老爷的好友,也是老爷之前授课的云山书院的院士,老奴两个月前从山上逃出来,晕倒在路边,正好被燕院士所救,等养好伤时,已经是月余后了,老奴远是想着自己来靖边找小姐和二公子,可燕院士不放心,奈何我们一时又没有老爷的信物,怕写信过来小姐不信不说,还耽误了事儿,所以,燕院士才带着人陪着老奴一起过来,前天到了之后,我们便去段府和王府门口求见了好几次,都被拒绝了,说是小姐不在靖边,幸好老爷之前有交待,老奴告诉了燕院士,燕院士说可能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把消息告诉小姐,所以我们才想着在这里来等候小姐的!”
在他说完后,燕院士也是轻叹一声道,“你不用觉得奇怪,也不用怀疑老夫,若不是当年段泰与老夫有救命之恩,今日在他家最危难的时刻,老夫也不必如此冒险费劲来替他传这个信,既然老夫没有能力助段老一臂之力,也只能帮他家的奴仆平安将他的消息传给他的外孙了,倒是煜王妃,终究是一介女流之辈,竟然我们能求见你无门,可见王妃目前并不知道自己的外祖家发生何事了吧!”
燕院士一说完,慕青整个人一惊,顿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可心里却有所怀疑,也就站起来对着燕院士出于晚辈对长辈的行了个礼,才平静说道,“燕院士不必客气,既然燕院士要见我二哥,那燕院士稍坐,我这就让人去请二哥出来相见!”
燕院士赶紧点头。
慕青赶紧看向白茉,朝她微微点了下头,才吩咐她去请“淳于慕鑫”过来。
而一会儿后,“淳于慕鑫”便在白茉的带领下从酒楼后院直接上了二楼来,更是精神抖擞的进了房间,先对着慕青笑了笑,又在郭叔见礼的时候,对着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小妹,这位是。。。。。。”,“淳于慕鑫”恭敬的看了一眼燕院士,这才转眸看向慕青,故意问道。
“哦,二哥,我正好给你介绍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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