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紧急为伤者手术,我并没有十足把握,如有不测,请不要怪我。”
申金吾转过身来,跪坐着端正躯体,向花忆蝶郑重下拜:
“天启男儿生逝世无悔,但我申文豹实在舍不得追随我多年的兄弟,斗胆厚颜,求秀女救他一命。无论成败,申文豹对姑娘只有感谢。”
“求姑娘救救老宋!”
刘羽牌不善言辞,还有点口吃,鼓足勇气拙口说了几句,大滴眼泪又挂满络腮胡子,不住举袖拭眼。
“求姑娘救救宋大哥!”
“好,”
花忆蝶的喉头也有些哽咽,当下不再迟疑:
“请取一柄锋利短刀来,再要一段竹管,越细越好,端口要平滑。”
不用吩咐,几个兵士跳起来就往筹备材料,有的还是一瘸一拐地带着伤。
“大家搭把手,把伤者抬进舱房。”
“我们没有舱房,都是睡的底舱通展。”
有人支吾道,申金吾无声一喟,他们这群大头兵,不过是皇家高级保镖,这种随护出行的差事,哪里会有什么好的待遇。便是他本人,也不过是在咸菜桶和淡水桶间,给搭了个晃晃悠悠的吊床而已。
花忆蝶一顿,斥责地回头瞪视高卓:
搞什么等级差别?选秀使很了不起么?
什么问题?后者正莫名其妙间,只听她又下令道:
“抬往选秀使高大人的房间!”
“是!”
用高大人的房间?
申金吾正迟疑间,几个性急的羽林军已经答应,抬起宋羽牌就走,走时还不忘幸灾乐祸地瞥了高大人一眼:
哼!小白脸,看你今晚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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