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鹤荡山云家誓把那根长舌头拔了!”
“臣,谨遵凤旨!”
……
驿馆待到第三天,花忆蝶已经忍无可忍,毅然决定不再装病。
本来只是有些病后衰弱加稍微脱水,成果小事变成大事,选秀使大人成天无所事事地在自己眼前晃悠不说(固然自己不愿承认,但那张俊脸倒也挺养眼,心烦的重要是那家伙的各种不会),还惹来一大堆明显不是来探病的人物。
第一天,选秀使高卓刚完成一次失败的制药工作后,凤执宫便一脸憔悴地来找她,没几句便将不情不愿的选秀使大人请到隔壁院,也就是高卓的住处,两人关起门来密谈了许久。对此兰儿颇为鄙视,隐隐地向花忆蝶流露出:由此可见,高卓很可能是爱好老女人的;不仅如此。更有可能他是个拈花惹草、大小通吃的情场高手,连凤执宫这样的年纪段都不放过。花忆蝶为乖兰儿那种超强的想象力咋舌不已,但竹儿却似乎看出了什么。一直忧心忡忡的样子,花忆蝶也没在意。成果。凤执宫走的时候一脸若有所思,那副表情像是哭,又像是在笑。
第二天,听兰竹两婢说,换成了庞公公与一位逝世鱼眼的紫袍大官直接到临院,气势汹汹,宛若前来兴师问罪一般。谁知正使大人夷然不惧,连见面都省下了。为怕麻烦,只叫一个常随拿了块牌子给他们看。看完之后,逝世鱼眼大人就跪了,然后两人屁都不放,掉头便走,走的时候那个官儿还在一路擦汗。
许久之后,花忆蝶才懂得到当时的场景。
未见到金牌之前,庞公公还恨得在心中骂娘:
这小子也不知是高家的哪一房纨绔,仗着云后的信任,骗了个选秀使出来威风不打紧。还敢逾矩至此。需知便是如朕亲临,也不能亲临到龙床上往啊!
但此事太过为难,实在不好挑开来明说。庞太监固然官道老辣,但对这等情事也感棘手头痛。思来想往,庞太监只好请来私情甚笃的灿京大司政,意在利用外官方便,私下施压,晓之利害,先把这眼前的为难局面化解开来;再禀明云后,酌其情节交由内廷处理。
于是两人一至官驿便开门见山,请求与选秀正使见上一面。怎生想这正使的两名常随性格还臭过主子。一直装逝世不提,白眼翻得比那大官还凶。两人气极败坏之下。不惜以乌纱相拼,强硬正告再三。这才有亲睹那面金牌的机会。
许久之后,花忆蝶才知道,那面魔力金牌上镌着四个字:永生恩驾。
放到后代的狗血古装剧中,即代表如朕亲临的意思。
休说大司政吃不消这个,便是老奸巨滑的庞公公也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选秀正使的真正身份。与手足无措的大司政耳语两句后,便黯然离开。
下面该如何面对此事?
莫若把这个扎手的毬抛还给云后罢……
于是,到了第三天。
正当花忆蝶决心因材施教,指使着选秀使高卓在手忙脚乱地煮粥时,一顶凤辇华丽丽地停在了驿馆门口。惊恐无已的驿丞带领一干小吏过来想要伺候,却被羽林军们赶出老远。
接下来,小小的厨房里一下拥进很多衣着气派俱无比华贵的人,兰儿和竹儿还未及反响过来,云后已铁青着一张脸来到炉前。
身后还随着数位宫中女官,为首的便是老熟人凤执宫,同样绷着敷着重重铅华的脸。
两婢慌张地躬身行礼,邻院的云家双剑组合也促赶来,女官们都恍如不见。她们的目标显然是那位蹲在小炉前正与滚滚炊烟搏斗,同时还在不住拌嘴的那两名年轻男女。
一时间,小厨房里一边是气氛凝重,另一边却是热火朝天:
“咳咳,弄出这么多烟,这饭还能吃么?你真笨!”
“咳咳,是你说要多加柴的嘛!”
“那也应当先检查一下柴禾是干是湿啊!”
“哇不行了!我不干了!还是让竹儿来烧吧!”
选秀使大人赌气站身,回头见来人大吃一惊,刚想说什么,却给云后拉过一边:
“你们这是在做甚么?”
“母——”
“我不是在问你。”
“……”
选秀使的面色被火光映得阴晴不定,而花忆蝶这时才扭过脸来,创造厨房里一下多出的这批不速之客。
“咦?”
北方昼夜温差大些,花忆蝶这两天有点水土不服。她披着件厚衣,吸溜了一下鼻子,毫无形象地站起,披头散发,脸上有两道烟灰痕迹,手中还提着一根烂柴:
“你们是?”
现在的花忆蝶与对面的衣冠楚楚的女官群相比,就如同一只丑到不能再丑的小鸭与一队纯粹俏丽到天上往的天鹅们对阵。
所以,没有人答复她这个形如白痴的问题。
但花忆蝶却像是没有觉察到这些。
由于自己今天是头一回出屋走动,加上前两天的有客访问都是听兰竹两婢事后说起,并未曾打过照面,现在第一次见到宫中来客,尤其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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