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看,花容见她脸色阴沉下来,心也跟着一沉,方才知他方才的话有多让人误会。生怕她想到哪里去,他连忙解释道:“云歌小姐,您可千万别误会!王爷去那儿是因为有事……”
事……”
“有什么事要去一个青楼?”云歌面色清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在她印象中,青楼说好听点,是风雅花月的场所,然而说得难听些,不过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出入青楼的男子,除了寻欢作乐,买
花容一脸哭丧道:“云歌小姐,奴才方才说话没注意,可别让您给误会了!您若是误会了,恨了王爷,王爷还不要将奴才给扒皮抽筋?!”
云歌唇角清浅勾勒。“那你倒是解释。”
花让那个连忙道:“凤鹤楼是容府名下的产业,然而最近几笔账务出了些问题,王爷赶过去看了,因此这才不在府上。云歌小姐有什么事,奴才这就赶过去通传!”
“哦。”云歌点了点头,随即对他道,“不必你去,我亲自去找他。”
说着,她转过身正欲上马,花容见此,面色不禁一白,连忙挡在了她的身前,阻拦道:“哎哟我的姑奶奶!这……这不大好吧!”
“怎么?”云歌挑了挑眉,眸光微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不是!怎么会!?”花容立即道,“奴才只是担心您啊!凤鹤楼是青楼,您一个女子去那儿自然是不合适的,有损清誉!”
云歌拧了拧眉心,似嘲弄一笑,淡淡地反问:“我如今哪儿还来的清誉?我也不在乎那些旁人的眼光。”
花容连连摇头:“这怎么行?!如今京中关于您的名声已经逆转了,您若是再出入那样的风月场合,只怕又要落人口舌!况且出入那儿的都是王公贵族,又怎么会认不出您来?”
云歌面上划过一丝沁凉,眸光流转,冷冷地落在了花容身上,沉声道:“我管别人想作什么?我要嫁的人是你家王爷,不是别人。我的为人,不需要别人来评判!”
花容脸色微苦。“可……青楼那样的地方,那么脏,都是一些嫖客与下作女子待的地方,您也不怕污了自己的眼?”
云歌轻撇唇角。
不过就是一个青楼,她又不是没有去过这样的场合。她活了二十几年华,什么风花雪月的地方没去过?这青楼倒还算好,也不乏文人墨客常去,比起二十一世纪的场面来说如今一个青楼又算什么?那些夜店pub里年轻男女放浪形骸的模样,她见得还算少么?因此早已见惯。
云歌面色清暗了几分,只盯着眼前的花容,不理会他眼中的担忧,淡淡地道:“让开。”
花容错愕地望着眼前要比他矮上半个脑袋的少女,不知为何,分明是那么清瘦的身子,然而站在他面前,那份气场便是无形得狠狠压制,好似在她面前,绝不容许说“不”,与生俱来的女王气势,令他不得不让开了身子。
雪鸢立即上前替她掀开车帘子,云歌走到车前,一撩裙衫,利索地上了马车,散下了帘帐,清淡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
“去凤鹤楼!”
“是,主子。”
雪鸢与锦意翻身上马,随即对花容点头示意,便挥起鞭子,马车匆匆离去。
花容愣愣地目送着马车离去,怔怔地摸了摸赤血的鬓发。
“赤血呀……”
赤血也一动不动地望着马车离去,眼皮儿都不曾眨过。
“咱们未来的王妃,挺有女王的气度啊!”花容由衷地感慨,赤血在一旁紧跟着哼了个厚重的鼻音。
……
马车很快驶入了城区。
车厢内,云歌姿态散漫地斜倚在软榻上,轻枕软垫,闭着眼睛假寐养神,耳畔回响着车碾的轱辘声,微分徐徐灌入窗口一角,透过窗帘阳光倾泻,尤为惬意。
驶入了主城区之后,窗外便一下子喧嚣了许多。
云歌半支着身子,缓缓地撩开车帘一脚,刹那间,人声沸鼎,高声的吆喝,一下子便将车厢内的寂静驱赶的干净不剩。京城的繁华,向来不是虚名。
即便如今烈阳当头,街上仍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人流,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几乎要将宽敞的主道都要堵塞似的。
云歌不由得蹙了眉心,也不知今个儿是什么日子,街上尤其热闹,人头攒动,川流不息,街边商铺林立,摊贩叫卖,街头杂耍,吆喝声不绝于耳。云歌望向窗外,不由得望向一个男子,此刻他怀抱着手中的婴孩,脸上微笑,一手小心地揽着孩子,另一手则举着一个拨浪鼓,“咚咚咚”得哄着孩子开心。
孩童被逗得“咯咯咯”直笑,趴在男子肩头,笑眼咪咪。而一个女子恬静地倚在他身侧,亲密的模样似乎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她只是安静地笑着,默默地望着父子俩,温柔出神。
在热闹的街景中,唯有这副温馨画面,令她心中片刻宁和。
云歌也不由得坐起身,凝望着那一家三口渐渐远去的背影,趴在窗口跟着一阵出神,心底微微掀起波澜。
平凡人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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