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缕,微风拂来,轻柔地扬起裙摆,缭绕的裙裾在阳光下越衬飘娆仙气,一眼望去竟像极了人间仙境的谪仙!
红玉不由得有些开呆了眼,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云歌开心地道:“小姐,奴婢听说今日府上可闹了不少动静呢!”
云歌扬眉,难得有些兴味。“哦?什么事儿?”
“是关于处置王氏与慕容四小姐的事儿!”红玉乐地拍了拍手,脸上显得眉飞色舞,“奴婢还以为老爷会念在王氏往日的夫妻情分上偏心呢!结果没想到今日一早,老爷便狠狠地处置了她们,丝毫没留情面,奴婢听了可扬眉吐气了!”
“夫妻情分?红玉,你可要搞清楚,王氏不过是个做小的,算不上什么妻。”
“呸呸!奴婢说错了!什么夫妻,小姐指正的是!奴婢谨记!”红玉连忙纠错。
云歌勾唇一笑,就听红玉继续兴奋地道:“据说王氏一整夜都没休息好,散尽了金银首饰只为买通后院几个夫人能够在老爷面前替她求几分情面!可哪里知道那些夫人都私底下串通一气,即便是一只镯子一只簪子也不敢拿下,还反告一状,将平日里王氏作的恶都告诉了老爷,老爷听了气得脸都铁青了!一怒之下险些打断她的腿呢!哈哈!奴婢打听说,后院几位夫人都听说小姐搬回了西苑,深谙小姐得了宠,昨日又有太子与世子,还有几家公子都争相帮衬着,哪里还敢得罪小姐呀?虽然她们平日里也没少欺负咱们,但是如今王氏落了势头,有小姐杀鸡儆猴在先,如今后院人人自危,哪里还敢跟小姐对着干?”
哼!不过都是狗咬狗!如今王氏落了势,她们便落井下石,这种人比王氏更可恨!
云歌挑了挑眉,问道:“父亲怎么处置她们的?”
“老爷可真是下了狠手了,若不是看在王氏为老爷抚育了一双儿女,只怕便将她们母女赶出相府了!今日一早,老爷便将王氏在后院的权利移交给了大夫人,并且将王氏与慕容涵全都家法严厉处置。王氏还算好些,至少挨了几板子,能下地走路,但是慕容涵可就罚得惨重了,不但杖责三十,还被罚去跪祠堂罚抄三百遍,更是禁足三月,关禁闭。只怕在老爷消气前,王氏跟慕容涵都没什么好日子过了!看来这回老爷是彻底对王氏跟慕容涵失望透顶了!杖责三十下来,慕容菡不过也就剩半条命了,半个后腰都烂了,惨不忍睹,血肉模糊!如今还被关在祠堂里,谁也不准探望。即便是王氏,也不准见上一面!昨个一晚上,就听她在祠堂里哭了一夜呢,喉咙都要被她哭破了!抽抽噎噎的,都传进院子里来了,惹人心烦!”顿了顿,红玉噗嗤一声偷笑出声,贼兮兮地道,“不过昨晚,就着慕容涵的哭声,奴婢睡得特别香!”
慕容云歌闻言,心里不以为意。慕容诚如今算是气头上,可他的心肠向来软,指不定哪天就解除了慕容涵的禁足!
沉默了片刻,红玉一想到王氏让小姐受过多少委屈,不禁愤慨道:“奴婢以为,这王氏罚得还算轻的呢!这么些年来,王氏仗着受着老爷的宠爱,跟慕容涵两个人在后院积威多年,排挤小姐迫害小姐,骑在大夫人头上!如今风水轮流转,不受点皮肉之苦怎么对得起小姐?不过慕容菡却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还一身是伤的在祠堂跪着,受到这般惩戒,也算是罪有应得!”
“嗯!”云歌点点头,幽幽道,“王氏罚得的确算是轻了!”
红玉冷哼了一声。“许是老爷念在王氏伺候左右那么多年的情分上吧!不过慕容菡可就凄惨了,听说王氏如今还在老爷书房门口跪着,哭着求着老爷宽容,可老爷却闭门不见她,王氏便那么死赖在门口也不愿走,哭得肝肠寸断!先前慕容涵受罚的时候,她在旁边看着,也哭晕过去好几回,却无一人去搀扶,生怕与她沾点关系亲故似的!这一回,她们是彻底的完了,至于慕容菡与太子的婚约,在奴婢看来也早已是名存实亡了!”
云歌漫声道:“太子府的婚约虽传进了丞相府,却还未公布于众,皇上即便是要作废,也无人敢说什么。太子心高气傲,向来自恃高贵,又怎会娶一个容貌毁去的女子?更何况,这个女人还那么工于心计?”
“活该!慕容菡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上天的报应!这是老天在帮着小姐呢!”红玉愤愤道。
云歌莞尔。红玉又想起什么,对着她道:“小姐,您知道吗?今日早上,大夫人过来寻小姐,奴婢跟夫人说小姐还在歇着,大夫人便回去了,临走时让奴婢跟您说,晚些时候请小姐去她那儿谈心呢!”
云歌眉间轻蹙,却不应声,对于这个容婉君,她从来只当没有这个母亲。
就在这时,门扉忽然被人推开,一众仆人接连走了进来,其中几个婆子手上小心翼翼地捧着几个锦盒走了进来,一见到云歌坐在秋千上,几个人面面相视一眼,连忙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来,对着她深行一礼。
“奴才们给小姐请安!”
稀稀落落的声音响起,云歌脸上的笑意顿时褪去,面无表情地扫过一眼站在她面前的几个粗使婆子,冷冷地挑了挑眉。
“你们这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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