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双狗眼?”
红玉闻言,面色一变,见纳兰玉脸上凶神恶煞的,一双眼睛更是咄咄逼人,吓得便不由自主地向绝影身后躲去。
慕容云歌一笑,却是冷冷地反问:“你说看上了,这花灯便是你的?笑话!”
什……什么!?
纳兰玉听了,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指着慕容云歌怒目瞪视却久久骂不出一句来!有一片刻的怔忡,她竟觉得眼前这个白衣公子竟有些似曾相熟,然而不过须臾间,她便缓过神来,根本没有多想,心思全在云歌那冷冷的话语上。
先前压抑的委屈与怒意再也克制不住!这可反了天了!她在后宫仗着母妃萧皇后是如今是后宫之主,一手遮天,她说的话从来就没有人敢怠慢,然而如今一个平民不但敢反驳她的意思,竟还敢对她口出狂言,还说她是笑话!?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本公主是个笑话?本公主说看上了这花灯,这花灯便是本公主的,谁也不许拿走!”
云歌笑意更冷。“你说了算?”
纳兰玉叉着腰,一脸不饶人。“对!本公主说了算!谁敢违抗本公主的意思?”
一见小姐与纳兰玉杠了上,红玉心惊连连,她本就是想与小姐出来赏赏花灯,难能可贵的散散心,根本不想小姐为了她和谁人起了冲突,然而如今见这事儿竟要闹大,她吓得连忙将花灯放下,再也不敢拿着了。“公子……这花灯,奴婢不要了!咱们走吧,奴婢不要这花灯了!”
“怕什么?”云歌看了她一眼,眼眸加深,“拿着!”
“公子,奴婢……”
“拿着!”云歌再次发声,口吻不容置疑。红玉哪里还敢不从,又将这花灯给提手里了,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战战兢兢地在纳兰玉与云歌身上来回打量,一边向绝影挤眉弄眼,然而就见他一脸冰冷地瞪着纳兰玉,根本没再看她。
红玉一时间更是懊恼,局促得面色涨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难得出来散个心,竟然跟凝玉公主闹上了?她不想事情演变成这样的!她只想小姐借着这次花灯会出来散心,能开开心心的回去!
纳兰玉闻言更气,见慕容云歌眼中根本没有她,她即便不是真的想要那盏花灯,却也见不得慕容云歌这般不给她颜面!
景芙蓉也向红玉的方向看来,然而视线却在她的身上凝了住,眯了眯眼,眸光加深。不知为何,这个小丫头让她瞧着眼熟至极,也不知究竟在哪儿见过,然而细细回想,却又没有丝毫印象。
她先前虽也见过红玉,然而那会儿她一副心神全都在慕容云歌身上,哪里注意到红玉?一时深深看上几眼,却也仍旧记不起在何处见过,只觉得熟悉。
景芙蓉心中不疑有些困惑,又向云歌看去,然而第一眼便是一惊,脑海中猛地闪过慕容云歌的容颜,然而却也只不过是些许怀疑,很快便打消了这个疑惑,只当是巧合,因此也并没有多想,只觉得眼前这个公子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出身皇室的纳兰玉的话。
一听花灯会竟然来了皇室贵族之人,周围的路人不禁骚动了起来,包围圈纷纷围拢过来,向着慕容云歌与纳兰玉对峙的场面指指点点,惊奇不已。绝影顿时心生反感,一个眼神横扫而过,周遭顿时犹如挂过一道凛冽的寒风,围观的老百姓一见慕容云歌身边竟还站着这么一个杀气十足的男人,纷纷不寒而栗,抱头鼠窜,周围的人顿时散了干净。
纳兰玉眼见气场被压制了住,心中又是火大又是不满,然而却仍旧是死要面子地紧咬着那只花灯不放,对着花灯铺子掌柜喝道:“老板,你那只花灯卖五十铜板,本公主就要那只花灯,出五十银,你卖不卖!”
红玉一皱眉,五十银,这公主也当真是好生败家了!为了区区一只花灯,至于吗?死要面子活受罪!
到底不愧是贵族出身,出手这般阔绰,五十银子都可以将他这花灯铺子给买下来了!饶是掌柜一听,都不禁双眼冒光!这样的生意,他如何不想做?只不过白衣公子那边的人好像也是得罪不起的,敢跟公主抬杠,想必也是出身不凡,他哪里肯惹?于是好声好气地劝道:“这只花灯的的确确是这位公子先看中的,也是他先拿下来的,公主若是喜欢,铺子里的花灯随你挑选,挑中了,我也不收您的钱啦!”
“哼!我就要那一只!你卖不卖?”
“可是……”掌柜仍有犹豫。
纳兰玉没好气道:“他还没付账不是吗?没付账,就不算!你是老板,那花灯当然还是你说了算的!”
“这……”
这掌柜的也懂得看人脸色,一听是公主,起初还有些怀疑,然而一见她腰间别着的腰牌,再一见身后跟随着的亲众,便信了她的身份,思前想后细细顾虑,态度便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再得罪,也不能得罪皇室的公主啊!于是他便冲着纳兰玉点头哈腰道:“公主殿下,待我上前跟他说说!您且稍等片刻!”
于是,掌柜的硬着头皮走向了云歌。“这位公子,要不,您就行行好,如今生意难做,我着实不想得罪了谁!要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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