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随从了老太君,一些花拳绣腿,拿不上台面的。”
拿不上台面?!
景慕轩闻言不禁脸色发青。
就是她自称是所谓拿不上台面的“花拳绣腿”也都险些废去了他的一只手!如今他手上的伤即便如何调理都还不见好,就连握一双筷子都觉得吃力,就是这样的身手都是拿不上台面的“花拳绣腿”?那他从小在北海跟随高人学的一身武学岂不是更不值一提?
“提起武学,倒还算慕轩的身手最令人称道!他从小便在北海师从高人,一身精湛的武艺,放眼西凉国,在其之上的寥寥可数。”公良策在一边淡淡道。
纳兰宇闻言,在一旁逗趣道:“公良,这就可就有所不知了!传闻北海雪域一年四季气候严寒,终年飘雪,素有‘灵雪冰城’的美誉,更听说北海的女子各个清丽脱俗,妖娆婀娜,美貌犹如天人下凡,那儿简直是人间的世外桃源!感情这慕轩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浅学修行,我看那倒未必吧!只怕学武艺是假,拥揽美人才是真!”
容卿在一旁不语,只是含笑轻轻抿了一口酒酿,余光又见云歌自顾自斟了一杯,眉心微蹙,便同她一道一饮而尽。举止之间,道不尽的优雅尊贵,即便是单单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云歌也望向了他一眼,不禁有些晃神,竟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却也不知究竟是喝酒醉的,还是看人醉的。许是真的喝上了头,方才那一瞬而过的画面,她竟然会觉得眼前这个黑心肠的男人美得令人心惊动魄!
放下酒杯,她犹自久久未能够回神,轻轻地闭紧了双眼,看来这酒当真是后劲十足,以至于她都产生了幻觉,竟看着这个黑心肠的男人走了神!罢了,既然喝上了头,那么一杯两杯都是无所谓的事了!
这么想着,她又是斟满了一杯。容卿深深地看来了她一眼,却也未制止她的动作。这个酒虽后劲十足,极容易醉,却并不伤身,喝多了倒也无碍。
另一边公良策讶然:“嗯?真有如天仙一般的女子?”
景慕轩闻言,意味深长地反问道:“王爷,你此话可就差也了,北海雪域的女人可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你可曾亲去过北海?”
纳兰宇微微挑眉,摇了摇头。“没去过。父皇倒是有时会去北海围猎,然而那时我还年少,北海环境险恶,因此父皇便没让我相随。”
“幸好王爷没去!”景慕轩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脸色古怪地接口道:“那儿的女人人高马大,身材比高原上的汉子都要魁梧粗壮,更何况这常年天寒地冻的,皮肤都粗糙得不像话,哪有中原女子这般的美貌资质?原来王爷你喜欢这种调调的?那么下次慕轩再去北海,回京时,寻思着替你拉个一车来!”
“哎?这可别!这我可消受不起。”纳兰宇脸色一变,眼眸微膛,立即拒绝。
众人不由得大笑起来,又互相调侃了几句,就在这寒暄间,云歌又是连饮下了三杯酒,只听“咚”的一声,众人望去时,云歌已是闷头倒在了桌上,清浅的打了一声酒嗝,闲适地枕着双臂,竟软软地趴在桌上醉了过去。
凤倾清冷的眸子微微一惊,容卿低着头看向,笑意极致轻柔,眸光凝在她脸上,久久未动。
前前后后六杯酒下肚,还喝得这么猛劲,再好的酒量也该是醉了。
纳兰宇惊怔了住,不知她究竟喝了多少杯,诧异道:“怎么就突然趴着了?莫非是醉了?”
“嗯!这会儿是真的醉了。”容卿慢悠悠地道。
“醉了?她喝了多少杯?”公良策问。
容卿答道:“大约六七杯吧。”
“呵呵!这丫头,还口出狂言说要干半坛子,这会儿不过六杯酒醉了,看来真是太看得起她了!”景慕轩在一边冷哼了一声。
容卿止住了笑意,却摇了摇头道:“这你就错了。六杯虽不及半坛,然而她不像我们只是慢慢品,却是喝得极快,后劲比寻常细细品烈上十倍不止。她若是慢慢喝,半坛子终归是能喝的。只是她喝得太猛,酒劲来得也猛,自然抵不过后劲。”
“她也太能喝了!若是细细喝,半坛子只怕也不是问题的!”纳兰宇在一边道,蓦然想起什么,“也不知道她跟白弈对饮,谁输谁赢?”
景慕轩道:“白弈的酒量无需恭维,跟他喝酒,无非是要命!”
纳兰宇哈哈一笑。“那倒未必吧?马还有失蹄的时候呢!”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湖面上蓦然闪来一道身影。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踏风而来,急急地掠过湖面,方才落足凉亭,便连忙向着纳兰宇与景慕轩而来,在他们面前恭敬地跪下。“王爷!世子!”
纳兰宇看去,竟是他出宫随行的暗卫,不由得心下古怪。他此刻难得出宫一聚,本想好好借着这次机会畅饮一番,因此好生关照了他无事便不要打扰。然而见他一脸紧张之色,不禁察觉到不妙。“什么事?”
“回王爷!凝玉公主与玉莲郡主出事了!”
纳兰宇与景慕轩闻言纷纷大惊失色,双双豁然起身,面面相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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