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旨赐婚,一场纠葛,慕容云歌与太子重修旧好,风风光光嫁入太子府,然而这对于瑜王府却是莫大的羞辱!没有什么比准王妃被抢更屈辱的事!到时候若是传进瑜王府,王爷定会气坏了身子!
以太子的无耻,这个极有可能!一想到这里,花自清气得不由得面色涨红!然而再一想慕容云歌的脾性,自然不会乖乖就范。
一个是局面则是慕容云歌说服了皇帝,这个可能性倒很小。最后一个则是慕容云歌强硬到底,不惜一切代价抗旨,这可是抗旨不尊之罪,是辱没圣颜的大罪!这抗旨不尊之罪,可是死罪!轻的,是砍头,重的,诛九族!整个慕容相府都是要搭进去的!
一想到这里,花自清不由得冷汗津津,再一想到慕容云歌如此决绝的性子,便再也坐不住了,赶去了纳兰修的卧房。方才走到院门口,便见凤美人方才从房里退身出来,见到花自清,她秀眉轻拧,诧异道:“花总管,怎么见你一脸匆忙的样子?”
花自清立即拂了拂因跑动而凌乱的衣冠,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可否醒来了?”
“没有,王爷如今还在歇着,方才喝了药,又睡下了。”凤倾顿了顿,又面色疑惑地望向他,“怎么?有事?”
“是有事!是……是这样的……”花自清将宫里传来的消息又跟凤倾说了一遍,凤倾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真是不巧,偏偏在这个时候……”
花自清闻言,心口不禁一提:“怎么了?!凤美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饶是一向雷打不惊的凤倾,向来淡然冷清的脸上也浮起了一丝不安,沉声道:“王爷体内的毒性又发作了,我正想着去请公良策来看一看。”
“什么?”
花自清心中一惊,便连忙不顾凤倾的阻拦,匆匆推门而进,然而方才走进里屋,掀开窗前散下的珠帘,便望见纳兰修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然而面色却煞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眉宇间黑沉,薄唇隐隐泛起青色,沧桑龟裂,整个人毫无声息,恍若一缕青烟,好似随时都会消散干净。
即便是不省人事之际,纳兰修的眉心仍旧褶皱颇深,好似无论如何也抹不平。
“王爷!”
花自清大惊,上前一步,身后传来凤倾清冷的声音。
“别碰他!”
花自清动作一顿,凤倾走了过来,低头看向纳兰修一眼,眸间阴沉。“王爷只是毒性发作,加上元气大伤,但暂时不会有事,派人去将公良策请过来便是!”
顿了顿,凤倾又道:“如今王爷只是昏迷不醒,莫说是下床走动了!”
花自清听凤倾这么说,心中这才稍稍安定,因此也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转过身便赶紧派人去请公良策来府上了!心中冷静之余,花自清也不禁担心,事实上王爷的毒性发作,已不是一回两回,然而每一次发作,都让人提心吊胆。前几次熬过去,怕是侥幸,这一回还不知该如何度过去!若是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便也跟着九泉之下效忠去了!临死之前,无论是什么手段,他都要亲自手刃萧皇后那个贱人!若不是她,王爷的身子绝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地步!
只是九泉之下,他当真不知该如何向齐贵妃交代!他曾立下生死之誓,发誓要好好守护王爷的!
因此花自清一时也无心情去管慕容云歌的事。
凤倾道:“你方才说的那件事,眼下,该如何是好?”
花自清摇了摇头,与凤倾相视了一眼,却是久久的沉默……
……
太和殿。
云歌紧紧地跟在曹公公地身后,穿过九曲长廊,走了足足约莫有一株香的功夫,直到她快要有些不耐烦之时,这才是到了御书房门前。
她心中不由得有几分诧然。她犹然记得,这战国时期的秦阿房宫拥有天下第一宫的美誉,据说这阿房宫仅前殿就相当于三分二的故宫总面积,当年项羽一把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
然而毋庸置疑的,这西凉的广阳宫却也丝毫不逊色,甚至大得有些离谱,可一路上走来,一景一物,都是那么真实,甚至给她的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云歌不禁陷入了逻辑的怪圈。
自她以慕容云歌的身份重生以来,不知不觉得便已是过了十日,这十日给她的感觉,虚幻得就像是一场梦境。她甚至分辨不清,眼前触及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原本认为,这西凉只是被遗忘在了历史的鸿沟之中,被千年的岁月浮尘埋没而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发得感觉西凉在历史的洪流中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
就在她思绪烦乱之际,曹公公将她领到了门口,向着她欠了欠身,笑容可掬地道:“慕容云歌,请进去吧!皇上在里头哪!”
“嗯!”
云歌怔了怔,随即对他点了点头,寒着脸提起裙摆便跨了进去。
当她进了御书房的时候,便见男子坐在书桌前,一身黑红蟒袍,头戴九旒冕,气度不凡,一派威仪之相。帝冕那鎏金色的流苏微微掩去男子半张俊容,然而仍旧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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