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只是,只是想嫁给容公子,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你想嫁给容公子,所以就算计平安?”皇帝深吸口气,咬牙切齿。
“……”九公主的身子不由得缩了缩。
常乐摇摇头,“奴婢以为,怕是因为那日接风宴上的事情吧!”
“哦?”皇帝眉宇微微颦蹙着。
“当日平安郡主表演笛箫合奏,虽然表演圆满可奴婢却有些好奇,这按理平安郡主与容公子可不认识,没道理会相约一起表演的道理。”常乐淡淡地笑着,“皇上您事务繁忙,夜以继日当时没注意到这个问题,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地去查了一下。”
皇帝点点头,“然后呢?”
“这不查不知道,查了才发现,平安郡主最开始报的是独舞,不知道为什么却被换成了合奏还是最难的笛箫合奏,如果不是容公子拔刀相助,只怕平安郡主这人可就丢大了呢。”常乐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般,不带丝毫的情绪。
皇帝深吸口气,抬手再次狠狠地拍在茶几上,“朕实在没想到朕的皇宫里竟然有这么多的阴私,难道你这般算计平安就是因为容公子在你接风宴上帮了她?”
“……”九公主的身子狠狠地颤了颤。
“哼。”看着她那样的表情,皇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来人呐,给朕好好地看着九公主,回宫。”
“皇帝起驾。”常乐赶紧夹着嗓子高喝一声。
“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回到承乾殿,皇帝瘫坐在龙椅上,就这么懒懒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常乐。”
“奴婢在。”常乐躬身,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说那容末当真是看上了平安?”皇帝眉宇微微颦蹙着,“可当时定下九儿为和亲人选的时候,凤临使臣也没有反对啊。”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常乐嘴角微勾,淡淡地笑着,“那容公子瞧上了谁奴婢不清楚,不过这说到九公主和亲的事情,凤临使队此来是为和亲不假,可皇上,人家可没说和亲的人到底是谁呐。”
“……”皇帝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是了,这和亲人选定了九儿,到时候凤临国随便找个人将九儿嫁出去就行,倒是他狭隘了。
“这件事情……”
“奴婢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这脑子总是时不时混沌一下,刚才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奴婢有些记不清楚了。”常乐淡淡地笑着。
皇帝点点头,他喜欢常乐,就喜欢他这样的聪慧。
只是平安那里,他想着眉宇微微颦蹙着;如果按照九儿的说法,那平安也撒了谎,可是她怎么能从那样周密的算计里面逃脱;还有那个锦笙是被推到了枯井里,凭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怎么能轻易将那丫鬟救出来?
瞧着皇帝那陷入沉思的模样,常乐也没有再说话;直到宫人来报,皇后娘娘驾到。
常乐瞧着皇帝那模样,有些小心翼翼的探寻着,“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让她进来。”皇帝此刻正是心情阴郁的时候,对皇后可正是有着满腔的怒火未发呢。
“是!”常乐点点头,然后转头道,“宣皇后娘娘进殿。”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双手搭在腰间微微福了福身。
“罢了,免礼罢。”皇帝有些不耐,瞧着她身后,竟是不与寻常般,只带着两个嬷嬷,两个丫鬟并飞云公主;他眉宇微微颦蹙着,“皇后是为九公主而来?”
皇后顿时眼底氤氲起了泪珠,“陛下明鉴,九儿平日里虽然略嫌刁蛮,性子也有些脾劣,可却真真是个好孩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陛下,还请陛下怜惜九儿香嫔去得早,一定要下令查个明白,还九儿一个清白才是,呜,呜呜……”
“哼,你还知道九儿生母去得早。”皇帝顿时眉宇微微颦蹙着,“朕把好好的女儿交给你教养,你自己去九儿寝宫看看,你把好好一个孩子给教养成什么样子了。”
皇后顿时怔了一下,低着头,“是臣妾教导不力,臣妾甘愿受罚。”
话音落地,竟是“砰”的一声跪倒地上。
飞云公主也随即跪倒在皇后的旁边,“父皇,都是飞云没有看好九皇姐,您别生气,要罚您就罚飞云吧,都是飞云的错,呜,呜呜……如果不是飞云贪玩,九皇姐也不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呜,呜呜……飞云再也不贪玩了,呜呜哇!”
虽然年纪小,可长在深宫的孩子,便是比旁人家的孩子更早的知道贞洁意味着什么。
在这皇宫大内对女人的要求远比其他地方更为苛刻,因为贞洁对于她们来说,不仅仅是女子清白的象征,更有可能牵连着无数条生命,甚至赔上整个家族。
飞云低着头,哭得梨花带雨,不过到底是小孩子,那奶声奶气的模样,顿时就让皇帝心软了;他走下龙榻将飞云揽入怀中,“乖,云儿不哭,不哭;父皇不生你的气,不哭啊,乖。”
那样软软糯糯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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