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冰是热滴不良导体,能很好地隔热,屋里的热量也不会传导到屋外。
再次,冻结成一体的冰屋,有一个厚重的木门,门口还挂着兽皮门帘,这样可以大大减少屋内外空气对流。
正因为如此,冰屋内温度可以保持在零下一度左右,相对于零下三十多度的屋外,要他娘的暖和多了,但是却不能超过零度,因为一旦高于零度,冰屋就会彻底融化坍塌,那可就大水冲了龙王庙啦,呵呵。
虽然这样的冰屋子很舒坦,但是一旦到了暖季,他们就离开“雪屋”,在海岸边住上用石块和土垒成的“土房子”,或者造一间木屋。
阿拉斯加虽然酷寒,但是爱斯基摩人生活的却很富足,也不得病,直到今天,在北极和阿拉斯加地区狩猎,都是爱斯基摩人的民族“特权”,因为他们世世代代以狩猎为生。
每年六月到八月,他们就以打鸟和捕鱼为主,九月去猎捕驯鹿,但全年都以狩猎海豹为主,四到五月份专门儿捕鲸。
浩大的阿拉斯加和北极一带,除了爱斯基摩人之外,还有极少的涅涅茨人,楚科奇人、俄罗斯人和挪威人等,他们普遍流行印第安语,也说爱斯基摩语,大约在三千多年前,经过长途跋涉迁徙到阿拉斯加和北极地区,传说是最大内陆国蒙古族人的后代,所以它们的肤色和盗墓七怪一样无二。
盗墓七怪喝着热茶,四下里一看,屋里都是雪制的家具,甚至床和桌子都是用雪堆砌起來的,上面铺着好几层厚厚的海豹皮。
青年妇女温顺的坐在雪凳子上,身边偎依着三个孩子,小伙子热情的招呼着他们,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爱斯基摩语,听的七怪一脸茫然。
小伙子意识到了这点,开始连说带比划,不断用力打着势和七怪交流。
盗墓七怪今天可是好运气,他们赶上了爱斯基摩人的元旦。
爱斯基摩人一年当中最隆重的节曰,就是“元旦”了。
他们无论做饭、照明,还是取暖,统统都用海豹油做燃料,这时,天色已近中午了,石炉子里面盛满海豹榨出來的油,油里面有很多根儿粗粗的、兽毛搓成的灯芯,点燃起來后,火苗熊熊的,屋里弥漫着一股兽油的香味儿,盗墓七怪感到十分舒坦。
善良少语的女主人开始张罗晚饭了。
当十來道菜摆上雪桌的时候,盗墓七怪看到了熟悉的大龙虾,和不太熟悉的帝王蟹。
小伙子一脸灿烂,热情好客的递给他们刀叉和筷子,女主人和三个孩子的脸上乐开了花,洋溢着节曰的喜色,和盗墓七怪共享这元旦晚餐。
七怪倒也不拘束,端起酒杯,和爱斯基摩人一家子连连碰杯,打着势表示感谢。
七哥吃了一块儿帝王蟹,觉得蟹壳是软的,也不会割嘴,很容易就能咬烂,等咀嚼的时候,口感有点像脆骨,微甜微腥,蟹味浓郁。
这条大龙虾个头依然巨大,晶莹剔透,犹如冰沙般透亮,实在是诱人至极,而且沒有经过任何烹饪处理,原汁原味儿,最适宜生吃,这和大清东北一带的鄂伦春人,,生吃狍肝有异曲同工之处。
天使幺妹儿小心翼翼夹了一片刺身,也不沾任何调料,就直接放入樱桃小口,轻轻咀嚼着,顿感口里凉凉的,很清甜,每嚼一下都好像在唇齿间弹跳,此种齿颊留香的感觉,实在是奇妙极了。
然后,天使幺妹儿忍不住再夹上一小片,沾一点酱油和芥末,在清甜滴基础上又感到滋味醇厚微辣,舌头上所有的味蕾顿时都舒展开來。
姓急的猴王狒狒举起筷子,又尝了尝新端上來的椒盐龙虾头,首先把这厮的嘴烫的不行不行的,然后慢慢感觉跟帝王蟹甚是不同。
因为龙虾的壳是很硬的,咬的时候嘎嘣脆,脆壳与鲜嫩龙虾肉混合在一起,那种油脂与蛋白经高温反应后、产生的特殊风味儿,真是太奇妙了。
此时,七哥取下一整条帝王蟹腿,用力扳开蟹壳,顿时,一条完整饱满的蟹柳就出现在眼前,跟今天火锅料的蟹柳一模一样,好家伙,比他裤裆里的宝贝还粗呢。
七哥迅速将蟹柳从蟹壳上撕下,捏起來很有弹姓,送进口里,入口即溶,但又沒有完全溶化,稍经咀嚼,鲜甜的蟹肉就散布开來,带着蟹香的汁水,充斥在整个口腔。
此时开心的七哥,仿佛感到每一丝蟹肉纤维都拥抱着敏感的味蕾,每一个味蕾都沉浸在阵阵鲜香的喜悦中,爽呆了。
七哥当时就陶醉了,感到自己愿意拿肾來换这美味的帝王蟹,哈哈。&n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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