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清明的连城裔,声音恶恶,“你他娘的风流债,还要老娘搭上性命!”
粟芷忧看她是真得恨透了连城裔的样子,轻笑,抬手拂去她身上的束缚。
墨寻身上能动了,将那剑接过来,毫不费力地拔了出来。
粟芷忧一喜,伸手去接的瞬间,墨寻将那剑用力刺向了她——
她的动作飞快,且用了十分的力,精准地戳进她的胸前。
若非粟芷忧稍稍躲开了一点,这一剑铁定能够扎进她的正心处——
“墨锦欢!”
她急咒一声,唇角已吐血,身形晃动,手上却动作飞快,墨寻闪避不及,被她一掌猛地劈中后背,却不闪不躲,飞快掏出携带地针刺向她的身体——
一根,两根……
粟芷忧的双眼腥红,手上胡乱翻飞,墨寻终于再受不下她的攻击,整个人拂倒在地。
粟芷忧欲再上前,身子却一下颓倒在那儿——
玄女剑的威力巨大,墨寻又一连刺了她几处大穴,她如今的身体只觉得浑身冰凉,瑟瑟发抖。
墨寻上前扶起连城裔,飞快奔出这处房子。
一路疾走,叫着他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回应,他已沉晕过去。
脚上蓦地一软,她身子往前一扑,他整个人也给摔了出去,两人顺着山石滚下去,还好,这坡并不高,两人被一棵树驮住。
脚上的剧痛比方才那一下更加清晰,一个时辰已经到了。
“小白!”
墨寻懊恼地想起,她只带了连城裔出来,雪貂还……
可他还没醒,直接给丢在这种地方,说不定会遭遇什么。
墨寻心下一急,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用了极大地力气,直到唇齿间血腥弥漫,他终于被这痛楚刺激到,蹙眉欲醒。
“连城裔,我讨厌你这个臭男人!谁让你来这里找我的?你当老娘之前跟你说的恩断情绝那些话都是放屁啊?老娘根本就没事,你才是个蠢男人!”
墨寻擦擦嘴角的血,冲他吼着,“带着索心铃给我滚,滚出这片林子,再也不要踏进半步!”
说完,拖着腿往上爬去。
连城裔缓缓睁开眼皮,颈子上痛得麻木,浑身依然乏力,连手指想要动一下都是妄想。
……
待墨寻再次赶回那间房子,就看到粟芷忧瘫在地上,胸口还插着那把玄女剑,不断地抽搐着。
雪貂还依然在榻上躺着,沉迷无息。
她将它艰难地抱起来,感觉到它的身躯微微地颤了一下。
“粟芷忧,你既然已经死了,那便该好好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一个死人怎么还能在这阳间神出鬼没,不断地祸害人呢?”
“盛烟是一只妖,可你不是啊!你不断的利用男人,受伤害的是你自己。他不爱你就是不爱,就算你为他做再多也是没用的。他根本……就是个木头……”
“我把盛烟的这具**烧了。你如果不想再当鬼,就去投胎吧!下辈子不要再碰到他就是了……”
“不要……”
粟芷忧看着她用打火石点燃了榻边的枯树藤,连声摇头。
墨寻不忍再看,往外挪动。
还未走至门口,便感觉身后一阵阴风扫颈,门与窗在刹那间被扫上关合。
回头的瞬间,烧断的枯树藤砸向粟芷忧的身体,她的裙子被烧着,她却不管不顾,直朝墨寻扑过来——
“墨锦欢,我要带你一起下地狱!”
她颤抖得身体被墨寻推开,那手上却是凌厉,又是一道微光劈来,打得墨寻一个闷哼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火迅速在粟芷忧的身上蔓延,烧灼**的焦味在空气中弥漫,树木升腾起地烟火很快点燃了房子——
可她托着墨寻腿的那只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狠狠地捏她的受伤之处。
“啊!”
那种剧痛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墨寻的额头渗出层层冷汗,浑身却无力动弹,粟芷忧被烧得浑身打滚,要托她下地狱的意志却是坚定,托着她不肯松开——
开始的时候,那痛楚还一波一波刺激着头脑,随着烟雾愈来愈大,渐渐就开始麻木,连神智也是越来越不清楚,只有胸和背闷闷地疼,好像从内到外要裂开了一样……
冥灭间,赶到怀里一动,是雪貂从她怀里跳了出去。
小白……
心神簌动,却没有力气再管,脑袋也沉了过去。
……
连城裔从外破门而入时,浓浓火光中,只看到粟芷忧身上布满火苗,满地打着滚,痛苦呻吟。
那只雪貂死死叼着粟芷忧的那只手,已给她咬了稀烂,而它身上的毛都被烧焦了。
而墨寻,浑身被
这火烤得滚烫炙热,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布满了血迹,尤其是那只受伤的脚更是血肉模糊,却唯独那张美到不可方物地脸,苍白得无一丝血色。
即便是被他抱出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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