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一刻这样痛恨自己清晰的理智。
“连城裔……”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紧紧缠绕着她,试图让她窒息的眼睛。
“你会后悔的。”
模糊地眼睫眨动,这次换她吻上他的唇。
她的回应,得来他更疯狂地动作。
两个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缠绵地味道,似在他欲火焚身的体内又加了一把柴,喘息声混着齿液吞噬着墨寻最后的一丝理智。
墨寻,真正会后悔的人。
是你吧?
待他恢复了理智,一定会痛恨得想要杀了你……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点点褪去,两个人躺倒在榻上,他的衣衫已经褪去。
……
门在这时被人从外破开——
是被人踹进房来的端月,一身的血倒在地上,披头散发,痛苦地在地上挣扎,shen吟。
站在门口的男人模样清秀,身形很瘦,一身灰色长袍已经湿透,她从未见过。
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从发到脚,浑身也是湿漉漉地,一张脸白得像只鬼,往日温柔地眼睛此刻凝着她,看她,再看连城裔。
是季堇凉……
一时间空白的大脑,好像有些不够用。
墨寻裹着随手抓起的那件衣衫,呆呆看着她。
季堇凉木木地摇着头,冲过来,自她身上将连城裔扶起,“阿裔,你怎么样?”
她神色慌张地检查着他的身体,想要确认他是否完好。
待看到他下身地衣服还并未完全褪去,紧张地眼眸,蓦地一松。
连城裔的脸已涨得通红,微眯起地眸凝了她一瞬,将她一把抱住。
嘴里叫着,“墨墨……”
季堇凉摇头,伸手以同样地力气抱紧他。
他这副样子,她自是清楚他是中了药,一时间满脸泪痕,泣不成声,“阿裔,是我。我是堇凉……”
“墨墨……”
他又是一声,艰涩难忍,吻着她。
墨寻揪着衣衫,快步起来,向外去。
却被门口的清秀男人以剑拦下——
“峒溪,把她们都带出去。”
季堇凉解下自己的外袍,“我要救他……”
……
门被关上,阻断了所有的视线。
那一瞬间,墨寻的脑海里竟然生出一丝庆幸。
还好,她来了……
木木良久,直到后脊冰凉,地上的端月抓上了她的脚。
墨寻才蓦地惊醒,将她扶起来,欲走,却只听那名叫峒溪的男子道,“穆王妃,如果你想她死的话,那么尽管走。”
墨寻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是江湖人称的千佛万毒手,有名的制毒高手。我方才中了他的毒,不知道是什么,扇娘大约也救不了我……不过,没关系,我不怕死……”
端月抓着她的肩膀,五官已经因剧痛扭曲在一起,“你可以走的话,不必管我……”
墨寻自是一下明白过来,咬唇思忖一瞬。
看向峒溪,“你要我在这里等着……你才肯给她解药,是这个意思吗?”
峒溪点头,露出一副‘算你聪明’的样子。
“听房吗?”
墨寻眨眼,扬唇,“想不到你的主子还有这种嗜好!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应该很刺激吧!”
美到极致的脸上,蓦地露出明媚动人地笑意,说出的话也是桀骜不驯。她这似乎并不在乎地神情,反让峒溪一愣。
只淡哼一声,神情又恢复清冷。
“墨墨……”
连城裔那动情至深地呻吟,隔着窗子传入耳。
回应他的,是同样缠绵的女子呢喃……
有那么一瞬,墨寻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你何必因为我……”
耳边传来端月地声音,断断续续痛苦至极,“对不起……扇娘的计划,都被我给坏掉了……这些天的辛苦,也都白费了……”
墨寻愣了愣,摇头,“……没事。反正我还是个……我们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也根本没想过要给他生孩子……所以,无所谓。”
她的声音凉凉地,听上去甚至没有任何感情。
尤其是最后那三个字,好似,真得……并不在乎。
峒溪向她投来疑惑地目光。
“很好看么?”
墨寻发现与人说话,能够暂时地封闭耳朵,听不到那些声音。
而且这个峒溪,浑身湿漉漉,却依然清高,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尤其是这幅昂着下巴看人地样子,让她直觉有些像谁,却一下
想不起。
“好看?”
峒溪一笑,唇边冷讽,“是,是好看。我也在想,像穆王妃这样的美人,若皇上是清醒的话,即便是脱光了,恐怕他也不会碰吧?所以,穆王妃才会想到如此卑鄙下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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