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微微允着,蠕动的唇齿作势又欲咬,吓得墨寻忙不迭地找话,“你别,玩咬人多幼稚?我,给你讲个笑话就当今晚的留宿费,好不好?”
话说完,她几乎就是立时感觉到了他鄙视地目光——
这应景地,暧昧地,夜黑风高的时刻,墨寻立刻就产生了一种想自杀地感觉。
“唔。”
他的声音忽然一扬,“可以。”
略带悻味的得意,墨寻恨得牙根一痒,想了想道,“小白小灰小黑三只兔子采到一个大蘑菇?,小灰兔和小黑兔让小白兔去弄一些野菜一起来吃?。小白兔说,我走了,你们就吃了我的蘑菇了。小灰兔和小黑兔说,不会,你放心去吧。于是小白兔就去了。半年过去了,小白兔还没回来。一年过去了,小白兔还没回来。小灰和小黑商量,不等它了,我们吃了吧!就在这时,小白兔突然从旁边丛林中跳出来,生气的说,看吧!我就知道你们会吃掉我的蘑菇!”
安静地过分地空气中,墨寻促狭地翻着白眼——
哼,这笑话,冷不死你。
然而,静待了约莫半分钟,颈窝里忽然传来了一阵闷笑。
连城裔显然是被逗乐了。
呵呵,墨寻黑线。
你丫的是脑子迟钝,还是反射弧太长?还有,这故事完全没有笑点的,好么?
笑点也太奇怪了吧?
连城裔依然在笑,不能控制住的那种。
墨寻最后竟被他给感染,莫名其妙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个紧搂在一起的身体簌簌地颤抖,直到连城裔扯到了胸口的伤,低低地闷咳,她才紧张起来,“你怎么样?”
连城裔捂着胸口,快乐又痛苦地摇头。
墨寻蓦地抱紧了他,“连城裔……”
哑哑地声音,让他的身体微微一僵。
耳边,是他的心跳声,依然那么强烈。墨寻的脑子停顿了约莫十秒钟,忽然反应过来,怪不得盛烟会说他没有心脏……
哪里没有,只是与常人不同,他的心脏生右边。
幸好……
心下,一时间全部是庆幸。
“怎么了?”
他的声音是咳嗽后地低沉,沙哑地磁性,分外动听。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再不会认错你。”
……
接下来的几日,墨寻夜里都会去营地找连城裔,白日里就在艳关楼,鲜少露面,但只要露面必完全是一副被毁了容的愤怒少女的嘴脸,甚至有次玩心一起,还故意跑到楼下,吓跑了不少的客人。
连城裔没有问她脸上的事,她也没有问那月儿的事。两个人每天夜里也没有其他事,就只是同床共枕,讲笑话抵留宿的费用。
有一次,动静大了些,甚至招来了连成翩和几个卫兵,连城裔只说是自己在忙,没事,搞得墨寻羞愤到死。
两个人这样秘密地相处,好像在偷情,而墨寻竟有点儿上瘾地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段地下情,一直延续到两军再次交战的前一晚——
连城裔忽然将唇凑过来的时候,墨寻隐隐听到了帐子外有很细微地响动。
他用舌头推给她一片凉凉的东西,墨寻含在嘴里,用眼睛寻问他这是什么?
却只换来他更深地亲吻,他吸允着她的舌头,她的身子几乎软掉。
空气中有淡淡地香味飘过来,帐子里空空地没有一丝动静,外面地响动却大了起来,墨寻一下明白过来——这香不寻常,外面这人定是准备来杀他的!
浅浅地月光,终于映出帐子外的人影,墨寻地惊呼在唇齿间溢出,化成细细地呻吟……
外面的动静一下没了,是她打草惊蛇。
想到刚那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墨寻懊悔地想死掉——
“笨!”
连城裔恨恨地咬她一口,厉声喝了句,“谁?”
他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八成,墨寻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绷直地身体散发出的冷意。
“穆王爷,月儿看今日月色不错,便想着出来散散步。恰好听到您帐子里有响动,就走近过来瞧瞧。您有什么事吗?”
月儿的声音轻柔中夹杂着几分羞涩,听得墨寻浑身都忍不住一软。
不过,借口还真烂!
想着,墨寻的手下意识地随手拧着什么,就听连城裔一声略带婉转的低吟,月儿狐疑的声音随即又传了来,“穆王爷?”
“……本王没事。”连城裔咬牙,大掌用力地抓向墨寻的臀部,墨寻啊一声叫了出来。
“王爷!”
月儿嘴里急唤着,竟一下掀开帘帐,冲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火折子,整个睡帐内被灯火晃得通明——
“啊!”
墨寻惊慌失措地叫,一把将自己的头扎在连城裔怀里,搂个严实。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穆王妃……我还担心怕有人会对您不利……”看到墨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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