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能够远离邵铭易的工作好让他冷却对少爷的感情。
“你来了……”病床上的人张了张口,站在一旁的护工连忙凑过去俯□子将耳朵贴在习管家的嘴边。“他说:‘你来了’。”护工开口说道。
“嗯。他们让我来见你。”习南微微一笑。对于习管家,习南实在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看待,所以只能露出和别人谈判时那样职业化的表情。微笑,是最通用的语言,也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语言。
“他说:‘我走了’。”护工皱着眉传达病人的意思,可是她自己也不理解只好问了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习南并没有回答护工的话,只是笑着,抿着嘴点了点头。脸上的泪水早就湿润了整个脸颊。
片刻之后,房间里的机器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的父亲,其实早就想死了,不是吗?只不过是想要见他最后一面而已。这个可怜的男人将自己的一辈子甚至自己的儿子都奉献给了邵家,只不过是因为和邵母的事产生的愧疚。
习管家看着邵母的时候眼神中暗藏的迷恋,以及邵母表情中那种强烈的厌恶形成了极大的对比。在邵家,习南很小就学会了什么叫“装聋作哑”和“察言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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