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生个儿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朱瑞明说:“我就是亲亲她的嘴,拉拉她的手。我想办,她不干。说要等结婚那天完全献给我。你小子不地道,刚订婚把人家的黄花大姑娘糟蹋了。”
伍超到:“那是我老婆,早晚的事儿,现在已经给我怀上儿子了。朱,你也别装了,赶快请假回家,快点行动,别到时候攒了一篮子鸡蛋,被别人端走了,做了一桌子好菜,被猪给拱了,那你后悔去吧。”
“你小子太损,欺负人家老朱老实。”刘宏伟笑道。
伍超说:“我们山西人都老实,不是他一个。”
“你净瞎扯蛋。你们山西人都老实?韩振山老实吗?”
伍超说:“他是羊圈里跑进一头猪,属于另类。我们都知道他满嘴跑火车,一句实话都没有,我看这一次他怎么编瞎话糊弄过去?”
“人家一口咬定有病,不就行了。”刘宏伟继续套话。
朱瑞明很激动:“他有个鸡毛的病,身体比牛犊子还壮。纯粹是装,就是不想吃苦受罪。他那点心思我们还看不明白?”
“你咋能说人家没有病,你又不是医生?”
伍超说:“我们体检的时候在一起,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再说了,有关节炎的人一到阴雨天气就发作,疼痛难忍,你见过他什么时间发作过。他这个人典型的小市民,一看到有好处不顾一切扑上去,一看到有点困难躲的远远的。他就会吹牛逼,眼高手低,真干点活儿,傻眼。”
“是啊,他到炊事班去帮厨,他切过的肉和菜,炊事班都要重新切一次,他淘的米也要重新淘一次。他包的包子,里面没有馅不说,还没有褶儿,还不如小时候玩尿泥儿包的包子好看。他一帮厨,炊事班长安排他打扫卫生,他还挺高兴。”
伍超说:“这种人脸皮厚,没有办法。你们班咋处理他?”
“班长快气疯了。我们班多少年来没有出过这种孬种,就是在战争中也是如此。现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他说有病,咋办?你不能让他到医院检查来证明他没有病,关键还是靠自觉。”
知道了韩振山是在装病,要不要和班长说这个真实情况,刘宏伟犹豫了半天。韩振山装不装病,下不下水,和自己的关系不大,毕竟也是一个兵,是自己战友和兄弟。再说,人家也是大城市来的人,比自己见过的世面多多了。如果把真实情况和班长说了,与自己就有关系了。班排长把这个情况了解清楚,给个处分,因为自己多嘴受处理,以后成了冤家对头,没法相处。
老爹说过:“做人要心口合一,冤死不告状,饿死不做贼。”这样做显然背了做人原则。
班长几次催问,刘宏伟都说还没有。那天,韩振山的几句话,让刘宏伟立即下定决心,把真实情况告诉班长。
从稻田下班回家路上,韩振山拉拉刘宏伟的衣袖,刘宏伟慢慢往路边靠,走的很慢。看到连队的战友走远了,韩振山说:“听说你小子和我几个老乡喝酒了?”
“是啊。他们是你老乡,也是我战友,我们坐一起聊聊天不可以嘛?”
“你们聊天可以,希望你别吃辣萝卜淡操心。”
“振山,咱俩是一个班的战友,无冤无仇,我不想坑你,希望你也别误会我。我才不想操别人的心,我自己的事儿的心还操不过来哪。”
韩振山:“你总是打听我有没有病干啥,准备去哪儿告状。找连长、指导员。找谁我都不会怕的,你随便。”
刘宏伟一脸严肃:“姓韩的,我可以告诉你,问你的情况是领导交给的任务,你的事儿是想捂也捂不住。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有告诉别人真实情况。既然你这么说,我今天就把实情告诉领导去,你以为我不敢?”
韩振山根本不相信刘宏伟说的话,在他看来,刘宏伟早已经把真实情况给领导打了小报告。“去吧,你们这帮土包子,就爱打个小报告,靠这个手段换取领导喜欢。去吧,不去你就不是人。”
刘宏伟气的指着韩振山说:“姓韩的,这是你让我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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