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药方的身影,暗暗砸了砸舌。
“呵呵,所以才叫你别招惹他!”上官若莲偏过头笑了。
“哼,我才没有!”流光伸手拽了拽上官若莲的衣袖:“下午的时候,君上歌来找你了。”
“哦?恐怕他是以找我名义,逛青楼吧!”上官若莲很没良心地说了句。
“我特意给他安排的花魅,他都不要。你觉得这些胭脂俗粉,入得了他的眼吗?”流光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替君上歌可惜了一把:可怜人家一片心意,就这样被糟糕了!
“好你个流光,要是我没休掉他之前,你敢这样做,我铁定把你从窗外丢出去!”
“……”
“你成君上歌的说客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明知道他是特意来找你,你还故意扭曲他,真不知你安什么心!”流光伸手揉了揉额头,君上歌还千拜托万拜托让他在上官若莲的面前为他说句好话,现在他尽力了!可惜,上官若莲刀枪不入,他说得再多也没有用。
“谁知道我安的什么心呢。说吧,君上歌找我什么?”上官若莲自嘲地勾了勾唇,安什么心?君上歌要找他最应该的是在相府里找,而不是青楼不是吗?尽管他不是有意的,可是在是非面前,谁能全身而退?
“他没说,不过我猜,他估计想要邀你一起过桃花节!”
“可惜了,我魅力无限,早就有才子相约!”
“谁约了你,木子惜?”流光挑了挑眉毛问。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你要早点养好伤,说不定我就约你过桃花节了!”
“别,最难消美人恩!你这个天仙级别的,我还真消受不起!”流光夸张地缩了缩脖子,他可没有野心收服上官若莲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流光,是谁伤的你?”上官若莲脸上表情正经了下来。
流光眼里光彩黯淡了下来,他苦笑了一下:“这一剑是我欠她的!”想起当时的情形,要是她的剑再刺进三分,估计上官晋江也救不了他了。
“你的风流债?”上官若莲凌乱了一下。
“要是风流债就好了!”流光无奈地笑了笑,要是风流债,他何需要如此沉重地挨上她一剑?
上官若莲看着流光的苍白的笑意不语,她等了好一会儿,见流光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她没有去追问。流光要说,不用她问都会说。他不说,自然是他不想说,又或者时机未成熟。
“明天我过来的时候,你还敢给我发烧,我就让你喝药到喝到吐!上官晋江给流光的伤口上完药后,态度恶劣地威胁了句。
“你明天还来?”流光额头跳了跳。
“当然,我是你的大夫,在你还没有进棺材之前,我有义务把你拉着!”上官晋江没好气地答了句。
流光满脸黑线,这绝对是六国之中最为凶悍的大夫,没有之一!
“喂!”就在上官晋江要走时,流光伸手拽住了上官晋江的衣袖。
“有事?”上官晋江眯了眯眼,他没有看错吧,流光脸红了?!
“那个解药……”
“给你吃啦。”
“不是,是……那个……不举那个解药。”流光咬了咬牙,丢人哪!
“哈哈,这个啊!”上官晋江阴笑着看向流光:“反正你现在也用不着,半个月内不得做剧烈的运动,包括行、房,你知道吧?”
“不是七天吗?”
“本来是七天的,谁叫你没有按我的意思去做,这身体变差了,代价自然就变大了!”上官晋江拍子拍流光的脸庞:“歇歇吧,哥这也是为你好,省得你哪天精尽人亡!”
“……”流光额头狂跳个不停,他现在无法直视上官晋江了!
上官晋江满意地看着流光额头冒青筋的模样,叮嘱了句徐福记扬长而去。
在经过小馆楼的时候,春夏和秋冬看着上官若莲欲言又止。
“怎么,你们想进去?”上官若莲看着装饰清雅中又带点狂野的小馆楼,偏过头来看着步伐慢吞吞的春夏和秋冬。
“不是……”春夏和秋冬红着脸摇了摇头。
“你们真是的,想进就进!”上官若莲让石头和上官晋江先回去,上官晋江明显对这个小馆楼一点兴趣也没有。
“小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七年前,小姐你还记得七年前,你摔进了前面那片湖=?”春夏抓着上官若莲的衣袖,眼里的光芒在闪烁。
上官若莲抬头看着前面那片湖,想要去翻记忆,头却节节生疼。是了,上官若莲是溺水而死的,凡是与落水有关,都是痛苦得她想要忘记的!
“小姐,七年前是小馆楼里风尘公子,不顾众人的眼光把你救了上来!”
“风尘?”上官若莲怔了怔,脑海浮出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或许熟悉。
“他现在还在这间小馆楼?”
“是的,小姐!风尘公子听说三年前就被逼着接纳客人了!”两个小丫头又要流泪了。
“别哭,既然他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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