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亦桓几步跳上阶梯停在宁轻陌身边狐疑问道:“你还说呢,你是怎么回事?宁伯母怎么将你带走了?”
兀那氏从屋内走了出来,佯装嗔怒道:“可不许再提了,这丫头气死我了。”
瞧见向来温和的兀那氏竟然发怒了,亦桓有点不敢置信。
“就因为那画中的女子吗?”
他们眼里好,但也就小小的瞧了一眼就给兀那氏给撕了,不过虽然就一眼,也是能看出那画中女子的姿色的。
可以说,天上地下,举世无双呀。
兀那氏眉梢染上一层怒意,她看了眼宁轻陌道:“这丫头画谁不好,偏生画了一个我平生最讨厌的女子,竟说是她好看,她再好看,能有生她养她的娘好看吗?真是不懂事极了。”
兀那氏最讨厌的女子?
那……
是个男人的思维都会转到即令仙尊沾花惹草,然后触怒原配的狗血剧情上。
亦桓立马就换了一副面孔,贴上了兀那氏:“那可不是么,宁伯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人了,不然怎么会生出轻陌这样的女儿呢,是吧?伯母可千万不要生气,您瞧您现在这生活过的,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您呀,就放宽心吧。”
兀那氏被他说的噗嗤一笑,拍了他的手背一下:“就你贫。”
其实兀那氏哪里有怒气,不过是借此话将事情带过去而已,见她笑也笑了,亦桓也就松了一口气。
将兀那氏送走之后,宁轻陌邀着亦桓亦瑾同坐于木棉下的石桌边。
“楼江山呢?”
又是不见人影的。
“他说是要留在百花会再玩会。”亦桓倒是没瞧出什么不一样来。
亦瑾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我觉得他最近不对劲,总是看不见人,而且魂不守舍的。”
“有吗?”亦桓给自己灌了一口茶水,烫的龇牙咧嘴。
亦瑾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也端起杯盏啜了一口,跟着就差点吐出来:“怎的这么苦?”
宁轻陌颔首道:“是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木棉花瓣泡茶就这么苦了,我对花草其实并不精通,所以也找不出什么办法,但是要我扔掉,我又觉得可惜。”
因为这些花瓣,都是琉璃还在的时候给她存的,若是她扔了,就好似觉得是将琉璃的笑容在她眼前抹去一样。
琉璃……
这些年来,她该闯的时候闯,该退的时候退,刚杀的时候杀,总是忙忙碌碌,却从未忘记过去想念琉璃。
她不能保证何时能让琉璃重新站在自己面前,但是,时常的想念,至少让她觉得,琉璃还是活着的。
就如同这杯盏中漂浮着的木棉花瓣一样,还是如当初采摘下来的那般新鲜。
她好像还能记得琉璃捧着一个瓷罐,微笑的冲她举了举。
“不该这么苦的,这苦的太瑟了,轻陌,你可曾检查过你那木棉树?”
亦瑾的眼神落在了边上的木棉树上。
“未曾,如何检查?”
“刨根。”
宁轻陌瞪圆了眼睛。
“哥,你是想弄死轻陌宝贝的木棉吗?”他简直是活腻了,亦桓这样想。
“这木棉是我当年出生的时候我爹在芙蓉院种下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呀。”
宁轻陌也侧首瞧了瞧那木棉,没什么不对劲嘛,就是泡茶苦了点而已。
亦瑾走到木棉下,捡起一花瓣放在掌心,端详了很久很久。
宁轻陌也捡起了一花瓣,她将眼睛凑上去,同亦瑾一起看久了,竟然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你们还没看好吗?”
亦桓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一下就让他们两个回神了过来。
没来由的,一股后怕从后脊梁升起。
宁轻陌和亦瑾相视一看,均是觉得恐怖。
若不是亦桓那一喊,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晕过去。
这下宁轻陌是绝对相信这颗木棉有问题的了。
“什么时候刨?”
亦瑾的声音小心翼翼的。
“今晚。”
宁轻陌眼神坚定,说刨就刨。
她不能让任何一个不安定的因素留在自己身边。
然这一晚,却注定是一个不安定的夜晚。
芙蓉院灯芯微弱,忽明忽暗,亦瑾和亦桓均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对面的宁轻陌。
宁轻陌的手紧紧的攥着,实在忍无可忍了。
“楼江山他是吃屎的吗?”
她冷不丁的就发出了这么一声怒吼。
亦桓一楞,也是一脸愤怒。
“他这一次回来,我定要好好质问他一番,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这天宫他人生地不熟的,他能去哪里一待就这么久都不回来呢?”
亦瑾摸着下巴很努力的在思考,他也没见楼江山的交际比他厉害呀?怎么就混的那么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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