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倒是有些同情他。
因为,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意识不到的时候,他尚能活的自然,一旦发现了,便犹如一只困兽,永远也挣脱不了牢笼,连假装开心也成了奢望。
何其地残忍,却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惜,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不是他的心药,也不能将他的心药找回来,因为,那个人,对他也很重要。
一个人沉沦,已经够痛苦,再扯进一个,真的难以想象。
千凰那里是无能为力了,如今,只有从爻阳身上下手。
想了想,爻雪低声开口,叹息的语气不发宽慰,“人间常说,爹爹是女儿前世的情人,换言之,娘亲也可以是儿子前世的情人,有一点超出孺慕的感情,也是很正常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再续前缘,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你依旧能守在她的身边,不逊于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难道,这还不够吗?”
爻阳沉默了。
这样守在她的身边,爱护她,保护她,宠着她,尽自己所能,让她过的开心快乐。
他爱她,并不比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少,她对他,也并不比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差。
这样还不够吗?
良久,爻阳抬头,沙哑地开口。
他说,“够了!”
够了,我已不能奢求太多,只要能时常看着她,宠着她,就够了!
爻雪微微笑了,却没有看见爻阳比平素红的更加深沉的目光,那里,似有泪光闪动,模糊了他眸中的深情……
一间雅致的玉器铺子里,走进来一个特殊的客人,白衣黑发,一张薄纱,遮不住他美丽的容颜,那双明媚的眼眸,顾盼间足以让人迷醉,他以出现,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此人正是爻雪。
那日过后,爻阳虽然没再说什么,人却明显没有以前那样精神,眼神总显得有些忧郁,到底还是变了!爻雪心里有愧,就想讨他欢心,原本按他的性子,那个刑风如此算计他,他必然要让对方断子绝孙的。只是一想到那人是爻阳手下的重要将领,关系着一个城池的统治,贸贸然修理了,只怕会惹出不少麻烦。爻阳本就心情不好,他这个始作俑者还火上浇油,未免太不厚道。所以,他一咬牙,暂时作罢,等日后爻阳心情好了,再修理那人不迟。
他又想起之前摔坏了爻阳的血玉簪,那时爻阳看起来挺惋惜的,自己也答应帮他另找一块。若是自己将血玉找到,又还他一根一模一样的玉簪,说不定,爻阳看了会开心一点呢!
“客官想要点儿什么?”伙计热情地上来招呼,好看的人,谁不想亲近呢!
“极品血玉!”好听的嗓音从面纱中的薄唇中溢出,清冷的眸子无意在伙计脸上扫过。
伙计瞬间如过了电一般,浑身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脸上却更加热情了,“哦,血玉啊,本店前几天刚到了一块,成色倒是不错的,就不知算不算客观所说的极品。”说罢,便将爻雪往一个货架上带。
爻雪慢慢地走过去,视线在伙计所站的货架上随意一扫,眼睛突然一亮,面纱下的嘴角便牵起一丝笑意,眉眼也弯了起来。
他进来的时候,身上的气息是比较冷的,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此刻眉眼弯弯,整个人都生动起来,简直让人移不开视线。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爻雪发现了一块血玉,成色和爻阳的那块倒是差不多,体积也够大,打造一根簪子时绰绰有余了。
“这血玉我——”
话未说完,爻雪倏然住口,只因血玉被从旁而来的一只手握在了手里,爻雪则死死地盯住对方。
那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穿得上好,长相也上佳,不过,比起爻阳,那可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所以,在爻雪眼里,也就是个路人甲。
此刻,因着对方抢他的东西,爻雪更是将对方视为敌人,口气不善到极点,“血玉我先看中的,给我!”
那人的目光在爻雪身上来回扫动,最后定格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上,脸上满是惊艳,语气却很轻佻,“眼睛长在人身上,哪个不会看,现在血玉在我手里,那就是我得了,不过,姑娘若是想要,倒可以打个商量。”
爻雪皱眉,“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是个姑娘了!”
那人又来回打量了一下爻雪,面露惊疑,很快,又笑吟吟地,倒不介意爻雪的出言不逊,“不是姑娘,总是个美人吧,是美人就可以打个商量!”
爻雪懒得和他废话,有些不耐地说道:“有什么条件,说吧!”
这块血玉,他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
那人眼里闪过一丝得逞,视线在爻雪的面纱上遛了几圈,忽然笑道:“交易贵在诚信,藏头露脸算什么英雄,美人先把面纱摘了,咱们再好好谈。”
闻言,爻雪眼神一愣,眼睛却死死盯住他手中的血玉,跟这登徒子废话,还不如硬抢来的干脆。
似看穿了爻雪的想法,这人猛的后退一步,捏着血玉的手,倏然收紧,手间隐隐有光滑闪动,“美人若是想硬抢,我不介意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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