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厅喝会茶聊聊天,我有些话要和月牙说。”
萧妍看着景衣容和月牙今日一整天都觉得这两人有些奇怪,却又有说不出的感觉,看向纳兰青翼,“公子我们去后厅。”
纳兰青翼看眼两人默默退下,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景衣容起身不顾正在倾盆而下的大雨走君奇王府,月牙紧跟其后,两人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浑身已然湿透。
“你现在若是后悔我不会杀你。”景衣容眉含淡愁。
月牙苦笑,“你不杀我是让我一会再去杀十几个手无束缚之力的百姓吗?”
景衣容柳眉深蹙,“月牙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不是一直想为烈焰报仇吗?就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机会,我只使招数不使内力我们比比剑术,或许你的剑术在我之上。”
说罢景衣容将萧研的剑抛给月牙,“使出你所有的招式。”
“景衣容谢谢你。”月牙拨出剑,她明白这一战不是为了自己真杀了景衣容而是完成自己一直以前的心愿,就象是将所有的恨发泄出来。
雨滴无情的拍打在景衣容和月牙的身上,他们挥剑,转身都伴随着水滴的滚动。不使的内力的景衣容在招式上确实有些抵不住月牙,月牙持着剑刺向景衣容的胸前,景衣容挥剑抵住,“月牙不愧是烈焰的义妹,烈焰若是看见今日的你也一定会为你觉得娇傲。”
“景衣容我死了唯一觉得庆幸的事情就是我可以见到烈焰哥哥了,这一次他再也不能抛下我了。”月牙挥去剑上的水滴再次向景衣容袭去,脸上己分不清是泪还是雨,“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下雨天,因为只有这样我哭泣的时候烈焰哥哥才不会知道这到底是雨还是泪。”
景衣容连退数步挥着剑抵住月牙的招式,“月牙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再哭了,哭只会更痛。”
“你没有哭过吗?”
“哭过,可是觉得更痛再也没有其它的感觉。所以许久不再哭泣,渐渐的也就忘了怎么才会哭。”
月牙一个转身躲开景衣容刺来的剑,“等你以后遇见真正悲伤的事情时你就会了解,哭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景衣容与月牙似在比武又似在过招,更象是两人在进行一次富有深意的聊天,没有内容却能够探得对方心中痛苦的聊天。一个是自不由己的要离开,一个是不愿动伤害的伤害。
景衣容没有想到自己做为了一个杀手,居然会遇见一个自己不想杀却又不得不杀的人。这一切都是惩罚吗?惩罚曾经自己任性的杀了那么多人,所以上天让她当着纳兰治锦的面杀了花堂,让她与纳兰治锦有一个忘不了又不想提了九年之约。现在上天双要让他杀纳兰贞祺的最爱的女人,这样的惩罚到底是在惩罚她一人还是连着她身边的人都跟着受了罪。
月牙收起招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再等一会。”景衣容收起剑。
月牙苦笑,“你想让贞祺亲眼看见你将剑进入我的心脏吗?”
“不愿意。”景衣容抚着羽沫剑,“可是我更不愿意让羽沫剑杀他们不愿意杀的人。”景衣容手中的羽沫剑不停的抖动着,景衣容只觉苦涩连羽沫剑都不想让自己的身上沾上月牙的血,她又怎么下得了手。
月牙再次拔出萧妍的剑扔给景衣容,“羽沫剑不想沾上我的血就换把剑,景衣容杀了我就当做是帮我的忙。杀了我你就不再欠我了,不欠我烈焰哥哥。”
景衣容手执着长剑对准着月牙的心脏,倾盆大雨滴在长剑上发生叮咚的声音令人烦躁的想要大声吼叫,执剑的手不停的颤抖只觉得这把剑好重好重。
月牙一步步向前走着,伸手握着剑尖顶在自己的心头,“记得吗?只有即中心脏才能够彻底的让我摆脱,否则我的痛苦是无止境的。”
景衣容闭上双眼任水珠滴脸上,心头一股闷气由始至终藏在那里怎么都挥散不去,景衣容别无他法仰头大吼想要驱走身体里的痛,随后闭上双眼将剑送进了月牙的心脏。
“月牙!”一声嘶声裂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景衣容震惊的睁眼周边的一片空白,纳兰贞祺扔掉了手中的伞发疯般的奔跑过来,脸庞边的那两痕分不明是泪还是雨,贞祺你是哭了吗?
纳兰贞祺抱住月牙倒下的身体看见长剑带着血从月牙的身体里插出,脑海一片嗡嗡作响,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空白了,只有月牙越来越薄弱的呼吸和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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