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祺觉得奇怪,“怎么会这样?”
景衣容的目光落在纳兰贞祺的剑上,“这血是谁的?”
“他的。”纳兰贞祺指着躲在地上死去的不死士,景衣容勾唇而笑,“我知道原因了。用沾着他们自己血的剑刺进他们的心脏才会有用。”
纳兰贞祺听完一阵激动,忙对身旁的人大喊,“划破他们盔甲,用沾着他们自己血的剑刺进他们的心脏!”
士兵听了纳兰贞祺的话照做后,发现果然可行。本来只有绝望的战斗瞬间充满了希望,士兵的身体里的战斗潜能好象被激起,他们疯一般的袭向不死士,杀了他们为自己的同伴,自己的兄弟报仇!
景衣容在人群里看着纳兰贞祺兴奋的脸亦不自觉得笑起,心里的担忧也安心了些,不死士的状况与月牙相差太远了。景衣容庆幸月牙死时的状态还没有一点象不死士,所以纳兰贞祺自然也不会想到月牙的死。
景衣容眼角的余光看见正要离开的夜非,轻轻提气跟了过去。夜非见景衣容追了上来又提起五分力,加快了速度。
景衣容不屑的笑起,亦提了几分内力,紧跟着夜非身后,耳朵此时除了风声以外再也听不见其它的声音。夜非转过头看见在身后紧追不舍的景衣容,没有料到她的轻功居然赶上了自己。
夜非在一片树林中落地,转身看向景衣容,“你这是在找死。”
“生死符是你打入月牙身体内的?”景衣容直接了当的问。
夜非惊讶,“你居然能看出生死符。”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景衣容不理会夜非的惊叹。
夜非丝毫不在意,“被我打入生死符的人太多了,我怎么会记得什么月牙。怎么她中了生死符后杀了谁?”
“你该死。”景衣容掌心已开始提力,“敢伤害我身边的人就该死。”
“凭你还杀不了我。”夜非向景衣容袭向,景衣容轻巧的躲开后一掌打在夜非的肩上。
夜非抚着肩他低估了景衣容,眼中露出坚定的表情,夜非再次向景衣容出招。景衣容根本不将夜非放在眼里,一个连夜邪冥都打不过的人凭什么以为可以打败自己。
景衣容见招出招,十几招下来,夜非心虚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景衣容的对手。
他从来没有想过景衣容的武功居然如何深厚,在自己尽了全身的力气之后居然还不能伤她丝毫。
景衣容嘲弄的看着夜非,“你的机会没了,现在该我出招了。”
景衣容话落手中的羽沫剑飞出,景衣容握住剑柄,对着夜非刺去。夜非见势忙出招抵挡。羽沫剑毕竟是天下第一武器,每出一招所迸发的剑气以及寒意都令夜非无法承受死神见习师。
夜非节节败退,羽沫剑的寒气令他无法再自如出如,景衣容的狠和准让他也无法招架。夜非无法再抵挡景衣容的剑式,只能不断的后退。
景衣容缓缓勾唇,羽沫剑在夜非的身上已划了不少伤口。这些只不过是她为纳兰贞祺讨回来的,用羽沫剑杀他太便宜他了。景衣容一脚将夜非踹了出去。
夜非的身体飞了出去,硬生生的将树撞断。夜非按着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一口血喷出,身体痛得已无法站立只能以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景衣容执着剑落在夜非面前,看着夜非痛苦的模样笑得更加炫丽,“看着你流血的模样真是让我兴奋。”
“变态的女人!”夜非狠狠瞪着景衣容,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用羽沫剑在自己身上划开了数不清的伤口,任由羽沫剑的寒气顺着血液流进他的身体里,让他的整个身体都感觉到冰痛感却不杀他。
景衣容挑眉,“天下人还真没有人不知道我变态的。夜非,你觉得现在我会让你怎么死?”
夜非抬头,眼里全是恨意和恼怒。
“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会让我有一种挖了你眼睛的冲动。”景衣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夜非,精致的红唇却说着令人胆颤的话语。
夜非将眼中的杀意敛下,却换来景衣容的不屑,“真没用,一句话就怕成这等模样。”
景衣容用羽沫剑挑起夜非的下巴,“谁抓了夜毓。”
“你连这个都知道?”夜非震惊的看着景衣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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