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结果子的,明明是土豆,可那丫头却说是杨‘玉’(洋芋)。十几年前,我在南海一带跑船行商,曾认识一个海外游历的学士,因我救他躲过了海匪,他曾拿了他家乡的食物来招待我。我在他那儿吃过土豆,这东
西可蒸、可煮还可炒着吃,既可以代替馒头、米饭这样的主食,还可以当菜吃。
待我离开他的船时,便提出想讨一些土豆回家乡种,偏这海外人竟摇头说没了!为这事,我耿耿于怀多年,一直想找到这土豆试种,一旦成功,我大燕百姓就能多一样食物。听那海外人说,这东西最不惧旱,产量颇高。”
官员又问道:“那木棉‘花’是怎么回事?”
“我在那海外人的船上住过几日,船上的被子便是用木棉‘花’缝的,很是暖和。海外人告诉我,这是用木棉‘花’做的,还与我描述了木棉‘花’的模样,今儿我一见就认出来了。这木棉‘花’御寒的好东西!可嵌在被褥里,还可嵌在衣服里做寒衣,我大燕百姓若有此物,便不再畏惧严寒。”
官员眼睛晶亮,看来‘玉’郡主手头的东西还真不少呢。
什么‘花’木,明明就是‘玉’郡主试种成功的粮食、蔬菜,哪一样都是宝贝,且还是无价之宝,岂是金钱能够衡量的。
官员又瞧见一个丫头捧着一棵不知名的‘花’木,上面长着三四寸长像牛角一样的果实,有的是翠绿的,还有的已经红了,在碧绿的叶子映衬上煞是可人,若有不认识的,一定会以为是什么不知名的‘花’。
而另一盆的‘花’木果实则像一盏盏或绿或红的灯笼,摇摇曳曳可爱至极。
官员瞪大着眼睛,那老者一脸狐疑,彼此都叫不出名来。
一定是吃的!
他想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肯定能吃。
他得把自己发现的事尽快禀报给上司、工部左‘侍’郎大人,让他来处理此事。
温彩的倾城嫁妆,又有名贵‘花’木相随,带着馨香的‘花’瓣在前方开道,后头又有‘花’木压尾,真真是一场倾城的‘花’嫁。
途经城外,经过一片桃‘花’林,桃‘花’开得如霞似锦,‘花’染衣馨,一阵风过,杏‘花’瓣漫天飞舞,与前方宫娥飞撒的‘花’瓣相映成景,如诗如画,却又极尽奢华。
这,原就是一场‘花’嫁。
只属于她温彩的‘花’嫁,但因为她‘精’心的布置、设计,又与前世时完全不同。
前世,她没有这么多的嫁妆,不过只有一百多抬。
今生光是慕容恒预备的就二百抬,再加上她长达几月的凑备,竟有八百抬嫁妆。
她是足可以与公主相毗的‘女’子,她今生要活得轰轰烈烈,活得张扬瞩目。
从南城‘门’至西城‘门’、北城‘门’,最后又从东城‘门’而入,穿过繁华的旺国街、兴国街,两侧是围观的民众,一回城,撒‘花’的宫娥又开始抛撒‘花’瓣,飘飘扬扬,好不热烈,那‘花’瓣原就是畅园莲清池的人经过特殊处理,用香液浸泡晒制,一撒空中,就会飘散出最自然的馨香,醉人心脾。
“听说‘玉’郡主的嫁妆,能饶着整个城墙转一圈呢。”
“我听说不止一圈,镇远候府那边的嫁妆还没出来完呢。”
“这么多的嫁妆,雍王殿下可真是发大财。”
“嫁妆里头可有名贵的名家字画。”
“最贵重的当皇上赏赐的夜明珠、‘玉’如意。”
“我可听说陪嫁的名贵‘花’木也不少,随便一盆至少也三千两银子。”
“那么多‘花’木,这得多少钱啊?”
有百姓们开始疯狂地脑补着。
他们怎没这么好的运气,娶回一个美人不说,还带着倾城的嫁妆,八百抬啊,这吃几辈子都用不完了。
早就有京城百姓议论,说镇远候温青是家中的嫡长孙,祖辈、母亲留下的产业丰厚,如今瞧来此言不虚,一定是真的了。
光是嫁一个妹妹,就这等手笔,满朝文武,温青算是第一人了。
因入府的吉时未到,温彩的‘花’轿继续在外荷‘花’里兜转,而嫁妆陆陆续续抬入雍王府,尚未尽数进入王府大‘门’,酉时吉时到,温彩的‘花’轿自大‘门’而入。
司仪高唱:“迎新娘下轿!”
慕容恒扬着弓箭,对着轿‘门’一‘射’。
喜娘大声喊着吉祥话。
慕容恒将弓箭递给下人,走近轿‘门’踹了三脚。
大‘门’前放了只烧着艾草的火盆,“新娘跨火盆,日子火火红红,万事大吉!”
雍王府的上房‘花’堂上,宾客们分站两侧,一个个翘首以盼,正中坐着华衣锦袍的德嫔,她的身后站着笑微微的十公主庆阳,母‘女’俩眉眼含笑,这一日已经让她们等得太久,终于看到慕容恒娶妻成亲了。
温彩顶着大红的盖头,听着周围人惊呼的夸赞声,这一件嫁衣是慕容恒令宫中针工局绣制,是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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