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香甜。
她是他的!
他想:终于娶她为妻了。
伸手想拥住她的腰身,快要触及时,他却凝住了,生怕扰醒了她,小心地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能这么近地看她入眠,这也是一种欣赏与享受。
夜,越来越静。
一阵困意袭来,他也睡着了。
府里无长辈,他们是主子,便可以多睡一会
儿,梳洗完毕再入宫谢恩请安。
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听外面传来麻嬷嬷的声音:“郡主,得起来用早膳了,稍后还得入宫谢恩。想来待你们入宫时,早朝也该结束了!”
皇家吃饭,称为用膳。
百姓家依旧称为“吃饭”或“用食”,一日三餐也称为晨食、午食和暮食。
就算是公候之家,也不能称为膳,只能说用食。
*
这厢新婚夫妻用早膳,那厢朝堂上闹翻了天。
都察院御史弹劾大皇子‘逼’良为‘女’昌、将五皇子妻囚禁青\楼等,罪证确凿,着实不成样子。
三月十五日夜,顾谦、顾浩父子俩领着太子所掌的御林军千余人围袭了软红楼,在软红楼的赏‘春’坞搜出了五皇子妻冷晓及几个不沾寸缕的美人儿,这些美人儿无一例外,都被戴着面具的纨绔子弟压在身下。
大皇子自从前晚出事便拿定主意,打死也不会认软红楼的大东家是他,“你们……你们胡说!凭甚说软红楼是本王的?”
年轻御史厉声反驳道:“顺郡王殿下,冷家谋逆案你是主审,冷氏一族的美貌‘女’子怎就成了软红楼的‘女’昌\妓,你倒是解释一下?”
大皇子争辩道:“冷家打入大狱的人多了,那些个狱卒谎报冷氏‘女’眷病亡,本王又不可能都一一知晓……”
“大皇子真的不知么?”
“是,本王不知道!”他扬了扬头,“本王行事光明磊落,少把什么青\楼之事扣在本王头上。”
这冷家的嫡支关押在诏狱,旁支可是关在大理寺的,大皇子这么说就是把所有责任推到大理寺了。‘女’犯可以病亡大狱,但不能不明不白地出现在青\楼之地,更不能不明不白地未待定罪就离开大狱,否则,这就是大理寺失职。
大理寺卿抱拳移至中央,朗声道:“启奏皇上,大皇子在大理寺办案之时,先后带走了十五位冷氏‘女’眷进行宣\‘淫’,但因他是主审官,他要带走人,微臣也不敢阻拦。奇怪的是,带走的人,通常在两三天后就宣布说病死了。”
大皇子指着大理寺卿,“你……你……”
他自认做得天衣无缝,没想三月十五夜里竟被顾谦父子给夜袭软红楼。而只在京城纨绔子弟间才晓的秘密,也被顾谦父子给撕了那层遮羞布,若不是昨儿是雍王大婚,只怕这件事会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理寺卿可不想无缘无故替大皇子背黑锅,当他大理寺是什么地方,若不是大皇子在大理寺胡闹,哪会出现这种事。
那些日子,大皇子仗着自己身份贵重,更是对他的反驳视而无睹。
大理寺卿抱拳道:“启奏皇上,臣要弹劾大皇子。皇上仁慈,不愿治罪整个冷氏一族,只治罪冷家嫡支一脉,可是大皇子却令府中嬷嬷入大狱物‘色’美‘女’,借此要胁冷氏‘女’,不顺他之意,便要治其家人死罪,玷/污冷氏‘女’眷无数。
若不今儿有人发现那些未死而是进了软红楼,臣至今也被大皇子‘蒙’在鼓里。大皇子玷/污‘女’眷,臣也曾好言相劝,他却责骂臣阻碍他办案。直说宣见‘女’眷乃是调查案情,可是这些‘女’眷为何又出现在软红楼内?”
一个大皇子玷/污‘女’眷便罢,却暗里做着青\楼生意,这真真打了皇家一个大大的耳光。
天下最尊贵的皇家,却做着世间最低贱的行当,这不是让天下百姓耻笑么?
这事未了,又有官员移到中央禀道:“启奏皇上,臣要弹劾大皇子借着会试之名受贿,坊间早有传闻,此次会试的主考官林涛乃是大皇子的心腹,大皇子要谁高中谁便能高中,大皇子若是看谁不顺眼,便是他才华盖世,也休想得中。”
谢丞相抱拳一揖,“启奏皇上,微臣也听到了此类传言。微臣以为,为示会试公允,当另派大臣担任主考官一职。”
长宁候周大人移到中央:“禀皇上,传言不足为信。”
“周大人,在会试开考之前,林涛几番出入顺郡王府,且是秘密进入,据我所知,林涛新纳的两房美人,可都是大皇子所送。空‘穴’不来风,又怎会没有此事?”
无论这消息的真伪,只要有这风声传出,学子们就会对这届会试的公正‘性’持有怀疑态度,更对选人用贤有了阻碍。
大皇子朗声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与林涛大人是相熟,可他对儿臣不过是泛泛之‘交’……”
皇帝的脸‘阴’沉得随时都要发作,当今立断,朗声道:“为保会试正常进行,从即刻起,由谢丞相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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