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面前,生更可贵;在美丑面前,她选择美丽的活着。
右手已毁,她便想保住自己的美貌。
贺兰柔此刻才发现,在这危难之时,自己也可以放下慕容恒,她只要好好的活着,她抬起左手,指着嘴时原大牙,“是这颗!”
大牙在里头,没了也不影响美貌,总不能让青莺拔了她的门牙,那也太丑了。
青莺嘿嘿冷笑两声,“你用大牙咬伤雍王,雍王的肩膀是送到你咽喉处的么?”她摇了摇头,笑得古怪,一把揪住贺兰柔的秀发,“我看就打掉你两颗门牙……”片刻后,传出贺兰柔一阵惨烈的尖叫,一口血沫喷出,青莺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双双端来了一碗汤汁,青莺瞧了一眼,只听双双冷声道:“这是永和宫瑞姑姑亲手熬的,荣妃娘娘说了,没怀上算她有福,若是怀上了也绝不能让她生下来,趁着时日早,就把这汤碗灌下去。”
荣妃,那个从来不参与深宫算计、谋斗的女子,居然备了一碗堕子汤送来,可见荣妃有多生气。紫红色的汤汁一看就加了大量的红花,这一碗下去,就算是八、九个月的胎儿也能定被打下。
青莺托下贺兰柔的下颌,与双双一起将汤药狠狠地灌了下去。
贺兰柔捂住胸口,花容失色,即便她有一个太子妃的姐姐,这回也未能保住她。
她悔,她惧,张狂胆大的温彩,竟让皇帝也偏护上,就连太子妃也斗不过温彩。
双双与青莺冷漠地看着贺兰柔,“一个时辰后这汤药就被吸收了,青莺,令人将她送回贺兰府,这样的女人休想入雍王府,没的脏了雍王府那样的地方。”
回贺兰府,哪里还有她的地方。
她一定会成为贺兰家的弃子。
贺兰柔只觉这是一场灭顶之灾,她鼓起勇气,抛却尊严的算计雍王,换来的却不是前程似锦,而是一场灾难。
然,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青莺、双双,你们……那个……”
“拜见雍王殿下!”
慕容恒一袭华袍,风度翩翩而至,扫过狼狈不堪的贺兰柔,嫌弃地淡瞥之后不愿再瞧。
贺兰柔重重一磕:“雍王救我!”
慕容恒对身后的侍卫道:“秦虎,你的技术是不是不行?她怎么还认为是本王?”
青莺与双双瞪大眼睛:“殿下……”
慕容恒抬首盯着大殿屋顶:“难道本王的演技很高?哈哈……所有人都信了?秦虎,把你的女人弄走,别脏了宫里的地方。”
秦虎,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长得五官端正,身材高大,此刻正微蹙着眉头,看着贺兰柔时的眼神多了几分赤/裸,“与我妻子比起来差了太多,牙齿没了、手也残了……做妾都不行。”
贺兰柔愕然地望着慕容恒,又看向秦虎,电光火石间,她似乎忆起了什么,当时慕容恒昏了,她脱了他的外袍、中衣,之后,她脱/光自己的衣裙,就在她亲吻他的时候,不知何故,慕容恒突然醒了,毫不怜惜地从后面压住了她,带着命令地低喝:“不许回头看,这不是你要的么,本王这就给你。”
不许回头看!
原来那身后的人根本就不是慕容恒,是另外一个人。
难怪她陡然感觉到那种粗鲁与发泄,带着撕裂与凌/辱,就仿佛在瞬间换了一个人,确实换了人,就在命令她不许回头看时,夺了她童/贞的人是侍卫秦虎。
秦虎肆意的玩/弄,抓住她的双肩,似要把肩骨捏成粉碎;搂上她的腰身,似要将她吞食殆尽……那样的痛,让她此刻忆来也心生余悸,可是对爱/情的向往,对雍王的爱慕让她放弃那些疑惑,她满心想的都是阴谋得逞的幸福。
待完事之后,她回头时,看到的却是一侧只着中衣的慕容恒。
之后,他又喝斥一声:“趴好了,就当你自己不是人,而是一头牛马,本王还没尽兴。”
那一刻,贺兰柔中规中矩地扒在榻上。
她隐约之间似听到有人倒水的声音,似乎有极轻的脚步声,正要回头看,却被人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很是响亮。
“不许回头!这次就玩个新花样,蒙了你的眼睛。”
然后,一双大手蒙住了贺兰柔的眼睛。
这一次如狂风暴雨,比上一回更疯狂。
似要将她生生撕裂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解开她眼上蒙面的是慕容恒。
她娇唤一声“雍王殿下”,而他却是嫌弃地避开,就在她第三次要近他身上,却被他无情的推开,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就在她故作柔弱,想获得慕容恒的怜惜时,太子到了。
她跪着告诉太子,“臣女已经是雍王殿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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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太子妃自以为计划圆满,可原来一切都有人将计就计。
此刻,贺兰柔已完全相信了慕容恒的话。
那太诡异了!
“怎么会?怎会是他?”这一日,于贺兰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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