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说了公子归一句,莫非即墨连城还心疼了不成。
“干……干嘛这么看我?”
白韶华的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可是今天这么大的场合,看着别人喝的沉醉,白韶华难免想要品尝几口,只是这酒杯每被举起时,都如同它前面的数十次一样,落到了即墨连城的手中。
“你欠我一个解释,我现在给你机会坦白。”白韶华不说,即墨连城也有本事查到,只是自从即墨连城与白韶华在一起后,他并不希望关于白韶华的消息都是从探子口中得知。
他喜欢白韶华对他的依赖,他等着白韶华长大等了十年,可当白韶华真的长大了,即墨连城才发现,他又是那么自私的想要她永远长不大,只有那样,他才不用担心,他的华儿会有离开他的那一天。
“什…什么?”不能喝酒,白韶华只能用吃来稳定心神。
“那次去使馆,你去见了公子归?”即墨连城没想到,他的华儿的胆子越发肥大。
什么叫做用膳过后散步碰到,什么叫做与半江月一见如故的侃侃而谈,什么叫做被迫与公子归和半江月相处,这些话里可有一句是真的?答案可想而知。
看来公子归是知道些什么他即墨连城所不知道的,白韶华才会有所顾忌的对公子归。
那么久的时间内,公子归说了什么,白韶华知道什么,在即墨连城都是未知数。
白韶华摇头。
“好,很好。”白韶华以前何时有事瞒过他,“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以后我也不多管你了,反正你翅膀硬了,没有我也可以翱翔。”哪怕真的留不住他,他也不会放她翱翔的。
白韶华并没有因为即墨连城的愤怒而生气,反而心里隐约地有些开心:“即墨连城,你看看自己,更像是个孩子。”闹脾气得孩童。
她可以把这些当做是即墨连城在吃醋吗?
爱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你愿意付出一切为了他(她),却忍受不了他(她)与别的女子(男子)亲近。
即墨连城也不管此刻有多少眼神落在他身上,全然无摄政王的派头:“白韶华,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心甘情愿,那些他现在还无法告知于白韶华的事,他忍耐的比谁都辛苦,但他从认准了白韶华为他灵魂的伴侣,命定的缘分后,白韶华已然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着。
“嗯,我知道啊,我从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这么认为的,十年来,我也是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男人来对待。”让他当她的师傅,也是她想接近他的手段,“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人啊?”即墨连城的情话,她是永远都听不够听不腻。
“嗯~”即墨连城拉长语调,悬着白韶华的好奇心。
“快说呀,不说我就不要理你了。”她这皇太女也算是南朝第一人了,厚脸皮第一。
即墨连城学着白韶华耍赖的模样,直接从座位上起身,去了别的大臣哪里,刚才公子归的有意接近,看到的人不止是白浩瀚,还有即墨连城手下的一众人,白浩瀚是他看着长大,白浩瀚的个性他看的最为透彻。
眼下与北朝的结交计划夭折,公子归又刻意表现出对即墨连城的欣赏与好感,白浩瀚害怕即墨连城与北朝联盟,夺了他的皇位,却忘了是谁把他送上皇位。而且不止一次,即墨连城向白浩瀚暗示过,他无心皇权无心争夺,运筹帷幄了多年,牺牲了太多,他的最终目的向来只有北朝。
至于崇帝,他是自作孽不可活,而白麒麟,是个意外。
“喂,即墨…”白韶华捂上嘴巴,她答应过即墨连城,在这次宴会上绝对不出任何风头和洋相的,她忍,看宴会之后,她怎么跟即墨连城算账。
同睡一榻不同被褥,哼。
有意无意的撩拨,憋他一晚上再说。
白韶华就是算准了今天刚抹了药,即墨连城对她的不忍心与不舍得,否则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赢过即墨连城一次。
即墨连城回眸看了白韶华一眼,笑的如沐春风。
“乖。”即墨连城无声的对着白韶华做出了一个口型。
“哼。”她才不要看,她才不要心软,没用了,她已经决定了,在她身体没有完全好之前,她会一直折磨他的。
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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