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他看到了,两个小‘女’孩在抱着一个小男孩哭泣,“小草————”
小草被他们埋在了白桥边的野地里。凉皮还买了两份凉皮与小草埋在了一起“小草最喜欢凉皮,每次我买凉皮都会被他抢过去,还会边吃边说,活着有凉皮吃真好”说着说着,他觉的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这就是他们的命运,死了,拿黄土埋了就得了。人们会说,这就是一堆土,什么也不是。对,就是一堆土,在人们眼里他们就是一堆土,难道你们就不是吗,谁都一样。
后来他们知道了,小草死的当晚,大亮去抢劫了,没得手,还被警察抓了,他已到了法定年龄,这一判不知又要几年。凉皮当晚去了一家小卖店抓起一把钱就跑了出来。小卖店主人把疯狗放出来咬他。他奋力爬上一家院子的墙,跳下去是一头栽在一堆破砖头上,脑‘门’磕满了血,他躲在了后院,确定没人再追他了,才出来,纂着手里的钱向地下道跑去,只是为时已晚。
就这样‘混’‘混’沌沌过了几天,凉皮对明玲倩说“明天,我就送你回家,大哥进去了,小草也走了,你家人找你,就回去吧,有家为什么不回呢”
明玲倩“那你们呢,你们打算怎么样呢”
凉皮“最近社会为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开了个收容所,我会把妙妙送过去,我也会过去。你回去要好好的上学,好好的活着,别像我们以前那样,我们都要好好的生活”
明玲倩恩了一声。
明玲倩再一次踏入了这个家,这个院子,一只大黄狗跑了过来。是小黄,已经长的这么大了,好象大黄啊,它还认得明玲倩,这让明玲倩很欣慰。后妈与以前并无区别,面无表情“回来了”,小声的又补了一句“还知道回来啊”。父亲过来好象要抱明玲倩一下,由于后妈在旁边冷眼看着,也就停止了。道“回来就好,进去吃饭吧”
在明玲倩走后三个月,姥姥就去世了,爸爸向明玲倩道来。明玲倩只是恩的点了下头,没表现出太多的伤感情绪。或许是姥姥并不是她生命中至珍至重的人,或许她已对死亡有了习惯‘性’的麻木,或许原因有很多。饭桌上,后妈会有一杠没一杠唠叨着“以后,你就规矩点吧,别让你爸为你‘操’心啦,也该懂点事了,对你弟妹都没这么上心过”
在父亲的身上,寻找明玲倩也许是出于责任,出于义务,也许是顾及周围邻居的闲言碎语;也许真的是处于父亲对‘女’儿的关心。不管是因为什么,明玲倩心理上总算有了一种满足。毕竟她不像大亮、凉皮他们是没人管的孩子。
明玲倩从此以后显然不像以前的‘性’格那样棱角分明。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尖锐,但决不让自己受气。回到这个家以后,她学习很认真,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她顺利的进了中专。她其实想考高中,上大学,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可是并不能如她的愿。后妈当天就趾高气昂的叫来了这仨孩子说“咱家没那么多‘精’力供你们各个上大学,我跟你爸商量了,咱家只供光光上,毕竟他是男孩,以后家里就靠他了,你俩上个中专就行了”整的跟*杵在**城楼子上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似的。也行啊,明玲倩想,只要还能继续让她上学就行,有学上就行,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更需要她关注的了。
明玲倩决定住校。她认为住校跟住家没什么区别,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人。她觉的世界上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曾经有妈妈陪他,妈妈走了,又是一个人了。后来爷爷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终于不孤单了,爷爷又走了,又只剩她一个人了。再后来,又有了大黄,当她认为终于不孤单时,大黄也走了。还有那段时光,小乞丐们的时光还是埋在了她最深的记忆里。这不,现在又是一个人了。她很多时候也觉的一个人也‘挺’好,无牵无挂的,大概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挣钱、上学、离开这个家。她的‘性’格好象变了,超乎寻常的乐观,有时乐观得人近乎于阿q了。可是没人知道,那是她不想别人看见她哭。明玲倩总是认为眼泪不是给别人看的,只能为自己流,尤其不能在敌人面前流,流也要把对方眼珠子扣出来再说。她也看透了,能逍遥一天是一天,干嘛每天都郁闷乎乎,忧愁满面的。至少应该学着笑着生活,笑着流泪。她不是没有恨,她只是把恨藏在了最深处,很深很深的地方。依然不变的是她那坚韧的‘性’格。
宿舍里,与明玲倩谈的上‘交’情的也比较谈的来就是对面上铺——兰玲,‘挺’淑‘女’一名啊,其实整个一“愤青”。对社会以及全人民不满的地方太多了,看不惯的事情也太多了。也许她和明玲倩还是有一些共通的东西,为此而成了朋友。一次兰玲去校‘门’口买臭豆腐,明玲倩后来也去了。正赶上城管搜查,炸臭豆腐的是个小老太太,没听见喊,也没跑动,城管就过来准备把老太太的摊收了,还准备罚款。嘿,兰玲就急了,对着城管“你丫没事吧,没看这是一孤寡老人,给人东西‘弄’走了,你养她啊,还她妈罚款,是人干的事嘛”。那城管是一小年轻,像是从外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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