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浑身是伤,走不动了,摔倒了,明玲倩抱起他,带着小龙小凤向远处跑去。
跑的太久了,他们再也没有力气多走一步。明玲倩抱着虎头停了下来,天气‘阴’冷,已经入冬了,他们躲在了一个桥‘洞’地下,小龙、小凤围在旁边;仿佛又回到了流‘浪’的日子。虎头身上到处是伤,小龙、小凤身上也到处是淤青,还有明玲倩自己。
他们太累了,虎头依偎在明玲倩怀里,小龙、小凤分别依偎在明玲倩的两肩,他们让明玲倩感觉像她的孩子,她伤感的想起了她和洪赛尔那个宝贝,那个她还没有仔细端详就已经消失在人世的宝贝。冷风吹来,她才发现原来冬天是那么的残酷,就像某些人一样。周围的树枝都是光秃秃的,随着冬季的严风晃动起来,虎头也跟着晃动起来,[阿姨,我冷]
明玲倩‘摸’了‘摸’虎头的脑‘门’,有点热。得找一家最近的诊所。
明玲倩抱着虎头站起来,她绝对不允许再有任何人从她身边离去,她又想起了小草。虎头睁着大眼睛看着明玲倩[阿姨,我想叫你妈妈,你能让我叫你妈妈吗?],小龙[阿姨,我们也是,我们好想叫你妈妈呀!一直以来我们都羡慕那些有妈妈的孩子,希望可以有个妈妈叫]
明玲倩点了点头[好,以后我就是你们妈妈,你们都是我的宝贝]
虎头高兴的一下来了‘精’神,妈妈、妈妈的叫着,小龙、小凤一路上也妈妈、妈妈的叫着,明玲倩也一句一句的应着,他们无比幸福。找到了一家小诊所,虎头打着点滴,脸‘色’已恢复了红润。明玲倩身上的钱已不多,本想带着这几个孩子就这么躲起来算了,可是无形中又那么东西牵动着她。明玲倩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了他们,她再次把他们带回了那个地下通道,她在附近租了个小房子。
对着几个孩子[你们几个先住在这里,那个大亮叔叔一定在去那个地下通道去找你们,到时候,把这张字条给他,妈妈要去办一些事情,办好了回来找你们]
几个孩子听话的点了点头。小凤[妈妈,你一定要回来啊!]
明玲倩[好,你们要听叔叔的话]
明玲倩走了出去,这天天气‘阴’冷,她又去了监狱,洪赛尔还是不想见她,她只想看看他现在瘦了还是胖了,哪怕一句话不说,仅此而已。
她还打听到,他生病了且刚做完阑尾炎手术。她想他了,她真的想他了,从未如此强烈过。她甚至觉着如果见了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永别的机会也不给她吗?
空旷的天空下起了雪,雪越来越大。凄美的像首惨烈的诗。她的心情现在坏极了。她想见的人见不到,身边的人都不见了(liao),对于恶势力,她无能为力,任它摆布。唯一的筹码是,她还活着,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手机响了起来[喂]
冒牌爷爷[我的孙媳‘妇’,最近可好]
明玲倩[是你]
冒牌爷爷[是我,听说你让几个小流氓给打了,身边的几个孩子也被打了]
明玲倩[是你干的]
冒牌爷爷[哈哈,是又怎样,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你信吗?如果我愿意,我会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包括你]
明玲倩[你想怎样?]
冒牌爷爷[你消失]
明玲倩[然后呢?]
冒牌爷爷[然后你的消失会换来所有人的安全]
明玲倩[凭什么相信你?]
冒牌爷爷[你没的选择!]电话挂断。
明玲倩继续的在空旷的雪地上行走着,街上人烟稀少,她对这个世界已经失望而绝望。她拿起手机,翻着电话本里的名字,看到了兰玲,看到了廖璀璨,看到了洪赛尔,看到了凉皮,看到了秒秒。她拨打着妙妙的手机,无人应答,她想问她,现在过的好吗?她还想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掐死她的孩子。她又拨通了廖璀璨的手机,对方机主已经换成说着满口粗话的大妈。四年了,一切皆变。她再次拨打了兰玲的手机,想了四声没人接听,刚要挂掉,传来了一个娃娃的声音。
[喂,喂,喂,你找谁,我家大人出去了]由于年纪太小,声音像嘴里含了块热豆腐,有些不清楚。
明玲倩[那你是谁啊?]
娃娃[我是小强,我叫廖小强]
沉默了一会,明玲倩挂断了电话。他们在一起了,并且很幸福。
不知不觉,明玲倩走上了一座高层建筑的楼顶,她好想欣赏一下雪后城市的空旷与落寂。站在楼顶感受着北风的千刀万剐,格外的痛快。她站在楼顶的边缘,爬上了围墙,站在了上面。下面的人平静的过着各自的生活,只要她一抬脚一失足,就能打破这片平静。雪还在下着,她很想知道,如果她伴随着雪‘花’和雪‘花’一起飘舞在空中的话,是不是也一样美丽。雪是白‘色’的,她的血是红的。鲜红与洁白让明玲倩联想到彩虹,甚至比彩虹还要美。望着地下的雪白,空中的雪白以及天上的雪白。她像极了穿越结届的人。她进入了她的童年,看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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