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受罪了,可惜我的愿望永远是个愿望了。我现在也想死,可是我胆小,怕疼。后来我的命还可以,饿了半天就碰见大亮哥他们,他们收留了我,我又有饭吃了,又有人养活我了,这段日子也不长,让我心痛的是小草和小尾巴就那么死了,使我跟坚定了我曾经愿望的美好,就是出生后被人掐死。后来去了收留所,碰到了那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开始,我真的以为我又有依靠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我离开了收容所,他几乎每天都来找我,享用我的身子,我也会尽量的让他高兴,我希望他需要我,离不开我,直到有一天我告诉他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来找我,我就去找他,找到他时,他正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不要我了,他抛弃了我。他还打我,骂我贱,骂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可我从来都只有他一个男人啊!我哭了,也闹了,没用。最后绝望的离开了那里。后来,我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一对龙凤胎,看到他们长得那么可爱,我哭了,因为他们就要到这个世上受苦了。我伸出了我的双手,移向了他们的脖子,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脸涨得通红,最后在我手中断了气,没了声音,我笑了。我终于在他们身上圆了我的梦,实现了我的愿望。别人都觉得的我可怕,觉得我疯狂。我不觉得,反而觉得他们都不正常。周围住的几个‘女’的劝我跟他们一起做,就是去当‘鸡’,我不愿意,我不想再让男人碰我身子了,我恶心他们。但是我得生活啊,那时,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干,拉煤搬煤,掏下水道,男人干的活我都干。有时总是碰见好多臭男人调戏我,我反抗,他们就骂我,造我的谣,当时很多都瞧不起我,骂我破鞋,还在我脸上吐痰。当时,我给人的感觉跟没事人一样,或者说,我当时已经不拿自己当人了,除了他们——那对有些弱智的夫‘妇’。怎么还有人把我当人看啊!我就不明白了,我都这德行了,还能碰见把我当人看的人。那天,我哭了,是我一生中流泪最多的一天,跟阀‘门’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关都关不上。那天以后,我还是当了我最不愿意当的‘鸡’,因为我想像人一样的活着,我想让那对夫妻俩和他们家人过上好日子,当时立马觉得生活有寄托了。打那以后,再也没人敢骂我了,他们都怕我,因为那时我什么都干的出来,我连亲生儿‘女’都敢掐死,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再后来,我又碰到了小时候的小伙伴,明玲倩姐和凉皮哥,明玲倩姐过的也不好,她也和我当初一样,怀了孕被人甩了,还被坏人追。我很‘精’心的照顾她,直到她顺利产下宝宝,在她出去的时候,我把这个宝宝也掐死了,我又圆了我的梦,帮这个宝宝解脱了。于是,我又笑了。这一切,被明玲倩姐和多年不见的凉皮哥看见了,明玲倩姐悲痛‘欲’绝的晕了过去,凉皮哥刚见面就送了我一巴掌,还说不认我了。我哭着跑了出去,也不能怪他们,他们怎么会理解我呢?但我还是很伤心,因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人不要我了。明玲倩姐有凉皮哥照顾我就放心了。于是,我就去找我生命中另外两个重要的人——那对夫‘妇’。原来他们家不久前着了一场大火,所有东西都烧光了。当我找到他们时,他们躲在一个临时搭好的破帐篷里,他们的傻儿子正在啃着一个脱了水的干馒头。我决定要帮他们再建一个大房子。当时,有几个姐妹有出国的‘门’路,有人有渠道偷渡出去,还能挣大钱,出去前还给5万块钱定金,我太需要这笔钱了,它可以盖起一座美丽的大房子。我跟他们签了合同,拿了钱,送到了那对夫‘妇’那里。那对夫‘妇’一起攥起了我的手,他们的手温暖极了,那是我在这个国家所感受到的最后的温度。他们再次对我说,要我跟他们一起生活时,我轻轻的‘抽’出了我的手,向他们笑了笑,离开了。离开前,我喊了一生哥哥,嫂子,他们哭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要把我以后挣的钱全寄给他们。第二天我就上了船,经过两天的颠簸终于来到了一个国度,从他们的肤‘色’看应该是在泰国。从那时开始我才意识到我是上了蛇船,带我们偷渡的那个人是蛇头,我们成了价格昂贵的人蛇,有人出高价买了我们,这意味着我们将走向一条不归路,这条路只会越走越黑、越走越深。其实我早该猜到了,只不过当时金钱冲破了我的所有理智,可是,我不难过,不绝望,也不伤心。这些不幸的‘女’人有的自怨自唉,有的绝望至极自了杀,也有少部分人跟我一样认了命。现在好了,不会再有人找到我了,那些所有曾经认识我的人再也不会见到我了,我将在那个世界里永远消失。现在,我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每天不停的接客,不停的接客,形同枯木。每天欣赏着不同的丑陋的脸,窥视着不同的肮脏的灵魂,我就是这样和这些肮脏的**纠缠在一起,等待着细胞的老化与枯竭,等待着那些肮脏的疾病慢慢将我吞噬,等待着毁灭,彻底的毁灭。
洪木尔:
曾经,我的家庭很幸福,人人都羡慕我们的幸福。我有疼爱的爸爸、哥哥和爷爷,最后还找到了我以为会伴我一生的蒋超。这一切的幸福都伴随着一个‘阴’谋滋长,一点点向洪家袭来。洪家有自己的企业和集团,资金实力雄厚。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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