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老,对吗?”
在敬畏的驱使下我换了尊称。
老嬷嬷笑了笑,她的笑让我感到自己很愚蠢。
她解释道:“老只是一个通俗的概念,身体的老也不能等同于基因的老。比如说,有些人的外貌还很年轻,但是他的基因已经衰老了,没有修复的可能了,所以他并不年轻。但是有些人尽管满脸都是皱纹了,但是基因却是年轻的。那么所有年轻人具备的一切功能他都具备。”
我频频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然后我问了一个我很关心的问题:“那么,这个挂钟您是从哪里‘弄’来的呢?”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但就我所知,没有买这样的仪器的。如果有这样的东西,当然算是高科技的产物。我怎么就一无所知呢。
老嬷嬷点点头说:“你很实际啊,以后你会知道的。”
听了老嬷嬷的一番关于挂钟的叙述,我当然比较震惊。但是因为我所受到的教育使我具备了严格的逻辑思维,我依然没有忘记事情的起因是我提起自己数度遇到影子。
那么,这挂钟是否跟那影子有关呢?
我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老嬷嬷又笑了一下,也许她是无意的,但是我又感到自己很愚蠢。不过,就算是她认为我很愚蠢我也要问,如果不问,我就更愚蠢。
她说:“先不说这个,你想不想知道这柜子里面是什么?”
她指着我看过‘摸’过并猜想里面装了些金银珠宝的那个象箱子似的柜子。据说从来没人看到过里面有什么。
我本想表现的矜持一点,毕竟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不能象一个村‘妇’那样不知羞耻地对别人的东西表现自己的好奇心。不过,我确实好奇,“应该是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吧,或者对您来说很贵重的东西。”
“我从来没有打开过,确切地说,我并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但是有一天会有人来拿走,他们说过,这里面放了一把钥匙。”
“一把钥匙?”我看看那柜子,别说一把钥匙,就算是一千把也占不了这么大的地方。
但是一旦对某人产生了敬畏之心,就很难再对他进行质疑。我能做的也就是接受老嬷嬷的说法。更何况她也没有必要骗我。
“那么您怎么会懂这些?如果现代医学都没有研究明白的东西,您又是如何了解到的?”我大概听人说过老嬷嬷的历史,不可能啊。难道她是另一个人,并不是我们都当做老嬷嬷的那个人。
“人的一生有很多机缘,有些是别人看的到的,有些是别人看不到的。比如说你碰到的影子,也许你看得到别人看不到。比如说挂钟,这么多年就只有你发现了异常。”
我还想继续问下去,可是老嬷嬷对我说,今天已经说了很多,马上你姥姥该催我去吃饭了。明天再接着聊吧。
车祸
我仔细回亿了老嬷嬷的每一句话,感觉至少有一扇窗户对我打开了。我不再象个傻瓜一样在一个漆黑一团的屋子里‘乱’‘摸’了。我有了方向,解决问题就指日可待了。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老嬷嬷知道的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关于那个挂钟,既然不是目前的科技水平能够解释的,必然有其他途径,比如说,我见到过的神秘影子?而且,老嬷嬷的知识水平就连我这个博士看起来都觉得望尘莫及,她是如何获得这些知识的呢?
还有那把钥匙,是一把什么样的钥匙需要用那么大的一个柜子来保存呢?而且,谁会来拿走它呢?老嬷嬷的原话是:“他们说过,这里面放了一把钥匙。”她说的他们又是谁呢?难道神秘的影子不止一个,而是一个组织吗?
如果是一个组织,那么老嬷嬷在这个组织中是处于什么位置呢?就算是我已经发现了挂钟的特异,她可以只解释挂钟就可以了,她怎么能够把柜子中藏钥匙的事情告诉一个局外人呢?更何况,如果她不跟我讲关于挂钟的那些秘密,即使我发觉有异常,但我想破了脑袋也未必能想到她告诉我的那些情况。
一晚上我翻来覆去地想,越想越觉得疑问更多。一夜根本没睡。
快要天亮了,我终于眯了一会儿。
我知道自己是过于兴奋了,反正也睡不着了,就早早起来,到外面去散散步。
虽然还很早,太阳已经‘露’了半边脸,把东边的天空映得通红。但空气中的清冷却还没有被驱散,挂在青苗上的‘露’水在朝霞的沐浴中更加珠圆‘玉’润。
沿着田埂走了走,鞋子就被‘露’水打湿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我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享受着广阔的空间,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了。
自然界的美丽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人的身体如果每天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接受洗礼,该是多么幸福啊。
老嬷嬷关于基因自我修复的理论不管是从哪里得到的,都很有价值。人的身体本身如果对自己一无所知,那么一个人想要长大‘成’人恐怕都是很困难的事。机体表象的一些机制使身体避免了很多危险,比如疼痛,就可以使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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