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只鱼眼。村子通到塔那边的小路实际看起来并不直,但在图上却笔直地连接着这两只鱼眼。与‘阴’阳图中间的那条曲线相‘交’,而且,让人惊讶的是,小路在曲线两边的距离居然完全相等。
师兄虽然早就有这样的预测,但实际的地形图还是让他惊呆了。
我问他:“我们的地形图比‘阴’阳图上明显不同的就是多了这条路,而且我两次碰到影子都是在这条路上,你觉得这中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他没说话。
我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条小路是暗示在村子和塔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如果只是一般随便踩出来的路不可能有这么完美的对称‘性’啊。这条路一定是建好塔和村子的人故意留出来的。你觉得呢?”
师兄说:“也许你说的不错,这条路的时间肯定很长了。我这几天到塔的周围观察了很多次,我注意到塔周围的树都应该有些年头了。而小路可以笔直地穿过树林,好象是先有了路再在旁边种上树的。”
“那我们明天再去看看。我以前倒没注意这个。”
‘迷’雾
有了这点发现之后,我们的研究越来越陷入困境。
假定那条乡间小路就是留下来为了给我们指示在村子和塔之间有直接的关联,那么这个关联到底是什么呢?
我在小路上来来回回走了很多次,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蚂迹。
小路的一头是村庄,另一头从树林里穿出是塔,因为所有的建筑物都在山坡上,所以我们‘肉’眼看到的景观起起浮浮,所以路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笔直。但是抛开高度不说,如果将整个环境投影到一个平面上,就象我们绘出的地形图,整个这一切就具备完美的对称‘性’。
如果只是巧合,那真的是自然界的一大奇观。
而且我也再没有见到那神秘的影子。似乎他已经飘走了,或者以前就只是我的幻影?
如果老嬷嬷还没过世她肯定能给我更多的信息。
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更仔细地询问她呢。我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但是毕竟人不能起死回生,我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师兄每天老是在塔那边转游,他说这个村子的出现一定是为了掩盖塔中隐藏的秘密。但是多日的转游也总是一无所获。
一天下午,我们坐在田头,望着已经开始泛黄,快要到了成熟季节的庄稼。吹来的风中也带着果实的味道了。这样的播种,成长,收割延续了多少年?这样的风吹了多少年?一代又一代的人默默地走过,他们的呼吸停留在这风中了么?
已经快一个月过去了。
我不知道师兄在想什么。他现在跟表妹他们也很熟了,好象在这里过得还‘挺’开心。也许这是因为他的老家也在山里,他已经习惯了田野中的守望和寂寞?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说:“你那个表妹是不是快要出嫁了?”
“对啊,就这几天。亏你还记着,我都忘了。”
“这几天他们忙着搬着搬那的,有几次我还搭了把手,他们说到时候请我吃酒席呢。”
“那肯定的啦,不过你要送礼的。”
“当然了,不过我说了将来也要请他们吃酒席的。”
“你到时候谁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还会请他们吃酒席?”
其实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说完了我才意识到师兄的意思。没法继续聊就只好再转一个话题。
“听人说你很早起来舞剑?”我明知故问,师兄在读书的时候就有这习惯。
“锻炼身体嘛,生命在于运动。”
我突然想起老嬷嬷关于基因自我修复的说法,就对他说:“其实身体还是需要休息的,只有睡着了,身体才能恢复。所以生病的人一般都需要多休息。”
我看他不以为然,就继续说:“基因的功能并不仅仅是携带遗传信息,其实它对人的身体终生都有极强的控制。而且,在合适的状态下可以自动修复人身的损伤。”
“你从哪里看来的?”
“不管从哪里看的,你先说有没有道理?”
“是有道理,已经成功地进行实验了吗?”
“我不知道,这是老嬷嬷临终前跟我说的。她说,人的基因具有强大的自己修复功能。只要将人置于所需要的环境下,基因的自我修复功能就会发生作用。她还说,她自己一辈子都不去医院。而且.”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挂钟的事还是先不跟他说,因为钟已经停了,他肯定认为我编了瞎话骗他的。
“你做梦呢吧,老嬷嬷怎么可能懂这些!”师兄根本就不信。
如果别人跟我说,我也不信。
但是我知道这是事实,而且还有铁证。
老嬷嬷临终跟我说的话,我记不太清了,当时我看到挂钟停了的时候她是不是告诉我了要在屋子住一段时间,才能让挂钟再走起来?她还说了什么,要有耐心?
表妹的婚礼
我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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