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比冰然年龄稍大一些的妙龄少‘女’。她们跪地,恭敬地说道:“主子,有何吩咐?”
“你们三个,带着冰然,先行下界去做些准备。我随后便到。”说着,她各自渡了一口仙气至她们的额上,“必要时,用这仙气护身。还有,冰然初入人间,你们务必要护她周全。”
“是。”
而后,凰盈冰便驾着云雾离开了。她一路飞行,落定高耸的廷前。这时,正与来自四个方向的神人们碰上了。凰盈冰扫了他们一眼,却理也不理,径直要往高高的天帝廷前走。不想,竟被凤逸拦住了。他有些气愤地责问,道:“血凤凰,你到底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亏心事?”凰盈冰停下了脚步,问道。
“前些日子,我大哥和龙恬大哥好心到栖凤谷去看你。可没想到,从你那儿回来之后,他们便茶不思、饭不想,‘精’神萎靡不振。”凤逸皱紧了眉头,“不祥鸟,你到底要害多少人才肯罢休?”
“无知小儿,你哪只眼见着我害人了?”凰盈冰不屑地哼道。
“你……”凤逸年轻气盛,平日最看不惯凰盈冰那目中无人的狂妄态度。此番,受她的话语一拨,自然窝火得很,几‘欲’出招与凰盈冰打斗,却被凤夕与龙恬拦住。
凤夕严肃地说道:“逸儿,我说过了,此事与你三姐绝无任何干系!你不要总将事情怪在她的身上!”
“大哥,你怎么和二姐一样,总是偏帮这个‘阴’毒的人?她若没有害你,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何你的‘精’神会如此萎顿?”
凤夕隐现一副痛苦的神‘色’,却抿‘唇’不言。龙恬这时接话,神伤地说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凰盈冰瞧着这因她而起的闹剧将近收场,便先行一步,掠过所有人,脚尖一点,下一瞬间即站在了天帝的面前。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深谙缘由的天帝,默然地端坐在帝座之上,只等待着众人的来齐,方才说话。
“今日,召各位爱卿前来,想必各位都已从式神处知晓了详情。”他环视了众人,最后将视线锁定在了凰盈冰的身上,问道:“凰盈冰,你的伤势可好?”
“痊愈了。”
天帝点了点头,说道:“你在天地之战中,虽有通敌之嫌,怠惰之过,但念你往日功勋卓著,此番也就罢了。往后,天人二界的安宁,你可要多尽些心力了,免得再落人口实。”
“凰盈冰知道。”
“至于此次事件,思及你曾几度下凡,对下界的状况甚是了解,此次,便由你来领路。”顿了一顿,“你可做了安排?”
凰盈冰答道:“是。凰盈冰已派手下‘精’灵先行下界,了解事件始末。”
天帝听了,很是满意,说道:“很好。你的心思,果然缜密。”接着,他望向龙恬,以及凤凰神族的其余人等,“调查病因,治愈怪病,便‘交’由凤凰们担当。龙恬,你辅佐凰盈冰,护卫凤凰。”
“领命。”
“至于天界之南的事务,就‘交’由玄武、白虎、青龙三族暂管。爱卿们,认为可否?”
“谨遵圣命。”
而后,天帝又思‘吟’了片刻,对凰盈冰说道:“凰盈冰,此次下凡,万事便‘交’由你来裁夺,无需再费工夫请示天庭了。”
众人皆感意外。凰盈冰瞥了瞥天帝,却不多说些什么,应道:“是。”
“若有异状,即刻回报天庭。”
神人们齐齐作福,应诺。
人间。
帝皇年幼,阉祸不绝,人事秽浊。王权**不堪。时值天灾之年,地里颗粒无收,百姓食不果腹,饿殍遍野。然,富贵官家却愈加奢靡、‘淫’滥,甚至加收赋税田租,一时‘激’起民愤。千百饥民忍无可忍,遂揭竿而起,誓要推dao贵人之家的砖墙,却不敌,俱身死于绞刑架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各地军阀见王朝末日将近,纷纷倒戈起兵。于是,掀开了长达百年的‘乱’世帷幕。
伴随着几道七彩的光束降落地平线,凰盈冰一行人来到了人界。站在战火肆虐过的废墟之上,他们举目张望。视野之内,农田荒废,瓦舍破烂,人烟罕至。好生破败,好生苍凉!神人们,见惯了天上的秀水青山,却难得见到地下的这幅惨景,心中不觉哀戚。
龙恬,弯下身去,抚着土地上那些因久旱而开裂的沟壑,眉头紧蹙。沉‘吟’了片刻,他站起身来,顺着风向,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等了许久,四周却没有半点反应。他的神‘色’,愈加严肃。他转向凰盈冰,问道:“冰儿,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长时间?”
对一切都已见怪不怪的凰盈冰,甚是平静地站在高处,一边眺望着远方,一边掐指算道:“时好时坏,估‘摸’有一百年左右。”
“一百年……”龙恬想了一想,“按天界的时辰来算,也就这么十来天的工夫……”
凤悠触‘摸’着风化的岩石,沾得满手尽是土黄的细末沙尘。他顿感疑‘惑’,问龙恬,道:“下界干涸至此,龙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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