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过电话去找她吗?”
“怎么可能没有,可是电话也停机了。”
“那她没有找过你吗?”
“有,”宋远慈点了点头,“都是很简短地说几句就挂了,我情绪太‘激’动了以致根本不晓得说什么才好,只能听她说然后我在嗯啊哦。打给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到后来就没有了。”
“噢……真的很可惜。”‘女’生的神情的确很可惜。
稍稍停了停了,‘女’生好像不死心:“当时有来电显示吗?”
“你想到的我都想到了。基本上每次的号码都不一样,每个打回去一般都是没有人接,偶尔有人接起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宋远慈看着‘女’生的眼神里明显透出兴奋的神情,仿佛一切仍历历在目,“只是我都听不懂电话那头在说些什么,估计是公共电话吧。”
‘女’生重复了一次“真可惜”。
那天晚上宋远慈和宁小瓦聊了很久。宋远慈说了很多,这在以前是很少有的。宁小瓦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有时宋远慈说得很认真没发觉伙计过来她就提醒一下他,回来又继续话题。宋远慈知道了眼前这个能让他放心说话的‘女’生叫做宁小瓦。宋远慈发现宁小瓦比较愿意听他说多于自己说,注视着她的双眸时可以发现她的眼神很专注,专注得甚至不像是眼神,而是一股纯净的阳光,幼儿园草地上那片久远却又如此让人怀念的阳光,彼侧又是那么的‘阴’暗,宛如缠mian无止的夏雨前被乌云压得无法喘息的天空。也许,我们两个人都是属于‘阴’天的一类吧,宋远慈不禁想道。“但是我们又是那么的渴求晴天。”
国庆假期期间客人明显比平时要多,店尽管在半新旧的楼群中,从大路要拐几个弯才能到,但毕竟还是处于闹市中,而且这一带这个档次的酒吧不多,宋远慈忙得不可开‘交’。凌晨时分回到家一身的疲惫感挥之不去,屋子的空‘荡’‘荡’又让他找不到一点可以慰籍的情愫,哪怕就那么一点点。“罢了,怎么我还是这副德‘性’。”宋远慈对着空气厌烦地吐出这句话。“还要多久才会适应这种状态。”问题从面前的墙壁硬生生地回传给心里很懊恼的宋远慈。
淋浴罢,宋远慈的‘精’神多少好了些。本应该倒头就呼呼大睡的,可是眼睛就是闭不上。上网也没有什么看头,又或许只是因为没什么心思,宋远慈把整个屏幕只留下一个歌曲播放器,然后在窗台上盘起‘腿’坐着,呆呆地望着窗外,眼光若有似无地‘迷’离在眼前有着同样疲态的城市。指间的香烟久久没有被吸一口,独自默默地静静燃烧着,不时可以听到“嗞嗞”的声音。不久天边开始泛白了,睡意这才朝着宋远慈汹涌袭来。吸一口快燃没的香烟,把烟头往窗外一扔,宋远慈卧倒在‘床’上。
宋远慈不喜欢“4”这个数字,和“死”字谐音,黑‘色’星期四是4,酒吧里有人闹事还是4号。
10月4号,国庆长假的第四天。暮这晚又来到酒吧里。宋远慈听她的语气似乎和男朋友没什么好转,但是心情不坏,酒喝得很痛快,还撒娇要宋远慈陪她聊天,逗得宋远慈和与她一起来的几个朋友笑得很开怀。还是基于那个想法:“吃亏的总不会是我吧?”宋远慈乐意和她谈话。
酒吧里的酒依然醉人,乐队的表演也比以往要卖力,但是有一桌客人很不安分。先是嚷嚷得让人心烦,是让宋远慈很想把他们轰出去的那种心烦。再接着是对‘侍’应生的刻意刁难,让拿过来一打啤酒,不看一眼就一脚踹开,嘴里还骂道:“谁让你拿这个酒过来的?滚,拿点别的来!”‘侍’应生还单纯地问道:“先生,你要的是这个……”话没顺利说完一个巴掌就打在‘侍’应生的脸上。‘侍’应生转过头一脸恨恨的神情,但是面前一排黑压压的身影又让他不敢胡来。宋远慈发觉情况不对,上前支开‘侍’应生,然后有点抱歉的服务‘性’微笑说道:“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小的不会做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重重的一拳把宋远慈的话语结结实实打断在空气中。“先生……”宋远慈站直往后退了几步的身子,“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又一拳挥到宋远慈的另一边脸,力度明显地宣称着今晚就是不爽你这个场子。宋远慈再站直身子,嘴里明显一股血腥味,手背抹了抹,是血。环顾一下酒吧,客人都已经惊慌地逃得差不多了,转过头对着贤:“打电话给阿狄。”话音刚落宋远慈一拳实实在在地击中了刚刚挥了他两拳的人的鼻梁上。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闹事的人被狄和他的手下赶跑了,但是酒吧无可避免的一片狼籍,椅子瘸了‘腿’似的东倒西歪,桌子有的还在左一下右一下的晃动着仿佛在求饶,玻璃碎片一地皆是。
“死不了吧?”狄有意碰了碰宋远慈红肿的脸。
“别碰!很痛哎!”宋远慈握紧拳头作开扁状。
“啊呀!打救命恩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狄放肆地拍拍宋远慈的肩膀,又捶了捶宋远慈的‘胸’膛。
“恩人,大恩人!求你,别碰,别碰……”宋远慈眼泪都快掉了,可是‘混’战的时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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