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却抓不住任何的东西。她执拗的想支起身子,却徒劳无功。
“不想死的,就给我安分躺着。”贺兰悠将许花凉按下,然后朝着她大声吼道。
他居然敢吼她,贺兰悠居然敢吼她。他从来都没试过这么大声对她话。
从怀中掏出瓶瓶罐罐,然后用嘴咬开瓶塞,眉头紧锁,双手颤抖着将药粉洒在许花凉的伤口上。
“啊!”许花凉疼的叫出了声。
然后,撕下自己衣摆,为她包扎好伤口。
伤口处理好,看着躺在檐上面无血色的许花凉,伤口那么深,这处理过程那么疼,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心口莫名狠狠揪着疼。
与她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他见她笑过,开心过,难过过,踌躇过,迷惘过,唯独没见她哭过。
他心里清楚:会哭的许花凉,才有心,而她的心,被她埋葬在一年前。
心翼翼用衣袖帮许花凉把脸上的血渍和汗水擦干净,见她一张脸都皱在一起。贺兰悠担忧的问。“很疼吗?”
许花凉摇头,她艰难挤出一丝笑容。“不疼…怎么会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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