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看着水缸内的头颅,眼神里满是心痛:“亦欢!”
听得来人叫唤的声音,水缸里的那人不过是抬了抬眼看了一眼,便复而又垂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情绪。
章华夫人被水缸里的人的憔悴弄的心痛,也不计较那人的无视,反而是气愤至极的转过身质问着哑奴:“哑奴,你做了什么,使得他变成了这样?”
说着,章华夫人的袖子中凭空的抖落出一条大红色的鞭子,房间很小,章华夫人不过轻轻地一挥,便打在了哑奴的身上。
第一鞭是轻的,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一鞭比一鞭重,一鞭比一鞭的声音在空气中划破的声响更大,哑奴起先是忍着不动,咬着唇有些哀伤的看着章华夫人,面目狰狞的脸上,唯一那双眼睛如水波一样,清澈动人,似乎在诉说着袅袅的情话。
渐渐的,章华夫人的鞭子声愈来愈重,打在哑奴的身上便是一道深深的红痕:“你这卑贱的奴才,居然敢如此对待于他,是不是不将本小姐的话放在眼里了?本小姐叫你好好的看着他,你居然让他变成了这样子,你想死,是不是?是不是?”
“你说,你说了本小姐就成全你!”
章华夫人越说越恨,看着哑奴狠咬着唇,但却用清澈的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恨也愈加的深了起来。
总是这样!总是在这样,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难道他以为他装出了无辜的样子,她就看不出来他是诚心的吗?!
章华夫人俞想愈加的觉得哑奴可气,鞭子挥舞的愈加的重了起来,直打得哑奴因为疼痛而在地上哀哀的翻滚着,可怜哑奴哑巴,却是一句疼痛的叫唤也发不出来。
水缸里的人对于章华夫人打哑奴的姿态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神都不曾给予过一分。
章华夫人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不由得更加的气愤,将自己的怒意全部都撒在了哑奴的身上。
哑奴双手抱着肩,狠狠得缩成了一团,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那水波一样清澈的眼看到章华夫人的手因着皮鞭的颤动而引起的红痕,眼睛猛地一颤,随即握住了章华夫人手中的皮鞭,阻止了她继续行动的动作。
章华夫人气急额抬脚,一脚揣在了哑奴的身上:“狗奴才,还敢抵抗了是不是?”
哑奴跪在地上神色委屈,但却依旧坚定的比划着:“哑奴不敢躲,哑奴只是怕小姐手疼!”
章华夫人看也不看一眼哑奴,显然对于哑奴的话语无动于衷,她只拿着自己迤逦无比的眼看着缸中的人:“亦欢,你说话!”
“说你爱我,说你要跟我走,说了,我就放你出去!从此你再也不必待在这里,跟这个卑贱的奴才待在一起,受他的凌辱。”
“就算你没了手,没了脚,我也不会嫌弃你!”
……
章华夫人径直的说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人,却见自己说的动容,而那人无动于衷,不由得有些气闷,只低低的放低了声音,有些服软的到:“亦欢,你说话,你说话好不好?”
被叫做“亦欢”的缸中人的眼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章华夫人,就为开口的喉咙生涩的吐出了几个字:“说什么?”
章华夫人闻言,顿时笑容浮上她的脸颊,愈加的姿色倾城:“说你爱我。说你要出去,你要跟着我走。”
亦欢面无表情:“章华,但凡我有一丝的爱你,也不会在这缸中做了这么多年的人彘。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我恨你都来不及,又岂会爱你!”
“你!”章华夫人因着亦欢的这一句话而气的面色扭曲,脸色苍白,哪怕是杜小九那一连发嘲讽的话语带给她的话语也不如眼前的男人的话语来的锥心。
面有忧色的哑奴从地上爬了起来:“咿咿呀呀”的比划着,在劝慰着章华夫人。
章华夫人却毫不领情的一把挥开他,不带来时的温和:“滚开!臭奴才!”
哑奴很是受伤的看了一眼章华夫人,嘴巴动了动,终究还是垂了下来。
章华夫人看也不再看这屋子一眼,甩着袖子离开。
一刻钟后,章华夫人出现在了外面,而在她出来的上一秒钟,在假山停顿已久的人早已一个闪身避开,影子一般的掠过。
章华夫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原本苍白的扭曲的面孔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
发生过骚乱的街道,一大队身着深蓝色官差服的官兵拨开乱起八糟的阻挡物,看了一眼一无所获的街道,为首的官兵浓密的剑眉不由得轻轻地皱了起来:“速速派人去将军府和荣王府禀告将军和王爷,就说郡主被歹人掳走了,下官正在全力追捕中……”
“是!”
……
城郊外,杜小九被布遮住了眼被人强行着带到了一个地方。
耳边是入画挣扎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要做什么?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居然敢掳走当朝的荣一郡主,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黑衣人中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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