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刻,剑批下来,他笃定,康颖长公主驸马,没有这个胆子。“娆儿,我带你回去休息吧。”
“带我去哪?回你的寝帐么?”
“你胡说什么?”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醉了,她的声音和身体是醉醺醺的,她眼里却溢满了泪,唇角却又矛盾的笑着,她复杂的像个谜题,他觉得自己走进了她的内心,却又触不到她。
“轩辕煌,你要什么我都是可以给你的,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父王的军队,我舅舅的天下无敌的头颅,凭你这样对我,你要什么都是可以的!你让我杀谁,我就可以给你杀了谁,哪怕是楚遵佑,哪怕是唐崭,哪怕是南宫修宸和南宫朔……我天生一个刽子手,天不怕地不怕,杀人更不怕!”
她忽然就这样失控地嘶叫,像是被刺破了皮毛的小豹子。
轩辕煌挫败地把她拉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胸前,闷着她,不准她在开口。
然而,她刚才飞扬跋扈的话,说得那么大声,笑得肆无忌惮,谁能听不到呢?
正在收拾残局的宫人和护卫,都僵了手脚。
正准备离场的皇帝,皇后和太后,都化为石像似地,一动不动了。
还有一群皇亲国戚,楚曜乾,安允慧,安允良,楚凌宇,妙手、祭夜……
所有人,都被她的话吓住了。
“笑娆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他知道,凭她的本事,可以杀死任何人。但是,她说出来,却是死罪。
“我知道我说了什么,轩辕煌,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用尽了爱南宫修宸的力气,用来说这句违心的话,说得几乎连她自己都要相信,自己是真的爱轩辕煌的。
只有这样,南宫修宸的暗人看得到,也会告诉她,他就不会傻傻地来自投罗网。
轩辕煌挫败地拥住她,无奈对远处的皇帝和太后歉然颔首。
这个女子,冷如冰,烈如火,她的爱,可怕地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一早,笑娆被奔腾地马蹄声惊醒,轰隆的鼓声滚雷一般地,连她身下的矮榻都在震颤——狩猎,又开始了。
她坐起身来,就见碧玉正站在一旁,一脸不解地研看自己。
碧玉忙递上一杯水,担心地柔声问,“您还记得昨晚您说了什么话吗?”
“记得。”笑娆清楚地知道,自己昨晚……根本没醉。
“那些爱世子爷的话,还有说爱他之前的那些话,您都记得吗?”
“记得。”笑娆忍不住笑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下了圣旨,说您以下犯上,目无尊长,心狠手辣……”碧玉说着,嗔怒地叹了口气,“您最好是躺着,万一他们知道你醒来……”
碧玉的话没有说完,门外便冲进来两个护卫,直接到了床榻前来,架住了笑娆的双臂。
见碧玉脸上没有半点惊讶,笑娆不禁狐疑,这两个护卫是御龙堂的人。
她恼怒地挣扎,门帘被掀开,进来的却是楚凌宇。
“哥,这是什么意思?”
“娆儿,别挣扎了。虽然我们夺取帝位不费吹灰之力,你却还是得为你那些话负责……这怪不得任何人。”
“南宫修宸不会上当的,你就算杀了我,他也不会来。如果他真的爱我,就不会册封那两个女人为侧妃。”
“我绑你,不是给南宫修宸看,是给太后和皇上看。他们要杀你,就算父王挡在前面,也挡不住文武百官跪求,现在,我不过是绑着你,摆出惩治你的样子。”
笑娆哑口无言,只能乖乖地被押出来。她的演技太过了,如果是南宫修宸的话,这出戏该怎么演?
皇帝寝帐五丈外的十字刑架上,儿臂粗的锁链是冰冷的,缠绕了手脚,四肢沉重。
秋风干燥,秋阳却如火,没有水喝,没有饭吃,她没有力气运功,也懒得运功,脸上的皮肤却……都快皴裂了。
就这样,她被绑了三天,一日晴天,一日细雨霏霏,一日阴云密布,秋猎依旧热闹,晚宴更是欢腾。
没有人敢靠近她,也没有人敢嘲笑她。
轩辕煌被明蔚长公主夫妇俩亲自监视,就连去皇帝请安,也远远地绕着她走。
第四天,丑时过了不久,她在锁链上打盹,锁链卡了脖子,透不过气。
她只能换了姿势,挺直腰杆和脖子,却不经意地发现,金珠和银珠手牵手,钻进了哥哥的寝帐里。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座世子寝帐,听力便不由自主地延伸过去,听到的却是,不可思议的暧昧声音。
他粗
犷的低吼粗喘,听上去有些陌生,让她无法辨别,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哥哥。
她惊慌地收功,心如擂鼓,警惕地环顾四周,注意到四周无人,才松了一口气。
金珠和银珠将会嫁给坤皇子,婚前必要“验明正身”,如果检验的嬷嬷发现的话,不是她们死,就是哥哥死……
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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