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从一群匪贼手里救下了差点被人强 暴的碧落,碧落欠了他;“该死!算了,不问了!听着,等下你看我的眼色行事,我要去验货的时候,你一定要让独眼鹰答应带你一起去。”“别看了,我不是坏人,我要救你离开这里。”“我绝不会害你!听我的,等下独眼鹰回来,我为你诊断后,你就说舒服一点了,然后我提出要去验收米船,你就说想跟着一起看看。等到了地点,你又就假装昏倒在船上,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支开独眼鹰,等他人一走,我就用船带你离开这里!”……当年他伪装成米商高老板进入到海盗独眼鹰的地盘上,发现碧落被海盗抓走后,试图救她离开,可碧落却砸破了他的头,还差一点害他葬身火海。她又欠了他。除开这些,碧落欠秦天歌还有很多很多……一想到天亮后,她就要被送到容成诀的王府里,今后生死未卜,而自己死后,秦天歌又会继续被凤南夕利用,会过得不幸,碧落的眼泪便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秦天歌不知道伤心是什么感觉,但看见碧落哭,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擦去碧落脸上的泪水,看着自己被泪水浸湿的手指,困惑地问碧落:“眼泪也是暖的吗?”碧落松开秦天歌,用手指将自己刚刚溢出眼眶的眼泪轻轻接住后,又将那眼泪放进秦天歌的眼眶中。“当有一天,你会哭的时候,便会知道眼泪究竟是暖,还是凉了。2”秦天歌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碧落,缓缓地说:“鬼衣不喜欢眼泪,它让鬼衣的世界变得模糊。”“你们在做什么?!”巫女不知何时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向碧落飞去三枚毒针,可秦天歌却一下子挡在碧落面前,生生地受了三针。“鬼衣,你竟敢挡我的针?”巫女气势冲冲地走上来质问。“主人今日就要送她离开,鬼衣不能让她有丝毫损害。”“我不管!这贱女人刚刚竟敢勾 引你?!我要好好教训她!”巫女说着就要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秦天歌,可秦天歌却纹丝不动地站着,两人正在纠缠之时,就听凤南夕在门口大喝一声道:“停手——!”“主子。”就在秦天歌低头应答的时候,巫女突然绕到他的身后狠狠抽了碧落一个巴掌,她的手掌上涂抹有和上次一样的东西,碧落被打中的脸颊立马火辣辣的痛。“萧潇,住手!”凤南夕恼怒地说,秦天歌立马转身抓住巫女将她一下子拉开来,并用双臂禁锢着她,既不敢伤害她,又不让她再靠近碧落。“谁让你来这里的?”凤南夕喝问着巫女。“干爹,她勾 引鬼衣,被我抓个正着,我教训她一下又怎么了?!”“你可知她是本王今日要用来交换的筹码,你把她的脸弄成这样,让本王今日怎么交人?!还不快把解药拿出来!”“解药没了,再配好也要等三天。”巫女头一瞥,一副被**坏的骄纵模样。“快拿出来。”凤南夕突然放低了声音,却是另一种压迫感。巫女撅起嘴巴,及不乐意地说:“那你要先让鬼衣松开我。”凤南夕看了鬼衣一眼,鬼衣这才松开双臂,放了巫女自由。“这是她脸的解药,这是干爹昨日要的改进后的毒药,此药无解,每晚太阳一落山便会发作,足足疼到第二天天亮,十日后才会毒发身亡。”巫女说着将两瓶药交到了凤南夕手里。“你确定它真的无药可解?”“至少这毒药在我的家族中是无药可解的。”“那么希望你家族的蛊毒术,不会让本王失望。”“干爹,这女人我不喜欢,干爹若是利用完了,要将她交给潇儿处理。”“如果潇儿能将她从容成诀手里抢走,干爹自然不会再管她的生死。现在干爹要出去办要紧的事情,你留在这里,不许再闯祸。”“那你让鬼衣留下来陪我。”巫女拉住秦天歌的胳膊要求道。“别整天只顾着玩,干爹的事,你要加紧时间办好。两年过去了,你只给干爹做出鬼衣一个活尸,再这样下去,干爹可会生气的。”“这个不能怪潇儿!谁让干爹找回的尸体都没有鬼衣那样强烈的恋世心结呢?潇儿还小,能力达不到。”凤南夕收紧拳头,摇头低叹说,“也罢,等你再练几年,相信就会容易很多。”这个叫萧潇的丫头,是他当年从一个偏远村落的村名手中救下的,她是一个没落家族的遗孤,因为天生会巫术,被当地人当做是不祥之人,正绑在村口准备烧死,是凤南夕救了她,还认她做了干女儿。秦天歌的事还有一些对付容成诀毒药都是萧潇的功劳,若不是看她还有几分用处,凤南夕早就容不下她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鬼衣,我们走吧!”巫女拉着秦天歌将他带了出去,秦天歌在即将跨出门槛前回头看了碧落一眼,虽然眼神依旧跟平时一样是那种淡漠无情的,但碧落却似乎能感受到他的一丝挂心。“瑞妃娘娘,我们也该走了。”凤南夕将药交给碧落。“王爷能否答应碧落最后一个要求?”“你说。”“不要让凤莲澈知道是我换了他回来,如若真的隐瞒不了,也请王爷一定要拦住他,不要让他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我会告诉他,说你已经死了。”碧落笑了笑回答道:“这样也好。”交换的地点选在了偏僻的郊区,凤南夕派了醉饮,容成诀派了苍狼,两个主角都没有现身。双方将人质放在马车里,分别验明正身后再做交换。当碧落的马车和凤莲澈的马车交错时,碧落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却没能看到马车里的凤莲澈。凤莲澈那晚中了有毒的刀昏迷了,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不过现在有凤南夕在,凤莲澈的安危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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