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自己明明是想要好好教育一顿叶绝的,怎么被他这么一说,心口子居然有点酸酸软软的感觉,不行不行,自己一定不能心软。
“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同/性/恋是种恶心的玩意儿,只有会被人干屁股的娘娘腔变态才搞这种事情,”苏明远故意把话说得很重,心中同时在为自己默哀,他妈的,自己跟个变态也没啥区别了。
叶绝瞪圆了眼睛,这话真把他给惹毛了:“你瞎扯啥jb蛋呢,听谁他妈的胡说呢!”
“老子没胡说,你好好想想,这么着不是个事儿,叶绝,你想被处分吗还是想被部队开回家去!”
苏明远也毛了,姿势摆的跟斗鸡似的,恨不得拿手指头戳死叶绝,叶绝也是被他惹得更加火大。
“我就是喜欢个队长,我犯法了?!”叶小爷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就不明白了,就算是男男又怎么着了,他俩爱他俩的,到底干着谁什么事儿了。
“男的和男的就是不行!”苏明远怒。
“不行你大爷!”叶绝更怒。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两个斗鸡一样的大老爷们也没别的交流途径了,还能怎么办呢,那就打一架吧。
最终,格斗技术优良些的叶绝按到了狙击技术更优良些的苏明远,他把人死死抵在柔软的沙滩上,不少细小的沙粒都进到了他们嘴巴里,便漫上来一些苦涩的味道。
“远远,对不起,我是真的喜欢他,”叶绝叹气,把掐在苏明远脖子上的手松开,苏明远讪讪地坐了起来,拍掉自己满身的沙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真的有点心酸,即便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不能说叶绝你真的不能和队长在一起,他更不能说,其实我对你和队长对你的想法是一样的。
也许,他们彼此之间总有些事情是早就心知肚明的,可时间飞逝到现在,曾经的过往堆叠起的不过是血和火的战友情。
他们可以背靠背坐在一起扯淡,他们可以在战场上相互依赖,可是苏明远知道有些事情真的是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他最好的哥们和战友。
闭上眼睛,感觉那地方有点酸,再睁开眼睛,看着望不到边际的大海,苏明远握紧了拳头,梗着脖子说:“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莫名的有了种很少女的心酸感觉,其实……一休哥真的是个好人啊tat
*后面会涉及到一些有点儿黑的东西,我尽量写的不那么……难受吧
ps晋江抽的劳资要吐了……
*萧白某个表弟的故事,请戳----------
【防抽备份】
电话那头沉寂了很久,只能听到些隐约的电流声,萧白平静的站着,拿着话筒的姿势都未曾变过,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
终于,在第二十分钟的时候,话筒中传来了“咔哒”一声,像是有人本想把电话挂掉,却在最后一刻拿起来了一样。
不过虽然能听到些微的呼吸声,话筒中却还是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传出来,萧白深呼吸一下,似乎有点无奈,语气却是谦和有礼:“萧将军?”
电话那头的人轻轻笑了下,能听出来是上了年纪的人,不过精气神却甚好,那人勾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偌大的红木桌面让这声音有点沉闷。
“萧白少校,你打这个电话给我是越级的,有事情应该让你们大队长周戎给我说,”那人的声音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像是磨砺了千万次的生铁,经过了战场生死的洗礼之后愈发坚硬。
萧白皱了皱眉头,握着听筒的手紧了紧,斟酌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大队他授权让我直接跟您联系,没有跟您提前说,突兀了点很抱歉。”
萧建国右手握着话筒,左手在桌上一沓文件中翻了翻,语气依旧平静:“找我是因为你手下队员的事情?”
“嗯,”萧白不打算隐瞒,他也隐瞒不了,现在南沙撞船事件满世界都吵得沸沸扬扬,整个军方基本上没人不知道这事儿,不过其中有些人萧白还是能感觉到,他们并不仅仅是看热闹或者落井下石那么简单,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利益冲突。
不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萧白就算有感觉,不该他知道的事情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你是什么想法?”萧建国向来也是个利索的人,行事直截了当雷厉风行,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就是个心机单纯的人,毕竟能够做到这个位子上,在总体和平的年代里也是经历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腥风血雨。
萧白忽然觉得有点难受,他很少有这种无力感,平时在基地里他所需要面对的不过是接受指示然后完成任务,这么久的“简单”生活让他近乎忘记了某些地方该有的某些习惯,他一直都能够承受鲜血带来的重量,可是却不能承担人心真正的险恶。
萧白用力呼出一口气去,不过却是静默无声的,电话那头的萧建国根本听不到他近乎无奈的叹气:“我需要管仲留下。”
“萧白,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教你下棋的时候么,”沉默了良久,萧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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