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够周国斌一家焦头烂额的了,他们就算真想报复你也是在以后等能够腾出手来的时候,但决不是现在,所以说这次主谋说不定另有其人。”
安远琪点头说:“没错,周老爷子现在卧病在床,制约不了下面的人。我听我爸说,周国斌和周国雄两家子,还有周家旁支的几个堂兄弟不但私下里不怎么和睦,几个在政的也是政见不一,谁也不敢担保会不会是有人借刀杀人或者想一箭双雕,既报复了易枫和你,又可以把枪口指向周国斌一家子。”
“呃……”顾惜惜承认自己没有安远琪这丫的缜密思维,被她一说才想到这一层。她一心只想着周家敏,却忘了易枫也才刚刚得罪过周家的人,而且还是连续两次大动干戈。
“安安,精辟!”宇文捷竖起大拇指。
莫冠尘挠挠头发问:“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于晓曼凑过来,“同问。”
原希雅神秘一笑,清了清喉咙,“这个嘛……”
众人有志一同把视线集中向她,屏息凝神,静待她的高见。
原希雅却故意顿了顿,好半晌,吊足了五个好友胃口后,才笑得十分无辜地说:“哎,你们别这么热情地看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恶!”几人做出呕吐状。
她又笑眯眯地接着说:“现在,我们当然是继续另一场婚礼,然后继续闹洞房听墙脚啊什么的,上次阿捷因为奉子成婚大家不方便闹,这次总不能叫我们欢喜而来,遗憾而回吧?”
“小雅你丫敢吊我们胃口!”众人有志一同,扑向原希雅,把她压在床上蹂躏狠狠一番,觉得消气了才肯放开她。
顾惜惜第一个发问:“小雅怎么知道还有另一场婚礼?谁告诉你们的?”
莫冠尘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脑子被昨天那药烧糊涂了吗?出了那么大的事,当然有人告诉京城那边,易老太太听说你失踪的事急得不得了,哪还顾得了保密,所以就把什么都说了,包括你们两密谋的什么假‘绑架’真投弄的游戏。不过她还不知道你被下药的事,以为只是普通的绑架而已,就叫我们今天赶紧过去,说要给你压压惊,用中式婚礼的喜气冲掉昨天晚上的秽气。”
一说及昨夜,顾惜惜脸上的笑容又淡了下去。不管受没受伤害,那几个小时的惊吓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颤了,若不是她被顾妈妈训练得心理承受力比一般人强,这会儿恐怕还如惊弓之鸟呢。
宇文捷一巴掌就打在她肩上说:“打起精神来!就当被狗咬了,难道你被狗咬了还天天惦记那只狗了?来,顾美人,笑一个,有什么事情,大家给你分担!”
“就是,笑一个嘛,你想想我吧,我要是天天想着过去那些事,日子恐怕早就没办法过了。”于晓曼为了给顾惜惜打气,不惜说起不愿想起的过去。
众人一齐把顾惜惜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话,一个说以后一个月要给她做体能煅炼,让她面对十个八个彪形大汉都能大杀八方;一个说要给她做警戒训练,让她随时随地能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一个说要把她炼成毒人,百毒不侵云云;一个又说要将她变成女金刚,刀枪不入金刚不坏,几人叽叽喳喳地一边说话一边扒她的睡衣给她换上出行的衣服,还时不时摸摸这,捏捏那,逗得她尖叫连连,没一会儿功夫众人就笑得前俯后仰。
在好友们的胡搅蛮缠下,顾惜惜刚刚浮上心头的不快都笑散了,“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啊——色狼!”
她尖叫一声,打掉莫冠尘伸到胸前的狼手,一边咬牙切齿地瞪她,一边气呼呼地把衣服整理好,“你们就尽管趁人之危吧!看以后再慢慢收拾你们!”
“别害羞嘛,来,顾美人,亲一个!”莫冠尘压根没理会她的威胁,长臂大张擒抱过去。
她连忙赤足逃开,怒道:“姓莫的,你再过来,我放易枫咬你了!”
“来啊,你放吧,谁怕谁呢!”
易枫来到门外,还没敲门就听见房里传来的笑声,还有那句“我放易枫咬你”,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走上前去敲门。
于晓曼跑过来开门。
他边走进去边问:“什么这么好笑?”
于晓曼抿唇浅笑,朝还在打闹的好友看去,扬了扬下巴,“你看嘛!”
易枫一眼看去,莫冠尘和顾惜惜追逐打闹的场景映入眼帘,旁边原希雅几人笑成了一团,不由得也露出微笑。“惜惜!”
顾惜惜看向他,脚步一顿,继而推开莫冠尘,往他跑了过来,不顾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就直接投入他怀中,在他怀里蹭了蹭。“易枫!”
昨天的一身狼狈堵被他看见了,她担心被他嫌弃,忙不迭地解释说:“易枫我没有被糟蹋,我还是好好的!真的!阎凯救我的时候,我已经把几个图谋不轨的男人都打趴下了,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别紧张。”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发,紧紧把她圈在怀里,企图给她力量和信心。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与醇厚,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似乎无比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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