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上男下的戏码,把她折腾得双脚虚软浑身颤栗,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她倒在身边挺尸。
“几点了?”顾惜惜有气无力地问。
“应该快十二点了。”他猜测。
“我不想吃饭了,动不了。”这是实话。
“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跟你算账。”他说。
“还有什么账?这都被你算了两个小时了,晚上再算行不行?我一会还得下楼去见人的!”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易枫却没打算放过她,冷哼一声,问:“那个绑匪是怎么回事?”
“哪个绑匪?”情事过后,她身心都成了一摊桨糊,半天没转过弯儿来。
“早上,救了你,还跟你吵架那个。”他一边磨牙一边提醒。那个男人,似乎跟她十分熟稔。
顾惜惜恍然大悟,“你是说阎胜?他不就是配合我放长线钓大鱼的人么,怎么了?”
“你跟他很熟?”易大少又微眯起眼。
她瞪了他一眼,“干嘛老眯着眼睛看我?我跟他不熟!”
“都打情骂俏了还不熟?”
“那就是个二货,我跟他打情骂俏,还不如跟阿猫阿狗打情骂俏呢……”她嘟嘟喃喃,不满地用脚在被子里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干嘛呀,两个小时把我往死里折腾还摆了一上午臭脸给我看,难道就是因为在吃他的莫须有飞醋?”
正中红心!
易枫不自然地别开头。
看他反应,她就忍不住偷笑,小手撒娇似地推推他的胸膛,“你不会真的在吃飞醋吧?你看你比他长得好看,比他有本事,各方面条件都比他好太多了,我瞎了钛合金狗眼也不能舍你就他吧,这么不成器的对象还能让你吃飞醋啊?”
撑起身子,拿枕头丢在她脸上,翻身下了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赶紧收拾好下楼吃饭,别让爸妈等久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扶着酸软无力的腰肢,对着他的背影扮鬼脸,小声骂道:“闷骚,刻薄,面瘫,霸道,小心眼,死要面子,就会在这时候欺负我!”
“你敢把嘟喃的话大声再说一遍?”他在浴室门口回头问她。
“好话不说第二遍!”她怒,把手里的枕头用力朝他砸过去。
奈何他轻轻松松地接住,顺手又朝她掷了回来,正好砸在她春光外泄的雪峰上,然后走进浴室,关上门,一阵哗啦的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当两人都收拾得一身清爽双双下楼时,周季明正和顾妈妈和顾清宏聊得欢快,见男女主人都下楼来了,就赶紧起身,吩咐厨房准备开饭。
顾妈妈注意到女儿锁骨上可疑的红印和唇上一片艳红润泽,抿嘴笑了。
察觉妈妈投过来的暧昧目光,顾惜惜在桌子下踢了易枫一脚,都怪他,明知夏天有些痕迹遮不住,还故意把痕迹留在最醒目明暧昧的位置。
易枫毫无愧疚感,心安理得的扒饭吃菜。
小两口的互动看在长辈眼里,怎一个恩爱了得。顾妈妈又看了顾清宏一眼,没想到他也正在看她,两人目光相接,又迅速避开。顾妈妈清了清嗓子,假装认真吃饭。
顾惜惜偷偷窥视对面别扭的老两口,突然就有一种识破奸情的顿悟感。
这时易枫说话了:“妈,我爸已经向总理汇报了您的情况,等案子结了,国家会恢复您的军衔并进行相应表彰。另外,这个周末我爸妈会过来,想和您们二位一起吃顿饭。”
顾妈妈笑说:“都老了,我现在只想安享晚年,那些虚名没什么好追求的。至于吃饭嘛,我现在空闲得很,随时都有空。”
“不管是否虚名,那是这个国家欠你的!”顾清宏说,“你孤身在外三年,出生入死,为国家卖命,回国后非但没有得到表彰反而受诬陷沉冤几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七年?这一次他们必须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行了,我的事关你什么事了?”顾妈妈横了他一眼。
易枫笑了笑,看向顾惜惜,她也正看着他,两人忽尔会心一笑。
其实对于二十七年前的事,他们两人如今也都只知道表面上那冰山一角,个中曲折只有当事人最为明白。只是,当知道自己的父母年轻时竟然是谈婚论嫁的情侣,两人都有一种世界真小的感觉。兜兜转转二十七年,因为他们的偶然结合,竟然为一场纠结二十七年的豪门恩怨写上了出人意料的结局。
周国珍的案子三天之后在s市最高人民法院开庭进行初审,一审判决之后,周国珍又被移送京城军事法庭,二审判决其泄露国家机密,诬陷国家重要在役军官,买凶杀人罪,绑架并故意伤害他人罪,嗖使他人犯罪等多项罪名成立,被判处了有期徒刑,当庭执行。
周家敏的案子另外在s市人民法院开庭审理,诈死逃避刑事处罚本应罪上加罪,但易枫极力为她争取减刑,终审判决只判了她三年有期徒刑,缓刑半年执行。因其身上烧伤未愈,周家将她保外就医。
至此,顾惜惜大婚绑架门完美落幕。周老爷子气得又一次心脏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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