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莫妮房门前时,突然那门拉开,从里头走出一个人影……
茶杯在她手上摇晃了几下,“哐当”落到了地上。滚烫的热水整个泼到了她的脚背上,瞬间,白希的脚背就烫得一片红肿。茶杯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停在任泽默的脚边。任泽默抬起似墨深邃的眼睛,视线落在漾歌的脚背上,眼睛里的情绪高深难测。
漾歌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她浑身上下都在发颤……他竟在半夜从莫妮的房间出来,这代表了什么?
两人谁也没有动,时间像是在走廊了定格了一般。寂静黑闇的深夜,只有头顶一点昏黄的光亮洒落。漾歌捏着手,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呼吸,不敢移动分毫。任泽默目光深邃,眉心紧皱,落在漾歌身上的目光似乎是隐忍,似乎是……
最后,任泽默先有了动作。
他的手紧捏住漾歌的手腕,不容她挣扎分毫。他把漾歌推进他房间的浴室,让她靠墙站着,然后转身从墙上取下花洒。冰凉的水流倾泻在她的脚背上,引得她轻轻嘶声。
他手持花洒,默然无语。时间如流水一般轻轻流淌,他等到脚背的红肿稍稍褪去一些,才关掉了花洒。他攥着她的手腕走出浴室,白希湿漉的小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印出了一个个小巧的脚印。
漾歌坐着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腿被任泽默搬到了床上,他此刻正捏着烫伤药膏替她涂药。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却是极其细心,漏不下一个细小的伤口。凉丝丝的药膏渗入她的肌肤,她忐忑地凝视着任泽默俊美的侧脸,一颗心不解地躁动着。
他今晚,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温柔?
任泽默抬头时,正好撞见了漾歌来不及收回的目光。那目光饱含着深情、忧虑和惧意。他的薄唇扬起了淡淡的弧度,右手情不自禁地伸出,贴上了她冰凉的小脸。
漾歌一惊,想要后退,却被任泽默顺势压倒在了床上。
“想去哪?”任泽默神色不悦,她刚那个表情是算什么意思?是害怕吗?谁容许她害怕了!
漾歌摇头,想尽量拉开与任泽默的距离。独属他的气息强势地霸占了她的呼吸,扰乱了她的心跳。她移开目光,不敢正视他。
任泽默慢慢地贴近了漾歌,在离她嘴唇一指近的地方停住。她柔美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间,他眼里的淡漠似乎有慢慢融化的迹象。
这些天,她一径沉默地忍受莫妮,和他。是为什么?
还爱着他吗?不是,要离婚了,不爱了吗……
那为什么,刚刚还那么看他?
希吧的五滋。他究竟,有多久没有碰这个女人了?
他是个极为自制的人,可在靠近秋漾歌的时候,却总会有一种冲动。
想要紧抱她,将她揉进身体的冲动……
他想要她!
淡薄的嘴唇不容拒绝地压了下来,深深地吮住了她淡粉的唇瓣。大手沿着她的腰际向上探,熟练地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微凉的大手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轻轻滑过,引得她敏感的肌肤阵阵战栗。
漾歌缓缓闭上了眼睛,迷醉在他温柔的亲吻和爱抚中。直到那双厚实的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她才猛然惊醒。
“不要!”漾歌慌忙推开任泽默,任泽默一个不察,就教她挣脱了。她拢起衣襟,在任泽默的怒视下往后匆忙退去,直到背脊处传来墙壁冰凉的触感,她才停了下来。
任泽默原本是生气的,但见她扭着小脸,一副害怕委屈的样子,心不知不觉竟软了下来。“莫妮跟我说她肚子不舒服,我才去看看。”他以为漾歌是在为了刚他从莫妮房里出来的那件事在抗拒自己,凉薄的嗓音流转在房间里,却多了几分和解的意味。
漾歌一怔,为他的解释感到意外。同时,苦涩发疼的心也因此轻飘飘了起来。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
任泽默把漾歌抓回到怀里,漾歌回过神,仰起头,看着他的眼,仍是拒绝:“不要……”
任泽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稍稍软化的眼神因她的拒绝冷凝成冰,“秋漾歌……”伤人的言语尚未出口之前,被漾歌打断了。
“我……”漾歌正想解释是因为宝宝的关系,所以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行夫妻之事是否安全。但当她脑海里窜过晚饭间任泽默那句无情的话语时,硬生生地止住了。这个时候,让阿默知道宝宝的存在,他会怎样?是欣喜接受,还是会……漾歌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拿宝宝去冒险。她吞下了涌上心口的委屈:“阿默,我今天,不大舒服。”
任泽默审视着漾歌的表情,大手握住了漾歌柔软的手掌,覆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向下滑落。
“这里,你准备怎么安抚?”
夜,正长。
与往日不同,这一晚,夜色、月色都渐渐得柔软了。
还爱我吗?男人似漫不经心地问。
爱!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女人的声音非常坚定。
为什么不离婚?
因为,我爱你。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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