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爬上了屋顶,只是调皮,方大人不要生气。”
方敬年听了闻人暖的话,也有些受了戏弄的感觉,忍不住皱了皱眉,忍着微扬的怒气问:
“还不知这位贵客的尊姓大名。”
“哦,在下姓闻,名七,人称闻七公子。”
“闻七、闻七公子……”
方敬年一听,脸色大变,连忙作揖拜过。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请闻大人饶恕。”
“免了吧,我平常怕自己这张长得太好的脸让你们自卑,所以一直戴着面具,也不怪你们不认得我。”
闻人暖幽幽地说了句,还是吊儿郎当的语气,可怎么听,都有种居高临下的杀气。
方敬年扑嗵一声,重重地跪到了地上,诚惶诚恐地说:
“康大侠是否……”
“那个康大侠在宫里,这个康大侠就是康大侠,闻某人闲着无聊,四处走走,顺道替那个康大侠到处看看,是否有人想唱大戏。”
闻人暖唇角扬扬,在越无雪身边坐下,顺手端起婢女端上来的茶轻抿了一口。
方敬年已经抖得像筛糠了,磕着头说:
“小儿的婚事,是两位夫人当年指腹为婚,小儿和媳妇连静确实是心心相印,也盟誓非彼此不婚,所以下官才作主,娶连静进门,还请大人明察。”
“哦,是爱情。”
闻人暖点头,站起来说:
“那闻某人酒也喝了,也陪爱妻玩过了,就不久留了,还要去别处转转。”
“闻大人请。”
方敬年爬起来,恭敬地送二人出来。此时新郎也赶过来了,一脸诚惶诚恐,赔着笑脸。
“哦,这是贺礼。”
闻人暖从袖中取出锦盒,递给方敬年。
“下官不敢,小儿成亲,并未收半文钱的礼,只是热闹一番,图个喜庆吉祥。”
方敬年连忙推辞,脸上大汗淋漓。
“没事,你收着。”
闻人暖往他怀里一塞,拉着越无雪的袖角就走。
方家父子一直送到门口,又长揖到底。
“嗨,你真送那条蛇?”
越无雪回头看了一眼,小声问。
“只有你的康大侠才那样小气,送条死蛇给人家。我送的可是是万年难遇的二十九年海马鞭,可让新郎新娘快活似神仙。不过那条肥蛇也很难遇,肉质一定鲜美,呆会儿我们两个烤来吃。”
闻人暖眼角一扬,嘻笑起来。
越无雪大汗,还未来得及脸红,又听他说:
“你放心,我对你家康大侠也极好,已送他好几个吃了!”
“呸,你自己去吃!”
越无雪脸上涨得通红,用力啐了一口,甩开了他的手指,快步往前冲去。
闻人暖在后面大叫:
“爱妻,你别跑那么快呀,他让我保护好你,少一根汗毛,也会找我算帐……可是,越无雪,他真数过你身上的汗毛了吗?有多少根呀?”
越无雪又急又恼,扑回来就要拧他的嘴,
“闻人暖,我让你嘴巴讨厌,真讨厌!”
“奇怪了,我眼睛不能看,我嘴巴若还不能说,不是太亏?”
闻人暖架着她的双手,东躲西臧,两个人追着闹着,就拐进了一边的小胡同里。
“闹什么?”
焱极天的声音传过来,越无雪扭头就拉他的手,气呼呼地说:
“你快帮我揍他,狠点揍。”
“师兄,可是重色轻友的之辈?”
闻人暖唇角扬着,看向焱极天。
焱极天左右看看,突然曲指就弹闻人暖的嘴巴,恶狠狠地问他:
“爱妻是吗?再叫一声爱妻听听?”
“喂,你还真打!”
闻人暖急了,一跳三丈高,反手就回击。
越无雪第一次看到这两个男人打架,简直……精彩得无法形容!
闻人暖身披着月光战袍,焱极天也取了面具,玄衣染星光,他身手刚烈,闻人暖却阴柔至极,翻身跃起时,双掌相击,又在空中翻滚落下,脚尖踩在了青石砌成的墙上,又扑向对方。
“好看!”
越无雪鼓掌,真心喝彩,还恨不能丢几个赏钱过去了。
两个男人听到这声音,双双收掌,落回地上,脸色都有些难看。
“焱极天,你为了女人!”
闻人暖冷笑,拂袖而去。
焱极天皱皱眉,和他开玩笑,闻人暖这小气包子,又生气了,他摸越无雪的手,自己还没生气去剁他的手指呢!
“你鼓个什么掌!”
他扭头低吼越无雪。
越无雪嘴角抽抽,转身就往胡同深处走。难道他打不过闻人暖,也要冲她发脾气?
“走这么快干吗?”
他又跟上来拉她的手指。
越无雪冷哼一声,甩开他,不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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