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暖的手指突然就掐紧了,让越无雪有些愕然。
“他把你托付给我,我不能让你有事。”
闻人暖的唇抿了抿,侧过了脸,快速说道。
“我不会有事,来,坐会儿。”
越无雪又是轻轻一笑,端起了桌上的茶壶倒了两碗茶,推了一杯给闻人暖。
闻人暖的手穿透了凉风,却停在了半空中。
越无雪怔住,呼吸猛地紧了紧,难道除了视力,他的听力也出了问题?
闻人暖也迅速反应过来,他居然判断错了方位!
他的脸色白了白,迅速缩回手,“我不喝,我和紫箩说几句话。”
“阿暖。”
越无雪飞快站起来,可闻人暖的步子太快了,只眨眼功夫,已经走出了老远。她重重地坐回椅上,心里一阵悔意。
这些日子以来,她太自私了,只管自己,从未过问过他的伤势恢复得如何!
越无雪,你怎么能这样?你坐马车里,他却在亲自赶车保护你。你只管思念焱极天,却没发现他脸色的苍白难看。他想着办法弄来好吃的让她尽开颜,她却从未考虑过他的心境,他也需要人的安慰……
她匆匆起身,去寻紫箩。
紫箩说过的,她有办法治闻人暖的病!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也要治好闻人暖。
紫箩听她说明来意,沉吟了一会儿,看了看紫柔,见她们并无意阻止,便轻声说:
“真的……只有我的……那个,可他不会要的,他和焱极天一样,很倔,也很正派,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可以违背自己原则的人。”
越无雪为难了,牛不吃草,你不能摁着他吃啊!
屋子里一阵尴尬。
突然,三名红纱女神情一震,快步往外走去,恭敬地跪下去,齐声说道:
“恭迎国主圣驾金安。”
越无雪跑出来,只见百米远处,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正慢慢靠近。
这是国主?
完全没有仪仗派头,想当初紫箩姐妹出现的时候,那样的红通通的薄纱,能迷花人眼。
渐渐的,她们二人近了,那位稍矮、年长的妇人淡淡说道:“起来吧,我已见过了小国主,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这是国主?她的面容也只算皎好,完全不似越无雪想像中的惊艳,更不是她想像中的凌厉角色,若是在路上碰到,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婶。
“你是……”
国主的视线落在越无雪的脸上,有一刹那的失神,紧接着便连连摇头,小声说:
“这怎么可能?”
国主又看向站在她们身后的越无雪,轻一颔首。
“见过国主。”
越无雪不知她来得如此迅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更别谈准备小说辞,只能硬着头皮福了福身子,向她行礼。
“主上,真的很像。”
跟在她身后的高瘦女子也说了一句。
“可她死了这么多年……”
国主及时收住了话,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越无雪,大步走进了小院。
“国主,在萨珊的那位小国主是假的。”
紫箩连忙跟上去,小声说道。
“她是真的。”
国主平静而且笃定地说。
“什么?”
这下,换成越无雪她们四人一脸惊讶了。连冰洁是真的?国主亲自确定了?
“她的胸前有金叶纹记,世间没有别人有那样的东西,一定是她母亲为她烙上去的。”
国主转过头来,眼中有了几丝温柔。
“可是她是焱国连丞相的千金,焱极天曾经的贵妃,以前她的胸口上并无金叶。”
越无雪跟上来,轻声说。
“哦?那焱极天在哪里,我来问问他。”
国主又看向越无雪,那眼神十分古怪排斥。
这种情绪,几人都感觉到了,紫箩有些不安起来,每当国主有这种眼神的时候,都代表了她心里有了杀机。
“他生死未卜。”
越无雪秀眉轻拧了一下,一脸无畏地看着她。
“你叫什么?”
国主索性转过了身,盯着她看。
“越无雪,焱极天的妻子。”
“你们平原之国,男人三妻四妾,女子也甘心情愿。”
国主的唇角有了几丝讥笑。
越无雪的眉眼反而舒展开来,平静地回道:
“红纱之国之中,莫非是一夫一妻?”
“当然,且以女子为尊。”
国主骄傲地扬起下巴。
“是以贵族的女子为尊,贫贱的百姓,无论男女皆是奴才吧,所以她们可以被当成工具养在地宫中,为未来的男中主准备,这也能叫女子为尊吗?”
越无雪不客气地反驳。
“你大胆。”
跟在国主身后的女子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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