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开始踢动起来,伊兹密着迷地看着她的腰肢扭动,既像迎合又像逃避的美妙动作。
直到她闷着声喊“痛”,他才不得不停止了动作,伊南娜迷糊里也知道这样的撒娇卖痴,不会再被人这样一鞭鞭打在心窝上一样难受,就越发喊起痛来,喊得伊兹密不知所措,只好问她要怎么样。
伊南娜在继续睡和继续爽里匆匆做了个选择,起身推开伊兹密,复又坐到他身上,一颠一颠的自行取乐,她的欢乐带来的是更加丰富的反应,伊兹密额角就流了汗下来,只好开口转移注意力:“你这样算什么?至少,至少你亲亲我!”
这会儿伊南娜却渐渐接近某扇天国大门,哪里理他说什么,随手就拈了一片无花果干塞进他嘴里,连果盘子都被她不耐烦的动作掀翻了。
缠在脖子上的纱沾了汗,黏腻不堪,伊南娜扯了几下,“撕拉”一声便扯坏了,露出了全身白皙盈汗的肌肤,浑圆挺/翘随着她的动作蹦得欢快,伊兹密觉得五感都在空中浮荡,那滚落腹中的点滴药水好像发作了出来,竟然禁不住就这样闷哼一声,千不甘万不愿地完了事。
他觉得丢人,懊恼地闭紧了双眼,任汗珠滚在眼皮上,留下一串冰凉。伊南娜犹未察觉挺了腰还在动,几下后终于觉得不对劲,才睁着迷茫的眼睛低头去看那逐渐软趴的地方,又抬头去看伊兹密涨红的脸。她歪着脖子,好像在认面前的男人是谁。
伊兹密不由地就小腹收紧,等着她认出自己的反应,没想到她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狠狠地锤着他的肩:“为什么梦里你也不放过我?伊兹密,你娶了一个又一个,为什么还要来糟蹋我?!”
这让男人瞠目结舌,好在锤两下肩膀也不疼,倒还酸酸软软的很舒服,但要他承认娶了老婆空放着有碍自尊,伊兹密想了一下,只好避重就轻地说:“我知道你疼,可我也疼,下回就好了。”
他也疼?伊南娜皱着眉,眼神又往底下溜,这次倒是切切实实看了个仔细,那个半软不硬的东西色泽很是盈光粉嫩,足像新拆封的物件。可是伊南娜认定梦境里产生了美化作用,堪比ps专业版,这东西明明就不堪入目只配打上马赛克。她想着想着总觉得不甘心,定要能找出不如意来。
于是一时之间她的哭声非但不减,反而化拳为掌把伊兹密的两侧脸上甩了个对称,声音清脆爽列,全了她痛殴这个只会欺负人的王子的一贯心愿,一边又哭道:“混蛋,你就只图自己爽!”
这话戳在刚刚送出第一次的伊兹密的心窝子上,拿话来反驳,事实摆在眼前。拿行动来反驳,男人是需要休息的。且他今日挨了女人的耳光,还是两次,难不成要打回去?
在他接受了很多人生第一次的不堪体验后,再去看始作俑者,伊南娜早就从他身上翻了下去,又呼呼大睡起来。除了脸上未褪的红晕昭示着之前的种种迷乱,她那种无辜的睡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伊兹密无法,只好拿被子把她裹起来。
药物**的效果过后,剩下的是剧烈的头疼和肢体的酸痛。这感觉伊南娜不陌生,片段的影像汹涌而来。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狭小的斗室里,听着弄堂里的喧闹和晨起刷马桶的臭味,连绵不绝的雨丝像是勾着脓水的粘液,裹着她全身发出酸腐的味道冲进了下水道。
然后热带的阳光照进来,房间突然大了许多,带了让人几乎窒息的潮湿和闷热,但是难忍的麻痒和湿寒的黏腻躲在她皮肤下面,除非她把自己的皮扒了,否则永远止息不了那种让骨头裂开的痛苦。
斑驳的墙上投射着橘黄色的阳光,却带不来一丁点的温暖。针管插/入血管的瞬间,不断闪避的理智,不停摔倒的渴求,伊南娜见到自己把胳膊伸了出去。她朝自己大喊着“不要不要”,突然发现腰间有把乌黑的刀,她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胳膊砍了下来。
“醒醒,醒醒!苏卡姆姆!”伊兹密拍着伊南娜的脸,若不是他发现得及时,伊南娜就要拿头去撞坚硬的苹果木做的床板。
伊南娜目无焦距地看着伊兹密,他的眼睛褪去了一贯的冷漠,充满了担忧和焦虑。即便那不是现世的真实,只是未来的记忆,但那种深入骨髓的钻心疼痛却占据了伊南娜的身体,让她觉得这偷来的十年时光根本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
伊兹密只能箍着她,他的四肢缠着伊南娜的四肢,拿手一遍遍抚摸伊南娜的脑袋,确定她没有撞破头。
这时,这个怀抱比撞墙让伊南娜更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带来一种果断而奇妙的力量,整片绝望的大海里,伊南娜不顾一切地抓住了那根浮木。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玖小落同学,100章的问题最先猜对了,请去微博gd,送上定制一本……
**一直不给发文,也不给修改已发章节,把我急得要死,现在总算爬上来了,除了那啥大家都懂的送上,还有说好的线稿。
上次手机能看到图是撞大运了,但是再次尝试失败告终,推荐全文完结后,手机党们可以弄台电脑撸一遍……挥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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