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走得太快。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破风声,白玉堂一个急停,躲过迎面打来的两把暗器。
赵小臻吓一跳,赶紧伸手搂住白玉堂的脖子,谨慎地悬挂好自己。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月亮尚未高悬,正是光线昏暗不明的时候。白玉堂动作太快,连续做出十几个闪避动作,赵臻的反映速度根本跟不上,只听见耳边[嗖嗖嗖嗖]的声响和白玉堂的衣服摩擦空气的声音。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赵臻只来得及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尽量不给白玉堂添麻烦。
如果没猜错,他和白玉堂因该是遇到埋伏了,正被人逼在空中当活靶子。
白玉堂要护着赵臻不方便主动攻击,只能被动闪躲没完没了的暗器,万幸赵小臻随身携带多功能暗卫,暗卫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躲在暗处放冷箭的杀手无路可逃,有一个算一个全被揪出来了,情势瞬间逆转。
可惜杀手们任务失败后,二话不说集体自尽,没留下一个活口,线索自然也断了。
白玉堂皱眉道:“他们应该是江湖有名的暗杀组织[夜枭],出了名的胆大包天六亲不认,只要你出得起价钱,亲生父母都敢杀。[夜枭]无恶不作,却从不出卖兄弟和雇主,一但被人生擒立刻自杀,就算侥幸留下活口也问不出任何消息。[夜枭]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暗杀组织,信誉一流从无失手,是一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狂徒,这次暗杀失败,很快还会有下一次。”
赵小臻愤怒,“是谁买凶杀我,我最近没干坏事啊!”
白玉堂好笑,“你怎么知道不是买凶杀我,我在江湖上也有不少敌人。”
赵小臻在盛怒之下仍不忘了拍马屁,“你武功太高,这几个人等于白给,再说江湖中人快意恩仇,只要不是断手断脚脑残志坚的,哪个不想自己亲手报仇。只有躲在暗处阴险狡诈的硕鼠,才会想到买凶杀人这么阴损的招数!”
说到这里,赵臻忽然反应过来,“我就打个比方,我可不是讽刺你哦。”
白玉堂哭笑不得,“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赵臻奇怪道:“普通江湖门派敢来暗杀我,不想在大宋混了吗?”
白玉堂也奇怪,“按理说,江湖杀手很少接皇族的差事,我怀疑这其中有误会。”
白玉堂又道,“对了,展二叔说你[上天入地会有血光之灾]算不算不幸言中了?”
赵臻耸耸肩,“血光之灾也有大有小,喷溅型大面积创伤是血光之灾,不小心擦破点皮的也是血光之灾,只要不危及生命,谁一辈子没有几次[血光之灾],何必大惊小怪~”
赵小臻仰脖,“我一定会长命百岁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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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忙忙中有序井井有条。
方才千钧一发之际,方静安替包拯挡了一刀,幸亏四大护卫及时发现情况,方静安的伤口并不深,只是伤的位置不太妙,正伤在他握笔的手臂上,科举考试是肯定不能参加了。刀子上淬了毒,公孙正在为他戒毒,幸好救治及时,否则这只手恐怕保不住了。
听说赵臻也遇到袭击,包大人彻底愤怒了,“大胆贼子!”
赵臻伸手帮他顺顺气,“我不要紧的,倒是行刺包大人的凶手抓到了吗?”
公孙百忙之中指了指不远处被捆成粽子的不明物体,“凶手在哪里?”
展昭一把拎起昏迷的凶手,“略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赵臻打量凶手身上的衣服,“是个书生?”力气不大,难怪伤口不深。
还是白玉堂的答案最靠谱,“姜维,字子敏。”见过一面。
展猫咪和赵小臻同时歪头,“你熟人?”
白玉堂扶额,“你俩失忆了,在太白楼不是见过吗,他曾经接触过李鸿的尸体,自报家门姜维字子敏,他父亲是大夫,从小学习医术,是他第一个发现李鸿断气的。”
师徒二人同时望天——完全想不起来。
展昭道:“每个人都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长那么像怎么认啊,你说是就是吧。”
(-.-)白玉堂居然无言以对。
赵臻打断道:“重要的是,他干嘛失心疯袭击包大人?”
“这就得问他自己了。”公孙治疗完毕,收拾药箱起身洗手。
包大人此刻最关心方静安的手,“情况如何?”
公孙叹了口气,“毒已经解了,伤口也不深,不会影响今后生活。只是半个月内不能动笔墨,一个月内不能劳累,半年内不要干重活搬重物。会试肯定不行了,等三年后再来吧。”
公孙说话不会绕弯子的缺点,在这种时候体现无疑。
方静安遭遇如此重大的打击,正常人应该委婉一点、安慰一下,只有神经粗大的公孙完全没想到这种事。本着对病人负责的义务,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时候实话实说真的很伤人。
方静安的眼神暗淡了,“三年后,也好……”
展昭听得一知半解干着急,“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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