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屹立在那里。
忍让的首要前提必须维持原则,保证自身的人格不受欺辱,一个人倘若失去了原则,就等同于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了敌人的手里。外婆常说,只有留住心中的烟雨江南,才能深切领悟张致远描绘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我说的这些,你不需要马上消化,可以慢慢领会,慢慢地尝试着做些改变。懂吗?”
安然仰起小脸看向他,认真地点点头。
云琛宠溺地笑道:“嗯,不错,孺子可教……”
吱!一辆白色的捷达仅贴着俩人停下,安然吓得直往云琛怀里靠,车门从里面撞开,云深钻了出来,兴奋地打着响指说道:“哥,半个小时前,裴胖子带着税务局几个小科长进了马栏红磨坊练歌厅。”
云琛看着不到一年的新车刮蹭的伤痕累累,眸色一暗,当初给他买这台车纯粹是为了方便接送安然,依他今天下午对安然的态度来分析,估计安然也没享受过几次专车待遇,反倒为他四处呼朋唤友地吃喝玩乐大行方便之门。不由得一阵恼火,收回视线,冷声训斥道:“谁让你去盯裴胖子的?你知不知道今晚我陪的客人是谁?”
云深驴脾气上来,不服气地顶撞道:“不就陪你老舅子吃饭吗?他和裴胖子哪头大,用我教你啊?噢,你们死活找不到人,我带着一帮小兄弟饿着肚子连盯梢带跟踪地把他给揪出来,合着还惹出一个麻大烦来啦?”
云琛耐住性子说道:“解决问题需要谋略,一时之勇只会让事态向着劣势发展。”
云深争辩道:“三哥都说对付裴胖子这头猪猡就得武力解决。再说了,又不用你出头露面,出了事我一人兜着,等他出来我就把砸进医院躺他十天半个月。”
云琛面色愠寒,低冷地喝道:“放肆!今晚你如果敢去动裴胖子一下,明天你就给我滚出云家。”
云深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心惊地看着他,小心地说道:“我哪里动他了吗?我这不是过来向你请示怎么处置那个猪猡嘛?真是吃力不落好,早知道这样我就带甜甜去看电影了。”
云琛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今晚回家把车钥匙交出来。”转身紧拥着安然走进饼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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