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来收场,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去捋虎须?”云琛言辞犀利地道。
安哲合上财经杂志,优雅地交叠起双腿,嬉笑道:“二姐夫,你这政治觉悟可实在是不低!,你是怎么做到前门后窗户同时开的?”
云琛岂能听不出他话外之音,微微一笑,道:“敞开门的同时打开身后的窗,当前门走不通的时候,就返身从窗户溜走,当然,跳窗前先斩草除根。”戏谑的话语平缓低沉,却透着彻骨的冷寒和嗜血的狠戾。
陈健悚然一惊,后脊梁一阵发毛,他总觉得云琛和安哲的唱和意有所指,大有项庄舞剑之意。笑着拿过放在一边的棕色单肩包,从里面取出一张请柬递给安哲,讨好地道:“安哲,那天你可一定要来帮我撑下场面。”
安哲接过请柬,邪气地道:“难得陈科长瞧得起我这等人物,既这么着恭敬不如从命,你可做好心理准备,我安哲可是出了名的酒品不好。”既然他不怕死,自己没道理不成全他的舍生赴死之心,至于承受力那就不是他安哲应该虑及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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