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为这个破厂子实在没少费脑子,每年一下正月十五,他就亲自带领销售科的人转战东西南北,前年年关火车票紧张,又不舍得从黄牛手里捯饬高价票,几个人窝在上海火车站过的年三十,这怎地没人提?
人到背气喝凉水都能把人噎个半死,起根底和这小子交手就没占过上风。话说回来,这小子身上的霸气实在打动他,让他无法忽视,也不敢忽视。矛盾中心底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参加竟聘!从生产厂长到保卫科长一溜竟下去,他就不信没他的位置,自己不知道大马同志的《资本论》里都写了些啥,闹不清市场经济怎搞,把大门的营生没啥技术含量,怎地都能干好。就是这堂堂的国棉一把手跑去跟一帮把大门的二混子搅合在一起好说不好听,奶奶个熊,都到这份上了面子值几个钱?年轻那前儿啥苦力活没干过?那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败说他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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