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床头陈旧的写字台上,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移向门的方向。
戴玲玲与戴保国想法出奇的一致,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来人必是安然无疑,她就知道,安然永远还是过去那个安然,不管时间和身份怎么转换,她善良大气的本性永远不会改变,不会像自己一时喝不到碗里的豆子,就犯起小肚鸡肠的毛病。怪道大板先生常说,一个人植身于骨子里的品质很难改变,还真是这么回事。
激动得一个高蹦到地上,匆忙用手抓了几下头发,快速在脑后束起一个高马尾,弯腰抻着床上皱皱巴巴的床单数落道:“你这是又打哪儿讨来的规矩?家里来人不请进来,你先撒脚丫子跑来通报,你当这唱大戏演电影呢?该叫你摆规矩的时候,你比刚从山上抓回来的野贼都野,以后败去大板先生家,本来就整天木滋滋的,再去就迂了。说你呐,败搁那儿装灯啦,赶紧出去把你安然姐领进来啊!”
戴爱国不紧不慢地回道:“不是安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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