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翻译道:“不不不,你回去可以跟他们说,我为你们免除了一场灭教之灾。今后大家在碰到李锐,大家都消停点,这人可不好惹!”
通天教主想想,这个风险评估有点难做咧。
如果选择打,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灭亡;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胜利。
如果选择不打,按照你的说法,回去照了李锐的前面说法去解释,自己倒也交代得过去。
那我干嘛要打呢,心中思想一定,于是也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说:“好吧,好吧,你练就一身功夫也实在不容易,我呢也就不来为难你。”
“这样,我跟你击掌为约,你今后对我截教弟子不要再打来打去了。尊重我一点,给我一个面子。”
“当然我也不来为难你。”
李锐脑子灵机一转,
他想到,你妈妈的,你的后代不是日本人吗?
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到时候井水来犯我河水怎么办?
千年以后你那个井里的脏水血水扑倒我华夏大地的河水的怎么办呢?
李锐有些激动,他本来想说,我给你预定短时间可以,但我不跟你说长的。
但后来想想,战略欺骗不也是一种智慧的体现吗?
当年斯大林不是也跟日本人签过《苏日互不侵犯协定》,后来不也打的挺欢嘛?
所以他就强行地抑制了自己想和通天教主再谈谈长期还是短期预订这个契约的想法。
要知道,心中有个想法要把它强行抑制下来,那可不太容易。
但是他想,我已经奇迹地获得了活命之机,欺骗就欺骗吧。
反正你们日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骗你就是骗狗,今后打你就是打狗。
于是,也同样宽容地说:“好吧,大家都不容易都在江湖上混,能不挨刀就尽量不要挨刀吧。”
于是通天教主让后面的随从赶快将刚才的口头约定写下为文书契约。
双方按下指印之后各保存一份,并且下令不准回去宣传今天的会面之事,否则就让他变成一块顽石。
截教中人都噤若寒蝉,李锐却欢欣鼓舞。
截教乘坐的乌云散去之后,慕容惠文像只小麻雀似的,向李锐扑来。
李锐刚刚想把自己的现在的情况,跟慕容汇文慕容凯他们说清楚。
话刚到嘴边,却生生的咽下。
他突然想到,那天晚上截教三个徒弟神秘地被杀。
他更想到,慕容凯是受自己的挟持,而慕容惠文就是他的妹妹。
现在自己绝对不能把现在这种自己的色厉内荏的状况告诉他们。
那样的话,对他们对自己,都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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