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亦晚面色平静的看着他,“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跟着我一块进去。”
严远冷哼一声,“你这次就等着吧,惹恼了大哥有你好受的。
可千万不要以为罚跪搓板,挨顿揍这些简单的就可以了。
我记得上次,有人违抗大哥的命令,那人受到的惩罚是什么来着?
好像多了去了,一时还真数不过来,反正最后死的好惨。”
当我是傻子么,随便两句话就被吓到?
程亦晚撇下仍在后边喋喋不休的严远,直接推门进去。
这座小楼在严家主宅之后,相对于住宅那欧式风范来说,这小楼古色古香充满古代韵味,整体风格上有点不搭调。
但这里却是严昱居住和修炼的地方,没大事的时候,除了圣地,他都是在这里度过。
所以,他的活动区域基本就是圣地、小楼、战场,生活简直乏味到无趣的地步。
程亦晚是第一次来这里。
她站在书房门前,深吸一口气,脑中默默回想一遍她所能预测到的情况。
这也是她在来的路上,自己反反复复想过好几遍的。
目前她犯了两项直接错误:
一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陈曦一起****了严昱。
二是差点毒死宫文惠。
还有一项间接错误,就是诱导宫文惠将左家俱乐部的大厅给砸了。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第二项,但是只要宫文惠没有死,那么后果就不严重。
那间接错误导致的损失,就是由宫家来赔偿,也没她什么事情。
她当时觉得害怕,但是过去两个多小时后,现在想想她犯的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怕就怕在宫家事后算账,万一严昱将自己推出去受罚呢?
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还不得将自己往死里整的?
说服严昱一定不要向严家低头,看来才是最重要的。
程亦晚小心翼翼的推开书房的门,只露出一个脑袋,将书房扫视一圈。
两面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博古架子上摆满了瓷器古玩,靠窗的位置摆着一个紫檀木的长榻。
严昱正坐在书桌后边拿着毛笔在写字,周围都是古色古香,严昱却是一身笔挺的玄色军装,最上边的军纪扣都一丝不乱的扣着,又是很突兀的感觉。
严昱抬头就看到门后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正对着他傻笑的程亦晚。
声音低沉的说道,“进来。”
程亦晚松口气,面色没有黑沉,看来是没生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
程亦晚呵呵笑着进去,期期艾艾的站到书桌旁边,伸长了脖子看严昱写的字,大大的宣纸上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没想到师父还会写这么好看的毛笔字。”
“这会儿拍马屁不觉得晚了点?”严昱将毛笔放在书桌前的笔架上,起身走到窗边的长塌处,翘腿坐在那里。
程亦晚屁颠屁颠的跟过去,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让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狗腿一些,摇头说道,“不晚,不晚,只要不拍到马腿上就行。”
严昱却是直接问道,“打架打的很爽么?”
上来就问最狠的那条!
程亦晚再过一遍心中的腹稿,“是她先说我是短命鬼的,内城的人都在说宫家大小姐料事如神的。
她这么说,就是在诅咒我死啊。
经常上战场的人,谁不忌讳这个,搁谁身上谁都得生气。
当时的情况如果是个人,都会动手的。”
严昱挑眉,也就是说,如果他说动手不对的话,那就不是人了?
严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真这样说的?”
程亦晚不停点头,“陈曦可以作证,确实是她先找事的。”
严昱可惜,陈曦那个不学无术还跟程亦晚好的穿一条裤子的人证词,才恰恰是最没有可信度的。
“宫家要求要么严惩凶手,要么将凶手交给宫家处置,你怎么看?”
“那怎么行”,程亦晚大叫一声,“这两个条件都不行,是她先没事找事,这我才动手的,谁知道她这么不经打的,我可是被冤枉的。
咱们都是靠实力说话的,她打输了哭一哭就有理由啦。那我现在也哭一场,师父是不是也可以打上门去了。
还有,那宫家让交人咱们就交人啊,分明就是看不起咱们严家。”
严昱挑眉,“那照这么说,你们两个合伙欺负一个,还都是冤枉的了?”
程亦晚立刻点头,“师父,你说的太对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严昱怔住,说不上话来。
程亦晚猛一拍脑门,“对了,当时那个女人还说,严昱是我的,他是跑不出我手掌心的。”
严昱霎时间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但是转瞬即逝。
随即声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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